將極武寶錄的復刻版給瞭老蘇,老蘇當即就撇下瞭蘇祁,離開這宅院,跑去研究去瞭。
蘇祁也覺得沒什麼大問題,至於老蘇自己最後能收服幾件道器,或許,那就得看他自己瞭。
反正,蘇祁當初要是沒有系統,估計是一件道器都拿不到。
畢竟,說實在的,那些道器,即便是真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它要是跑起來,還真的是攔不住。
也就蘇祁能靠著系統猝不及防的觸發掠奪,直接將它連頭帶尾裝進物品欄裡,它不從也得從。
……
其實說實在的,蘇祁倒是希望老蘇能抓住一兩件道器收服瞭。
蘇祁從心底覺得,讓老蘇太窮瞭也很不好。
既然老蘇硬要保持著老父親的面子,不肯接受兒子的孝順,那蘇祁就給他極武寶錄讓他自力更生好瞭。
正當蘇祁剛剛走到院子中的時候,李承秀和小蛟也恰好是醒瞭。
“主人!”
“喵喵!”
李承秀和小蛟的神色都顯得有些懵,似乎是完全不懂發生瞭什麼,自己為什麼會在這樣一個奇怪的小院裡,而且還會遇見蘇祁。
蘇祁對兩者微微點瞭點頭,然後當他走到小蛟身邊的時候,他卻突然出手。
“啪”地一聲,從小蛟腦袋上傳來。
小蛟被蘇祁這一巴掌拍的一臉呆滯。
蘇祁的表情十分嚴肅:“以後,不許學貓叫!”
“……”李承秀和小蛟都愣在瞭原地,這一刻,空氣似乎都有些凝滯。
蘇祁卻是揚瞭揚眉。
李承秀回瞭回神,這才問道:“對瞭,主人,您……您父親他沒事嗎?”一時間,李承秀似乎也不知道主人的爹該怎麼稱呼瞭。
“他……”
蘇祁剛剛開口,天空中卻忽然又出現瞭一道身影。
老蘇又急匆匆的回來瞭。
?
蘇祁臉上帶著一絲茫然。
蘇天英有些認真地問道:“那燕龍血丹是不是還在你的身上?”
“是啊,爹,你要嗎?”蘇祁點瞭點頭。
蘇天英搖瞭搖頭,之後,又認真地囑咐道:“那燕龍血丹的確不錯,但是,你最好不要服用,那其中,似乎是有燕王在其中煉入的什麼禁制!”
“嗯,最好不要服用,但是,如果你將來到瞭破法境,真的是破入王境有什麼難處,實在突破不瞭的話,再服用也不遲!”
認真叮囑完這些後,蘇天英又認真地問道:“記住沒?”
“記住瞭……”蘇祁說道。
蘇天英滿意地點頭後,這才道:“好瞭,你這就走吧!”
“……”蘇祁突然一臉無辜,自己這是……被嫌棄瞭?
“別搞出這副表情瞭,你這混小子,你娘又不在傢。你不走,是想去和蘇通敘敘舊啊?還是想去見見你姨娘和蘇傢的長老啊?”蘇天英一副“我還不知道你”的表情。
蘇祁梗著脖子說道:“我去找明哥喝兩杯不行嗎?”
“你明哥最近還有要緊事呢,別添亂瞭!”蘇天英像是甩蒼蠅一般,嫌棄的擺瞭擺手,然後又一次離開瞭。
小小的宅院,又一次恢復瞭寂靜。
良久,蘇祁幽幽的問道:“秀秀,你覺得我像是親生的嗎?”
“嗯?”李承秀瞪大瞭眼睛,一臉驚恐,生活在中央大世界的她,還從來沒有聽到過有人說這種話,是以完全不懂這是個玩笑。
“別別別,你別亂想瞭!”蘇祁頓時止住瞭李承秀那豐富的想象力。
“哦!”李承秀應瞭一聲,俏臉上露出些許羞赧,她知道,可能她剛剛又領會錯瞭主人的話,真是,主人總是喜歡說一些別人聽不懂的話呢!
“好瞭,既然老蘇都不要我瞭,那我們就先回大青劍宗吧!”蘇祁翻瞭翻白眼,自己這一趟,也真是被荊羽明那一封四字信件給嚇壞瞭。
現在既然沒什麼事情,那就直接先回大青劍宗吧,說起來,距離那什勞子甲子盛會,也沒多久瞭。
蘇祁覺得,他其實也是很想見見燕王的。
由他親眼所見,這位殿下是生是死,總是比從其他人那裡聽來的要好上一些。
……
……
涼州城的北方,大約六百餘裡的地方。
趙明玉跟著花寒衣齊齊出現在瞭這一處連地面都是赤紅色的地方。
“你將天妖大帝的屍身便是藏在此處瞭麼?”趙明玉聲音中帶著些許的訝然。
花寒衣笑著說道:“這天妖大帝的屍身上都是濃濃的火屬性,放在其他地方太過顯眼,在此地卻是剛剛好。”
“你倒也不怕被人發現。”趙明玉輕笑一聲。
花寒衣恭敬地道:“聖母曾經跟我們講過:最危險的地方,或許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屬下可是一直銘記在心。”
“嗯。”趙明玉應瞭一聲,“走吧!”
“好!”花寒衣答應瞭一聲,急忙頭前帶路。
這時,趙明玉的嘟囔聲才從面具下面悄聲傳出:“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前代的那個老女人說的好嘛?”
隨後,趙明玉這才跟瞭上去。
……
……
天玄道宗當中。
一個外貌平平無奇的灰衣道人正在坐著。
忽然,他的眼睛微微睜開,口中輕笑一聲:“大青劍宗將要赴甲子盛會的幾人,其中有一人霧蒙蒙一片,天命不可測算。有時候,這天命不可測算,未必就真真不能算。”
“畢竟,這天底下,天命不可算之人,又有幾個呢?”
“既然先前已經決定要看看你,那這次就看看你吧!”
自語著,這灰衣道人緩緩地站起身來。
他腳步很慢,走出瞭他所在的道殿,隨後,又向著另外的群山之處走去。
這灰衣道人走在山間,他周身處凡是有草木,似乎都在頃刻之間會更加青翠一些,凡是有動物,似乎都在頃刻之間會更加壯碩一些。
他從中午,一直走到瞭黃昏傍晚時,才走到一處道觀門前,停下腳步。
看著眼前那個靠在道觀門口正在打瞌睡的小道童,這灰衣道人微微一笑,露出齊整的白牙:“告訴你算天一脈的天師,我要參加甲子盛會。”
“呃……啊!是!”這小道童迷迷糊糊醒過來,急忙應聲。
可他推開門,在道觀裡跑瞭幾步之後,才醒得,猛地回頭問道:“敢問先生名諱?”
童子聲音在山谷間回蕩開來,但,那明明腳步很慢的灰衣道人,卻已經無影無蹤,唯有山間三兩隻仙鶴,恰好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