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這個東西總是很奇妙...
賽伯身邊的女人很多,而且個個都非常優秀,但卻都不是他感情的歸宿。
梅的身份決定瞭她不可能一心一意的對待賽伯,她也非常明確的表示,不會和賽伯考慮婚姻問題,一次失敗的婚姻已經足夠瞭。
艾麗卡的精神一直不太正常,影獸俯身的後遺癥讓她非常渴望戰鬥和鮮血,她和賽伯在一起更多的是一種純粹的放松和休閑。
費利希蒂看上去是最合適的,但問題就在於,父母的悲劇婚姻讓費利希蒂從小對於婚姻都有種難以訴說的抗拒,她是個單身主義者,而且對於打打殺殺的事情很抗拒,但賽伯現在傢大業大,從事黑暗生意的魔鬼幫和克裡斯蒂安傢族都註定需要一位主母,從這一點來說,費利希蒂同樣不適合。
所以其實留給賽伯的選擇一開始就不多,賽琳娜在惡靈騎士事件之後,就離開瞭哥譚在歐洲生活,但說實話,在休斯頓的那一段時間裡,她和賽伯之間都有種心照不宣的感覺,但賽琳娜從小的糟糕遭遇同樣決定瞭她很難向一個男人完全敞開心扉,所以那一段時間,她主動離開瞭賽伯。
但是在長久的冒險之後,賽琳娜最終還是沒辦法抵抗自我,她承認,在感情的戰爭中,她輸瞭,而且一敗塗地。
隻有小孩子才整天將愛掛在嘴邊,成年人更多的是行動的表示,所以在當晚,在地獄廚房,床榻上一片混亂,兩個人的衣服扔得到處都是,長期的鍛煉讓神偷小姐的身材逼近完美,也讓賽伯流連忘返,咳咳,我的意思是,他們總算能在一起說說心裡話瞭。
“說起來,你離開也有2年多瞭吧?”
賽伯挽著賽琳娜的頭發,低聲問到:“真的是絕情啊,一個電話也不打,一封信也不寄。”
賽琳娜笑瞭笑,她閉著眼睛,低聲說:
“我隻是當時很迷茫,也並非要和你們斷絕關系,小偷嘛,大部分時間工作的地區都是沒辦法連接到信號的,說起來,我在歐洲也聽說你的消息瞭...他們管你叫變種人的霸王,也有些人叫你魔鬼之主,總之都是古怪的稱號。”
“那怎麼想起現在回來瞭?”
賽伯又問到:“你是7天前去的盧浮宮吧,不是還打算偷其中一件東西嗎?”
“噌”
賽琳娜的腦袋猛地抬瞭起來,她看著賽伯,一臉的古怪:
“你監視我?”
“沒有,隻是最近肖娜恰巧也在法國旅行,說起來,你工作的時候都不註意一下四周嗎?她那隻木偶可一直跟著你呢。”
“怪不得最近晚上出去踩點都會感覺怪怪的,總感覺背後有道目光來著。”
賽琳娜掐瞭掐賽伯的手臂,她將腦袋靠在賽伯胸口,夢囈一樣開口說:“放棄那件東西一方面是因為確實對偷竊失去興趣瞭,也想早點見到你們,另一方面是最近歐洲太亂瞭。”
她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
“尤其是北歐和地中海,各種謠言到處興起,那些狂信徒們說神靈即將歸來,據說在挪威和瑞典,都有類似於彩虹橋一樣的東西出現,在希臘那邊更是頻頻出現古怪的海嘯風暴,整個歐洲境內每天都有目擊吸血鬼或者是狼人的報告,在東歐還有人說地獄之門出現瞭...總之那邊太亂瞭,還是美國這邊能安靜一些。”
“安靜?”
賽伯啞然失笑,伸手在賽琳娜的翹臀上拍瞭拍:“別開玩笑瞭,去年我殺掉瞭一個魔王,今年鏟除瞭兩個忍者組織,一個月之前變種人差點就引爆瞭這個國傢,今天早上我險些幹掉一個惡靈騎士,你給我說這裡安靜?”
“因為你會保護我啊。”
賽琳娜拍掉瞭賽伯的手,理所當然的說:“在你身邊我就感覺很安靜...恩,很安心,什麼都不用擔心。”
賽伯哈哈笑瞭笑,兩個人又是一陣鬧騰,惹得睡在隔壁的旺達雙手使勁捂住瞭耳朵,滿臉通紅的躲在被窩裡罵這兩個半夜不睡覺的狗男女。
不過比旺達小丫頭更慘的人多得是,比如現在正露宿街頭的佈魯斯.班納夫婦。
他們很倒黴,倒不是說他們沒錢住旅館,不管是貝蒂還是班納,兩個人都不會為錢發愁,他們的資金也足夠他們花銷瞭,問題就在於,羅斯將軍在官復原職之後,第一時間發出瞭對佈魯斯.班納的通緝,這就很尷尬瞭,不僅早就計劃好的逃亡路線泡湯瞭,現在就連旅店都沒辦法住。
隻能躲在24小時營業的麥當勞餐廳裡,好在這個時節並不冷,倒也不會讓兩個人產生露宿街頭的淒涼感,隻是事實變化多少讓人有些哭笑不得。
“你父親還真是鍥而不舍。”
班納刮瞭刮貝蒂的鼻梁,抱著她說:“還好我們找到瞭人幫忙,明天一早我們去地獄廚房,那邊有專門送變種人去墨西哥的船,據說海警們根本不敢阻攔,而統治那裡的魔鬼幫聽說名聲很好,還有些居民主動給他們打掩護,還有些人說他們有直接去巴西的遠航船隻,如果真的有的話,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咯。”
貝蒂卻高興不起來,她拉著班納的手,低聲說:
“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不太正常。”
這個睿智的女人分析到:“我父親是被軍事法庭關押的,按照我對那地方的瞭解,這樣的案件不拖個半年是根本不可能結束的,但他偏偏這麼快就恢復瞭職務,說實話,班納,我現在很擔心。”
班納博士是何等聰明的人,貝蒂一開頭,他就猜到瞭自己女朋友的意思,他摸著下巴的小胡子,沉吟著說:
“確實可疑,如果不是他的那些戰友出手幫忙的話,那麼原因很可能隻有那麼幾個...最糟糕的就是,那個實驗被重啟瞭,你父親在繼續負責那試驗,不過說實話,我們把全部的資料都留給瞭他,失敗的可能性並不大,那個生物學模型我們已經反復測試過的,是完全可行的。”
“不不不!”
貝蒂搖瞭搖頭:“我擔心的不是實驗結果,而是試驗的目的!班納,你拐走瞭他最珍愛的女兒,而且浩克還殺傷瞭那麼多士兵,以我父親的性格,他是不會放過你們兩個的。”
說著話,貝蒂內心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濃重,她拉起班納:
“不行!我們現在就走!去地獄廚房,這裡不能待瞭!”
話音未落,班納內心裡就湧起瞭一股糟糕的感覺,他們在紐約耽擱瞭2天,他和浩克的靈魂連接越發緊密,他能感覺到,這是浩克在對他示警...有危險在靠近瞭。
“走!”
他和貝蒂快步走出這傢快餐店,在這種危險即將到來的時刻,即便是溫文爾雅的佈魯斯.班納也顧不上禮儀瞭,他直接攔停瞭一輛出租車,打開車門,把裡面坐著的傢夥拖瞭出來,扔到一邊,將貝蒂送入瞭車後,他自己坐在瞭副駕駛上。
“嘿,嘿!夥計,這樣不道德!”
操著一口印度口音的出租車司機大喊著:“你們不能這樣,是他先來的!”
“閉嘴!走!地獄廚房!”
班納暴躁的喊瞭一聲,他手裡捏著的車門把手直接被捏成瞭一團軟泥一樣的東西,浩克瘋狂的吼叫著要從他身體裡沖出來,班納的雙眼都變成瞭野獸一樣黃色瞳孔。
按道理說,看到這樣的場景,一般人早嚇壞瞭,但這個出租車司機一樣,他看瞭一眼班納,飛快的踩下油門,隨手扔出瞭一張鈔票,朝著身後那個從地上爬起來的老頭子喊到:
“抱歉,這是你的車錢,別投訴我啊!”
“呃,我叫杜朋德,要擊個掌嗎?”
司機有些緊張的看瞭一眼呼吸粗重的班納,小心翼翼的說:“是力量無法控制瞭嗎?這時候你應該多去想一些過去快樂的事情,你是要保護這位女士對嗎?那就用她當成支柱,來壓制暴躁...”
杜朋德一邊飛速開車,一邊操著一口古怪的英語快速說:
“你練過瑜伽嗎?來跟我一起,呼...吸,對,就這樣!呼...吸!保持節奏!讓心肺一起來!”
坐在後座上的貝蒂在驚慌中看著這古怪的一幕,眼看著班納的暴躁氣息竟然在這個古怪的出租車司機的指導下慢慢的壓制下來,她忍不住開口問到:
“先生,你也是一位超級英雄嗎?”
“我?”
杜朋德瞪大瞭眼睛,搖瞭搖頭,有些悲傷的看著自己已經修過很多次的出租車:“不,我不是,隻是見的多瞭,自然就學到瞭一些...”
話音未落,杜朋德瘋狂踩下剎車,這輛出租車在地面上劃過瞭一道圓弧形的軌跡,最終堪堪停在前方的十字路口邊緣,擋風玻璃在這種突然的急剎車之下怦然破碎,在玻璃渣的飛舞中,杜朋德驚恐的抬起頭,看著眼前那個從黑暗中漫步走出的怪物。
“哐,哐,哐”
它每走出一步,地面就會震動一絲,就像是一頭史前巨獸出現在瞭這文明都市當中一樣,它似乎發現瞭目標,隨手撈起一輛車,兩隻手按壓著,將這鋼鐵造物壓成瞭一團金屬球,鮮血從其中崩出,讓這龐然大物顯得越發猙獰,它緊盯著從出租車裡爬出來的班納,它發出瞭低沉的笑聲:
“呵呵,我也是怪物瞭,來和我打一場!”
“呼”
它拿起手裡的金屬球朝著班納砸瞭下去,就像是恐怖的金屬籃球一樣,在班納旁邊就是那輛出租車,貝蒂和杜朋德發瞭瘋一樣從車裡爬出來,但根本跑不開這金屬圓球的覆蓋范圍。
眼看著那金屬球就要砸倒地面上,貝蒂下意識的揮起手臂擋在身前,她的尖叫聲在這一刻刺破瞭黑暗的夜色:
“班納!”
“砰”
綠皮的野獸就像是被吹大的橡皮泥一樣,從班納身體裡沖瞭出來,一拳將砸下來的金屬球轟飛,這個身高超過瞭3米多,肌肉賁張的就像是神話裡的巨人一樣的怪物張開雙臂,擋在瞭貝蒂身前,野獸一樣的雙目死死盯著對面那個更恐怖的怪物。
“浩克!”
埃米爾.佈朗斯基感受著全身上下湧動的瘋狂力量,他獰笑著朝著浩克發動瞭致死沖鋒,整個街區的地面都在這種超過2噸的瘋狂震動中搖曳,一起搖曳的還有這原本平靜的夜空,兩頭同出一源的巨獸的瘋狂對抗即將開始,就像是某種殘忍的角鬥即將上演。
那個沙啞瘋狂的聲音在這夜色中閃耀:
“我因憎恨而生!叫我...憎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