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爾菲德,沒錯,海蛇,就是這個平時不怎麼說話的傢夥,實際上在海灣城的那一段時間,伊萊文不止一次看到他一個人坐在房間裡保養他的法杖和其他的小飾品,從那種行雲流水的動作裡,他就能看出來,這傢夥絕對是學習過附魔這一方面的知識的,其實也能理解,相比煉金術需要一定的天賦來說,在艾爾大陸已經形成瞭一套完整的產業鏈的附魔產業,其入門難度就低瞭很多,而類似於艾維這種曾經有較為完整的傳承的野法師,不可能說對於附魔一點心得都沒有,所以謝爾菲德肯定比自己更合適做這個。
想到就要去,所以下一刻,伊萊文已經從儲物指環裡取出瞭當初留給老團每一個人的傳音石,稍微調整瞭一下魔力波動的頻率,很快即接上瞭謝爾菲德那邊,
“喂,海蛇嗎?忙不忙這幾天?”
伊萊文的口吻很輕松,盡管傳音石並不需要拿在手裡,強大的聲音收集符文在15碼的范圍之內都能采集到清晰的音質,但出於某種難以釋懷的懷念,伊萊文還是將它拿在手中,放在瞭耳邊,而謝爾菲德清晰,並且很具有特點的低沉沙啞的聲音也很快傳瞭過來,
“雖然不理解為什麼你每次使用傳音石的時候都要加一個“喂”字,不過也還好,孩子們很聽話,你留下的東西也很有用,總之,已經比之前好很多瞭!”
“哦,那就好,那個你是不是學習過具體的附魔工藝?”
“嗯,父親從小就教導我們關於附魔和藥劑學方面的知識,他本身也是個附魔大師和藥劑學大師,他希望我們未來能有一技之長,所以不光是我,這裡所有的孩子都對於附魔工藝有一定的瞭解瞭。”
“那麼篆刻符文線你能做到嗎?還有那些孩子。”
“這個就要看情況瞭,你也知道,不同的符文對於篆刻者的要求也不同,還有符文的數量和排列”
“好吧,256個異種符文,異種環形排列,785根連接線,353個節點,有沒有問題!”
伊萊文打斷瞭謝爾菲德的喋喋不休,很準確的曝出瞭讓自己咬牙切齒的數據,看上去很可怕,但實際上在艾爾大陸的附魔工藝中,這種水平真的算不上頂尖的難度,所以謝爾菲德沉默瞭一會之後,才回答道,
“我本人沒有問題,剛才我去問瞭米涅娃和舒亞那幾個稍大一點的孩子,有7個孩子已經掌握瞭異種符文的篆刻方法,所以如果你需要,我這邊可以拿出8個人,當然,不是免費的哦!”
“很好!”
伊萊文興奮的拍瞭拍桌子,他想瞭想,說道,
“你帶著那7個孩子,再挑出心靈手巧的幾個孩子,反正差不多10個人,在今天晚些時候到花園區的沙朗豪宅來,我有事情要讓你們去做,不過你選的孩子們的保密意識一定要足夠好,這不是在開玩笑!”
“我本人倒是沒問題!”
謝爾菲德稍有些窘迫的說道,“但如果大孩子們都過去瞭,就沒有人照顧那些小豆丁瞭,所以我的意思是”
“把他們都帶過來吧!”
伊萊文說道,“這不是個一天兩天能做完的工作,把那些孩子都帶過來,反正這地方現在已經歸我瞭,也足夠大,安置你們不成問題,而且你過來之後,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和你說,總之,盡快!”
“嗯,沒問題!”
謝爾菲德沉默瞭幾秒鐘,然後答應瞭下來,雙方又寒蟬瞭幾句之後,伊萊文掛掉瞭傳音石,然後舒爽的伸展瞭一下身體,扭瞭扭脖子,在放松異常的坐回椅子上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起瞭什麼東西,於是在萬法之書的儲物空間裡一陣亂翻,終於在一個犄角旮旯翻出來瞭一個用精細的符文紙帶捆著的卷軸,雖然隻是泰坦密庫的程序抄寫出的一份資料,但那種屬於另一個星域的魔力波動,卻讓伊萊文頗有些親切。
“來,讓我看一看,我拿到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伊萊文咬破手指,在那捆的並不是很緊的符文紙帶上寫下瞭自己的真名,在寫完的那一刻,整條淡紅色的符文紙帶就像是被引燃瞭一樣,以極快的速度燃燒殆盡,卻沒有傷及那卷軸哪怕一絲一毫,伊萊文將手指放在嘴裡抿瞭抿,另一隻手輕輕一甩,卷軸上密密麻麻的符文和法咒,以及設計圖一樣復雜的線條文字就全部展現在瞭他的面前。
而隻是那用泰坦語書寫的標題,就已經在第一時間吸引瞭伊萊文四處遊歷的目光,
“封靈卷軸亡者再生!!!”
“撲通”一聲,看完瞭卷軸的伊萊文抱著卷軸一臉幸福的跪在瞭地上。
“這,我錯瞭,原來爸爸還是愛我的!!!”此處為梗,不懂的忽略這一句,完全不影像閱讀
三個小時之後,當謝爾菲德帶著一大幫好奇中又有些惶恐的小孩子們站在沙朗豪宅的門口的時候,就連見過世面的謝爾菲德都忍不住發出瞭感慨,更不要說那些從小就苦慣瞭的孩子們瞭,而就在他們站立不安的時候,那黃銅的大門轟然洞開,穿著一身綠色長裙的溫蒂牽著兩隻又大瞭一圈的幼狼,肩膀上還蹲著一隻左顧右盼的小鬼靈狐,帶著柔和的笑容從大門中走出,在孩子們熱情的歡呼聲中,將這些孩子們和謝爾菲德一起迎進瞭大門裡。
“伊萊文呢?”
謝爾菲德看著在草地上玩的很起勁的孩子們,低聲問道,溫蒂一隻手托著那隻和她很投緣的小鬼靈狐的身體,一邊撫摸著這小東西的毛發,小狐貍舒服的兩隻眼睛都瞇瞇瞭起來,聽到謝爾菲德的問題,溫蒂也少有的懵瞭一下,想瞭想之後才不確定的說道,
“他現在應該還在實驗室裡,我記得他是三個小時前進去的,你可以去那邊找他。”
“應該?你不知道你的男朋友在什麼地方嗎?”
謝爾菲德難得的八卦瞭一下,而溫蒂一邊幫另一隻跳到瞭她腿上的小狐貍整理著身上沾著的雜草,一邊隨意的說道,
“那種事情為什麼要去關心?我知道他就在我身邊,這樣不就夠瞭嗎?”
作為單身狗快三十年的謝爾菲德表示無法理解這種情緒,不過他還是禮貌的朝著溫蒂點瞭點頭,然後就朝著她指點的實驗室的方向,走瞭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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