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開采相關的事情。
陸羽把那二十個人叫在一起,他們之間剛開始還都用仇視的目光互相看著。
然後陸羽就把老者和勇士都拉在身邊,隨後……猛地掄起胳膊,一個個的,海大的巴掌抽過去。
啪啪的響動,震得人心裡都發顫。
那些傢夥被打瞭,卻礙著老者和勇士在身邊,根本就不敢動。
陸羽抽完瞭人,還捂著自己的手,更是埋怨道:“奶奶滴,一個個臉皮長得那麼厚,打起來手他娘的都疼……”
嘟囔完,便厲聲說道:“仇視?你們仇視錯瞭,起碼是對象錯瞭。你們應該恨的人是我,我讓你們傢的長輩把你們帶到這裡,表面上是給你們一種很好的工作……但實際上,我確實把你們給推進深坑。在這裡工作,你們首先是沒有瞭修煉的時間,然後就是悲催的不能回傢,一幹就不知道是多少年,可以說……你們就相當於被關進的牢房的苦力,你們雖然賺得會很多,但你們卻一分錢都沒有機會花,你們隻能在這裡,而你們的錢將會留給你們自己的傢人,他們花天酒地的什麼的,你們就管不著瞭。是的,你們就是被犧牲的,沒辦法,這是種群的需要!所以你們應該恨的是我,至於你們之間?未來十年二十年甚至上百年,你們是你們之間唯一能看到的人,唯一能說話的人,是朝夕相處的,白天工作在一起,晚上甚至會睡在一起,有時候會累的什麼都不知道,早上起來才發現已經不知道把哪個曾經最討厭的傢夥給摟在瞭懷裡,兩個人一身臭氣。好好……珍惜一下現在,你們還幹凈的時候,未來多少年之內,你們隻有破舊的衣服,然後你們自己都會懶得洗澡,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工作和睡覺。是的,整個礦藏,就隻有你們二是個人來開采,不會添加任何一個人!而且你們的工作也並非是單純的采礦,這采礦所需要的所有工具和設備,需要你們去建設,需要你們自己去維修,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們自己在做,少做瞭一點,會發生危險的也是你們自己。”
陸羽眨瞭眨眼睛,然後說道:“你們看,我打瞭你們一個巴掌,你們覺得自己應該恨我,但實際上……我帶給你們的,遠比一個巴掌要痛苦的多吧?”
二十個人都不說話瞭,靜靜的站在原地,去消化陸羽之前說的話。
而且……他們真的都有冷汗流下。
甚至老者都看不過眼,忍不住對陸羽說道:“其實……還可以期間換一下人,比如……”
陸羽輕輕一笑,然後說道:“這個……相信我,真的開采起來之後,你真的不會希望有更多的人掌握這礦藏的一切瞭。簡單來說,這裡不大,但這裡也不小,越多的人員流動,就代表越多的危險,這份危險就是礦藏的流失,還有……開采技術的參差不齊,甚至設備維護不到位所產生的事故。沒有什麼,比永遠你隻有他們二十個人工作更好的事情瞭。”
“可是……”老者苦著臉說道:“人總要休息的嘛,而且這樣一來他們的修煉……”
“修煉?放棄吧,每一個種族都必須有為種族犧牲的傢夥存在,他們就是,這數量真的很少瞭。”
“好……好吧。”
老者有些心虛的看著那些人一眼,因為……這些人就是他親自選出來瞭。
接著,陸羽就把一系列屬於另一個世界的,最先進的開采方式教給瞭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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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最先進的。
那些需要使用各種重型器械的方式。
因為他們對於另一個世界普通人來說,舉手抬足之間,就已經是重型器械瞭。不,比那個要誇張,甚至是毀天滅地的。
其實這裡面最重要的還是保密的工作。
陸羽在前世的時候,聽過太多金礦鉆石礦什麼的……血腥故事瞭。
這是真正的利益,真正的利益,往往代表瞭真正的性命!
總算,一番教導之下,這件事總算是步入瞭正軌。
從之前兩夥人馬上就要火拼,到現在留在一起不停的工作。
一切都是那麼的欣欣向榮,而……這裡原本應該是一片殺戮,遍地血腥的。
改變這一切的,就是陸羽。
表面上輕而易舉的,在一天之內……完成瞭!
侄子神王從頭到尾,一瞬不瞬的看著陸羽。
然後等這件事終於完事瞭,就從懷裡掏出一個卷軸,用自己的神力在上面記錄著什麼。
達蒙有些好奇,湊上前去……他可不像是陸羽,能夠認得甚至寫出天界。
他看這那些好似壁畫圖騰一樣花紋,僅僅是撇瞭撇嘴,然後直接問:“你這是幹什麼啊?”
“我在記錄。”
“記錄什麼啊?這有什麼可記錄的?”
“嗯……”神王想瞭一下,然後說道:“等幾百幾千甚至上萬年以後,有人來到這個地方,聽著這裡遠古流傳的故事,品評著其中風流人物,那麼……就一定不能少瞭如今這一筆。興許未來還會有狼族和玉兔族,當他們的子孫好奇的問起為什麼狼和兔子也能和睦相處,惺惺相惜的在這紛亂的天界中生存下來……他們需要這個故事,這份記載。告訴他們曾經有這麼一個人,跟他們沒有太多親密的關系,隻算是熱心腸,然後在成百上千的強者環繞之下,戰事立發之時,坐在這暴風眼的最中間……談笑風生!”
侄子神王嘆瞭口氣,然後沖著達蒙笑瞭笑說道:“你們傢少爺是不是總幹這些事情啊?”
達蒙眨瞭眨眼睛,然後想瞭想,便點頭道:“是啊……哎,我也不想的,但他就是喜歡。”
侄子神王頗為鄭重的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發現我輸掉賭局這件事,真的是挺好的,我真的是挺開心的。”
達蒙再次愣瞭一下。
然後歪瞭歪頭,學著陸羽的樣子。
他在陸羽的身後,還算是挺遠。總是看著他的背影,總是看著他……這樣風輕雲淡的歪一下頭。久而久之的,便學瞭,也習慣瞭這個動作。
隨後,他伸出自己的手腕,然後把手表取瞭下來,放在侄子神王的手中。
侄子神王也是愣瞭一下,奇怪問道:“這是為什麼?是我輸瞭,你贏瞭,這東西……”
“之前是賭局,現在?是我送你的,作為……朋友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