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玩嗎?”
陸羽調侃一句。
撫柳瘋狂的搖晃自己的腦袋。
肯定是不能玩啊,絕對沒法玩啊。
陸羽再次輕輕一笑,真的是覺得這件事蠻好笑的。
隨後原地坐下,將炎魔切拿瞭過來,小白球直接往上面一放……
看的大傢是一陣牙癢癢。
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不過想及之前這小白球的恐怖之處,總是要擔心下一刻這炎魔切就廢掉瞭。
眾人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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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小白球與其說是火焰,更像是一個磨刀石。
被陸羽不停的在炎魔切上磨蹭著,它跟磨刀石有一個很明顯的區別,就是普通的磨刀石是‘掉肉’,從而讓兵刃變得平整光滑還有鋒利。
但小白球不同,它先是將表面上的破損熔化,然後再填補上缺口。
就像是凹凸不平的黃金,火焰噴射之後,表面就會變得極為平整。
但實際上做起來真的沒有那麼的簡單,畢竟這炎魔切的材料不是黃金,不是那個不怕火煉的東西,而是由極多的原料用極為復雜的手段鍛造出來的。
不簡單,不容易。
所以這件事隻有陸羽能做到,不光是他擁有白色火焰,還是因為他在鍛造方面的造詣實在是太高,更重要的,是他掌握瞭微觀控物之法,能在最細微處對兵刃進行調整。
三點因素全部加起來,便創造瞭眼前的奇跡。
所以在外人看來,他就是用小白球在炎魔切上不停的研磨,研磨,再研磨,然後那炎魔切就變亮瞭,平整瞭,看起來好看瞭。
就像是一件死物活瞭過來一樣。
大約半個時辰,真的是很長的時間,每一個細微處,陸羽都照顧到瞭。
才總算是把這第一步的工作給弄好。
達蒙樂壞瞭,大聲說道:“太好瞭太好瞭,復活瞭!它復活瞭,這一下就齊活瞭吧?”
陸羽泛著白眼說道:“哪有那麼簡單啊。”
“還……還沒完?這已經很好瞭啊。”
“修復瞭表面,就真的好瞭?”陸羽笑道:“這隻是第一步而已,就像一個人受傷瞭,我們把他的傷口堵上,不流血瞭,然後就說他已經痊愈瞭?”
“那……那不能。”
“是啊,既然大傢都把這炎魔切當成生命來看待,那麼就意味著它也如同生命一般,強悍,並脆弱。”
強悍和脆弱,兩個詞匯是矛盾的,卻讓陸羽用來形容一件事物。
但大傢卻都聽懂瞭。
默默的點瞭點頭。
達蒙說道:“那還有什麼步驟啊?”
“這第二個步驟吶,就是聚靈。”
“聚靈?”
“是的,既然它有器魂,現在又極為虛弱,之前因為表面的破損,即便它擁有一股能量可以及時提供的話,其實也沒有辦法恢復,因為那些能量會漏掉,起不到補充的效果。”
“哦……”
達蒙呆呆的眨瞭眨眼睛,當真是有聽沒有懂。
所以轉過頭小聲對侄子神王說道:“給解釋一下唄?”
侄子神王重重的瞪瞭他一眼,然後說道:“我也不懂。”
想瞭一下覺得自己這樣太弱,他便補充道:“反正看著就完瞭,你哪那麼多問題?咋?你還想要成為鍛造師?”
“那……那倒不是。”
達蒙悻悻然的摸瞭摸自己的頭。
然後專心的看著陸羽的動作。
陸羽深吸一口氣,手掌一晃,極快的在地面上一掃,便出現一個不大的陣法,正是聚能陣。
想瞭一下,陸羽長嘆口氣,決定忍痛割愛,便偷偷的在手指上擠出一滴鮮血,放在聚能陣的中間,當做是這個陣法的陣眼。
因為陣法的存在,所以陸羽血液的能量和氣味都不會散佈出去。
隨後才將炎魔切小心的放在陣法之上。
說來也是神器,炎魔切直接懸浮在上面,老老實實的承受陣法的力量,而陣法的力量竟然已經變成可視的,白色的霧氣升起,仿佛溫柔的撫慰,將炎魔切整個摟住。
一旁的島主看到,眼睛便是一亮,忙問道:“你這個……是什麼陣法?怎麼從未見到過?”
陸羽笑道:“你沒見過的東西,多瞭。”
島主被懟瞭,也不覺得尷尬,而是繼續說道:“這個陣法……可是真妙!即便是不太懂這些的我,也能從其中看出一些不尋常的東西來,它很強大,很玄妙,甚至超出天界的水平。”
當然會這樣。
別看這陣法很小,但也是孤江大陣之中的一部分,自然是相當的神奇,也不是島主他們能夠懂得的。
陸羽點頭道:“自然要超出去,要不然……你覺得為什麼我會對自己的傢族那麼有信心?”
“這……這倒也是啊。”
島主尷尬一笑。
他其實也就是隨口一問罷瞭,並沒有想要一探究竟的意思,畢竟即便陸羽把這個陣法的原理什麼的告訴他,他也不懂。
炎魔切正在被溫養。
陸羽站起身來,伸瞭個懶腰,然後咧嘴一笑說道:“先讓它在這好好的溫養一會吧,我先去睡個覺,你們也去休息吧。”
“哦……哦!好的好的。”
達蒙這樣答應著,其他人也都是這樣點著頭。
然而等陸羽離開,摟著小阮去睡大覺的時候,這些人卻沒有一個人離開這個小陣法的附近。
開玩笑!
這可是炎魔切啊!
先不說對於這種陣法溫養兵刃的事情他們本身就很好奇,就想要看看到底會發生什麼事,甚至都不舍得離開片刻。單說它如此珍貴,若沒有這麼多人在這裡看守著,怕是早就讓其他勢力的人或者偷走或者搶走瞭!
他們可沒有陸羽那麼心大,對這種事情不管不顧的。
……
至於陸羽,這一‘夜’,算是這麼多天以來,第一次能睡一個好覺,之前都處於緊張之中,而且他必須防范之前偷襲天帝的那些傢夥,所以根本就沒有睡覺。
如今卻不同,所有人,即便是那些偷襲者,現在也會把主要的經歷都放在北地上,陸羽才算是真正的高枕無憂瞭。
所以自然要睡覺。
而睡覺,就註定要變得有些不同。
比如……小阮笑嘻嘻的已經把第一公主給拽來瞭。
第一公主很臉紅。
現如今,其實她真的算是跟陸羽最親近的人,因為她肚子裡面懷著陸羽的孩子。
但跟其他女人相比,她卻顯得最為生分,還有尷尬。
坐在床邊,也隻坐半個屁股,根本不肯往裡面挪動一分。
陸羽深吸一口氣,然後笑瞭。
擺瞭擺自己的手,咬瞭咬牙,一伸手,就將第一公主的腰給摟住,在往裡一拽……她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被陸羽給拉進瞭被窩。
她害羞,所以用被子蒙住瞭自己的頭。
結果一雙玉足卻直接漏在瞭外面,白白嫩嫩的,好不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