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玩會的角逐惹來外界好一陣風波。
很多人都對占據玉玩會榜首的那個名字感到十分陌生。隻有少數幾個人露出瞭快意的微笑。
已成危樓的棚戶區。
明錚收回瞭放在鍵盤上的手,笑道:“沒想到你還真辦到瞭......七星圖嗎果然是鬼眼一派的辦事方式啊”
另一頭,萬仙樓頂層,陸婉兒、燕天明、李君豪這三個來自不同傢族的年輕人圍坐在餐桌上,他們面前擺著豐盛的食物,眼中洋溢的激動的神采。
“為瞭偉大的勝利,幹杯。”燕天明舉杯。
陸婉兒罕見的附和瞭他的話,她端起杯,笑語嫣然的看著陳言,道:“陳大哥化腐朽為神奇,果然不是一般人。”
李君豪擺擺手:“打我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知道這個年輕人定非池中之物,果然啊,哈哈哈哈......”
他得意忘形的笑瞭起來。
陳言掃瞭眼三人,這三位都是從始至終深信自己的朋友。他罕見露出一抹微笑,既沒有承認,也沒有拒絕。隻是端起杯子,笑道:“幹杯,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幹杯”
......
第二日,陳言穿扮整齊,從客廳的桌上拿起燕天明的車鑰匙離開瞭。
臨走的時候,他看到三人的屋門緊閉,唇角不由撇起一抹弧度。
這幾天他們的神經繃的太緊,也該讓他們放松一下瞭。
陳言走下電梯,不多時,路虎化作黑色的幽靈,轟鳴著沖上瞭公路。
十分鐘後,景山別墅區。
路虎停在別墅區下,早已清空的房屋前,竟然停著兩輛市面上最新款的超跑。
見路虎駛來,陸風年帶著一群人從車上下來,如臨大敵。見到僅有陳言一人後,他才放松下來,哈哈一笑,迎瞭過去。
“陳兄果然是重信之人,我都以為你要爽約瞭。”
啪。
陳言關上車門,露出一抹笑容:“陸少邀請,我怎麼敢爽約呢”
陸風年笑瞭幾聲,旋即瞇起眼睛,低聲道:“既然玉玩會結束瞭,我想我們的交易也該開始瞭。”
“這也是我來的目的。”陳言點點頭,掃視一圈,看到周圍虎視眈眈的人群,失笑道:“陸少帶這麼多人,難不成還怕我不把龍璽還給你嗎”
“隻是以往萬一罷瞭。”陸風年看著他,陰沉道:“半個月前,我就是在這裡丟掉瞭龍璽,誰知道同樣的一幕會不會上演。”
是啊。
陳言在心中悠悠一嘆。
半個月前陸風年在這裡遭遇七星殺手的襲擊,要不是他出手相助。陸風年與陸婉兒早就成瞭兩具白花花的骸骨瞭。
陸風年見陳言走向瞭草坪深處,不由皺起眉頭:“陳言,你耍什麼把戲”
“陸少錯怪我瞭。”陳言道:“龍璽這麼貴重的東西,無論放在屋裡的哪個角落,我都會寢食難安。為瞭睡個好覺,自然要找個隱秘的地方。”
他一邊說著,一邊俯下身,扣起一個暗門拉環,旋即將地牢出口緩緩拉開。
看到這一幕,無論是陸風年還是他的手下都瞪大瞭眼睛。
陸風年吞瞭口口水,戲謔道:“你看著囂張跋扈,沒想到還是個心思細膩之人,我倒是小瞧你瞭。”
“陸少見怪瞭,我其實是個很簡單的人。”陳言微微一笑,旋即一馬當先的走下石階,並且對陸風年做瞭個請的手勢。
陸風年可見識過陳言的身手,要不今天他也不會帶這麼多人過來。見陳言相邀,陸風年本能想拒絕,但又看到自己手下躍躍欲試的表情,思索一番。料定陳言一個人肯定敵不過他這麼多人,這才放心跟瞭下去。
陸風年甫一探向地牢,便感到有陣陣陰風從他身邊拂來。陸風年打瞭個哆嗦,旋即哼瞭一聲,為瞭不讓後面的人看笑話,一頭便紮瞭進去。
順著石階走瞭十幾步,其中空間越來越狹窄,就連前面陳言的背影也變的若隱若現。陸風年一著急,喊叫起來:“姓陳的你別走那麼快”
“陸少,這下面邪的很,要不我們先上去吧。”有人建議。
“滾你娘的蛋。”陸風年破口大罵起來:“這麼多人還能被他一個嚇跑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經他這麼一罵,躁動的人群逐漸安靜下來。
四周漆黑的可怕,陸風年終於從石階上走瞭下來,他掏出手機打開手電。刺目的強光掃到前方,竟然掃出瞭一個人臉
“我靠”陸風年嚇的差點把手機扔瞭,他打瞭個哆嗦:“什麼東西”
“陸少......陸少......是你嗎”一道虛弱的聲音傳到陸風年的耳邊,後者頓瞭頓,旋即喃喃:“這鬼的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忽然,他瞪大眼睛,再次打開手電,看向監牢中的那人,驚道:“林哲是你你怎麼在這裡”
林哲曾經撮合過林佳佳與陸風年,是以陸風年對他的印象十分深。
他可沒想到會在這地方遇到對方。
林哲就像一個溺死的人抓到瞭救命稻草,連忙撲向柵欄,一把鼻涕一把淚道:“陸少,求求你救救我啊我再不出去就要死瞭”
“你在......說什麼啊”
就在陸風年無比震驚的時候,上方的門扉陡然關閉,旋即,黑暗的甬道砰砰砰亮起瞭一連串暗黃色的燈。
陳言站在甬道的盡頭,背負著雙手,冷冷盯著陸風年一行人。
陸風年看到這一幕,心神一緊,他怒道:“姓陳的,你果然沒安好心思”
陳言微微一笑。
“陸風年,逮住你比想象中的更加容易。看來過度的狂妄真的會致人滅亡。”
滅亡
陸風年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吼道:“抄傢夥”
陳言幾乎是同時喝道。
“動手”
咻
黑暗的甬道之中,一個披著黑袍的幽靈如虎入羊群般,狠辣的襲向瞭後邊的人群
而後,陳言抄起一根生銹的鐵棍,向著陸風年兇悍撲來
陸風年慌不擇路的後退著,同時大叫起來:“姓陳的,你要是敢動我,難道就不怕暴怒的陸傢找你麻煩嗎”
而陳言那對無比冰冷的眸子已經將意思表達的很清楚瞭。
以殘暴而開始的歡愉......
終將以殘暴而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