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瞭?”王一兵正在吸茶,一不小心就燙到瞭舌頭,他巴咂兩下嘴巴,輕輕掃視瞭一下身後的阿九。
“那茹雪什麼時候回來?”王一兵笑瞭笑,因為他從阿九的眼神中已經知道陳茹雪不可以飛出瞭花城。
“喝茶!”陳橋松點瞭點頭,“這個說不清啊,要問她瞭,這孩子可能在生我的氣,去瞭半個月竟然連個電話都沒有打回來!”
去你妹的!王一兵暗罵一聲,老狐貍就是老狐貍把後路都堵死瞭,你以為本少爺是那麼容易玩的麼?老子要你乖乖送出來那就得乖乖送出來。
“哦,是這樣啊,那我們就走瞭!”王一兵站瞭起來,笑瞭笑,阿九和黑子也立馬跟瞭過來。
“大侄子啊,今天來瞭就給叔叔一個面子,陪我喝一杯吧,雖然我知道你現在可是日理萬機!”陳橋松在背後恭謹地說道。
裝,你忒麼真能裝,老子和你這種大商人說話好費力你知道不?
“這個啊,陳叔叔,改天吧,我現在真的事很多啊,還好茹雪出國瞭,我也就算少瞭一件事,少瞭一點擔心瞭咯!”王一兵掏出一根叼在嘴上,大步就往外走。
鄭橋松正在心裡得意這麼快就打發瞭王一兵,可一聽後面一句話,味道不對啊?怎麼他算少瞭一件事?這小子話中有話!
“大侄子,請留下步啊!”
“有事麼?我可是日理萬機的!”王一兵扭過頭笑道。
這小子還真記仇,鄭橋松臉色不由僵硬瞭一下,可立馬松瞭下來,“大侄子啊,你有什麼新消息還是要告訴叔一聲啊!”
“哦,其實沒有什麼好說的啊!”王一兵笑瞭笑,“隻是聽說日本好像又要派人來瞭!”
“不會是針對茹雪吧!”陳橋松不由冷汗直冒,這個小丫頭怎麼就這麼倔強呢,泡什麼王一兵嘛,這種人是隨便能惹上的麼?
“也沒有什麼關系嘛,反正茹雪不在傢!”王一兵吐瞭一口煙,仰起鼻孔就朝外走去,想跟老子玩貓貓,老子玩死你個老小子。
“不,不……”陳橋松紅著臉,結結巴巴說道,“一兵啊,茹雪剛發來信息,說今天晚上回來,國外她住不管,都是一些色迷瞇的眼睛的,而且外國男人看到美女都隨便掏出玩意來玩的,他們那邊可真瘋狂。”
王一兵笑瞭笑,也不揭穿他,“那就告訴茹雪,如果她回來瞭,晚上我想給她接下風什麼的,陳叔叔不會反對吧!”
“額!好的!”陳橋松冷汗直流,蛋疼啊,看來陳傢想和王一兵沒有關系那是不可能的瞭,陳茹雪名聲早就在外瞭,不管躲與不躲,都逃不瞭掉瞭。
陳橋松上瞭樓,陳老大爺正在書房等著他,下面的談話,其它他一直用監控在盯著,見自己兒子如此慌張地上樓,不由嘆瞭一口氣,過五十的人瞭,竟然還讓一個毛頭小子玩瞭!
“爸!”陳橋松直接推開瞭書房,“茹雪可能有危險!”
“我已經知道瞭,橋松,你過度緊張瞭!”陳老太爺沒有責備的意思,當然他隻能感嘆王一兵這人夠狡猾,竟然把自此精明的烽火集團的老總都玩得跟個猴子什麼的一樣。
過度緊張?
陳橋松不由一愣,立馬就明白瞭意思,可這有什麼辦法呢,陳茹雪是唯一可以接任烽火集團的下一代領導者,其它幾個孩子都沒有她的聰明和氣質,一聽到她的安危自己又如何能不緊張呢?
“這小子難纏啊,茹雪現在又這麼喜歡他,我們陳傢搞不好要落入他的手中。”陳橋松冷汗直冒,作為一個集團的老總,一個傢族的主事者,身上的擔子還是很重。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陳老太爺年紀大些,看破世事,歷經滄桑,反倒清靜不少,“把茹雪叫下來!”
此時的陳茹雪正軟禁在三樓的一個房間裡,並且揚言要將絕食進行到底,當然這小妮子偷偷地讓人帶瞭一些食物,她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會絕食呢,而且她也知道父親不會真要把自己怎麼樣,隻是現在還沒有想明白而已。
“爺……爺,咳咳,你可能要白發人……送黑發人瞭!”陳茹雪在一個小小的女傭人的攙扶下,臉如灰蠟,眼袋松懈,走起路來東倒西歪的樣子,似乎一陳風就可以吹倒。
陳老太爺胡子一翹,很不高興地說道,“別裝瞭,那小子來找你瞭,你老爸沒玩過他!”
“哈哈,老爸,你活該!”陳茹雪柳眉一翹,眼袋也不拉瞭,大眼睛立馬就放出瞭光彩,看著灰頭土臉的陳橋松。
陳橋松臉色一拉:“臭丫頭,有你這麼說你老爸的麼?”
“爸……”
陳橋松白瞭一眼自己的女兒,嘆瞭一口氣,“我們陳傢看來是躲不過王一兵瞭,這也許就命運吧!”
“爸……不要這麼傷感好不好,我知道你為傢族著想,我知道你想把烽火集團繼續壯大,可你現在還年輕啊,還可以再幹三十年,再說瞭,有瞭一兵哥哥的庇護,也許我們陳傢也會發展更好不一定呢,你們啊,其實是沒有冒險和進取精神,一味的守成!”
沒有冒險進取精神?陳橋松和陳老爺子不由一驚,是啊,這幾十年來,打下江山,就想好好固守這烽火集團,一直是穩紮穩打,畢竟穩定壓倒一切,一個國傢如此,一個地方如此,一個集團亦如此。
“這……丫頭!”陳橋松和老爺子不由相視一眼,頓時有種自己真老瞭的感覺。
陳橋松和老爺子臉紅瞭。
陳茹雪呵呵一笑,便下去瞭,心早就飛啊飛,那等得到晚上再約會,立馬開著一輛紅色法拉利,風一般地出去瞭。
半個月不見,這負心的男人終於來找自己瞭,當然自己最終還是戰勝瞭老爸和爺爺,一心要做萬年的小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