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隨風瞬間大腦斷瞭電,有如石化一般。
王禿頭轉過身嘿嘿一笑,得瞭便宜自然要賣一下乖:“沒事的,關心下屬是我應該做的,小柳不要這麼激動嘛,我就隨便看看你的生活環境而已。”
說完後,王禿頭推開瞭門,走瞭進去,裡面粉紅色的宮廷簾子下一張舒適的套床,梳妝臺邊上有一桿撐衣架子,上面玲瓏的睡衣讓王禿頭血液不由加速……
柳隨風沒有跟進去,眼淚慢慢地流瞭出來,畢竟這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她奈何不瞭,她也沒有想到丘八竟然是一個這樣的男人。
“對不起,我這就把他攆走!”王一兵是最看不得女人流淚的男人,也覺得自己確實做過瞭。
啪!
王一兵一巴掌拍在門邊,差點把王禿頭興奮的小心臟嚇瞭出來。
“你作死啊,神經有病,沒事一邊涼快去!”王禿頭怒吼一聲,擺著局長的架子,根本就不把王一兵放在眼裡,側身躺在床上摸瞭摸枕頭邊的發絲。
“給老子滾出來!”
“草!”王禿頭從床上跳瞭下來,這小子太不懂味瞭吧,一個小小的安保隊長,竟然敢在堂堂稽查局局長面前稱老子,這是作死的節奏。
“小子,跪下把老子的鞋舔幹凈,老子當你剛才的話放屁,否則,我讓你在經城混不下去!”王禿頭沖瞭過來,一隻手指著王一兵的鼻子。
砰!
王一兵手一伸,握住王禿頭的手腕一拉一帶,膝蓋一頂就頂在瞭王禿頭的小腹,痛得他整個身子往下拽,反手一擒拿,王禿頭就像逃犯一樣讓王一兵按倒在地。
“媽逼,反瞭你瞭,快……快放手!”王禿頭惱羞成怒地吼道。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在柳隨風面前丟人,自以為自己部隊出身,擒拿手法不錯,根本就沒有把養豬的兵放在眼中。
啪!
王一兵左手反拿捏住大禿頭,右手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拍在瞭大禿頭上,頓時光亮亮的大禿頭就紅得發亮,顯得更加突兀。
王禿頭頂起驕傲的大禿頭,揚起瞭脖子,“草泥媽……”
啪!
王一兵這一次力道加大,而且用的是手背從後面往下拍,疼得王禿頭裂開瞭嘴,脖子也猛地往下一縮,可他仍然不甘心,憋紅瞭紅咬著牙關,頂起瞭大禿頭,怒罵道,“找死……”
噼啪!
王一兵也許是嫌手拍得自己疼,抄起自己的皮鞋底就拍瞭過去,這一次王禿頭高傲的大禿頭再也沒有揚起來,終於老實瞭下去,“大哥,放……放手,別打頭啊!”
三下拍老實瞭大禿頭。
王一兵松瞭開手來,要不是看你是普通老百姓,以及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王一兵真想滅瞭他的作案工具。
而王禿頭也根本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當瞭這麼多年的大官,也算是省廳級別人物瞭,又如何咽得下這口惡氣,王一兵這才一松手,大禿頭突然不要命瞭一樣沖瞭過來,竟然使用的是傳說中的鐵頭功,兩腿一發力一轉身就想來頂王一兵的小腹。
轟!
王一兵一拳轟瞭過去,不偏不倚正打在王禿頭的下巴處,王禿頭整個身體往後一仰,嘴裡紅的白的飛濺出來,外帶兩顆大牙。
“啊!住手……住手啊!”
一直冷冷看著王一兵三拍拍老實大禿頭的柳隨風驚呼起來,畢竟見紅瞭,把領導打老實瞭沒有事,但打傷瞭人就出大事瞭,以後在公司自己也沒有好日子過。
住個毛!王一兵沖瞭上去,一頓拳打腳踢,一個小小的局長算個球,老子弄死過外國首相都沒有眨下眼,偷襲老子,你以為是柳隨風啊,隨便就上瞭你的當。
“你住手啊,再打……就人瞭!”柳隨風沖瞭過來,死死地抱住王一兵的熊腰,兩個山峰完全壓偏瞭也顧不上。
王一兵這才氣沖沖地松瞭手,狠狠地啐瞭一口。
“王局長,王局長,你沒有事吧!”柳隨風驚恐地去扶起滿臉是血的王禿頭,著急地說道。
王禿頭慢慢地爬瞭起來,吞瞭口嘴中的污血,用手摸瞭一把臉,猛地一甩,就甩在墻壁上,“柳隨風,你這個**,你夥同這個瘋子涉嫌竊取局裡機密,你等著死吧!”
靠!狗改不瞭吃屎,官威仍不小啊,死到臨頭瞭竟然還在對下屬赤果裸的威脅,王一兵怒瞭,一把拉開擋在自己前面的柳隨風,抬起又是一腳,“媽辣隔壁地,找死啊!”
砰!
大禿頭抱著褲襠痛得說不出話來,兩隻眼睛瞪著王一兵,這才知道什麼叫恐怖,過瞭許久這才哭瞭起來:“嗚嗚,你大爺的,怎麼踢人傢下面那個頭啊!我一定要去告你們……你們等著坐牢吧。”
柳隨風一聽急瞭:“王局,這一切都是誤會啊。”
“誤會個毛,打成這樣瞭還誤會?”王禿頭忍著痛爬瞭起來,往門邊挪去。
“告老子,告什麼?老子打瞭你?有證據麼,誰看見瞭,誰知道你那個大禿頭是不是自己打的!”王一兵冷笑。
“我靠,我……神經病啊!”
“你當然有神經病,老子就等著你告!”王一兵一把拉住正想去拉王禿頭的柳隨風,“你要敢告,老子還真不打你瞭,你一個領導下班瞭不回傢跑到單身女下屬這裡讓人打瞭,這裡面有沒有人會猜想你是對女下屬進行瞭什麼進犯行為呢,我們是有人證的,再說瞭,稽查局很多人惦記著你局長位置呢!”
“你……”王禿頭不由一驚,說不出話來,要是他老婆知道瞭,他估計就沒有好日子過瞭,再說瞭現在最怕就是作風問題。
有道是光腳不怕穿鞋的,王禿頭自然是懂得這個道理,他不也得罪王一兵,狠狠地瞪瞭柳隨風一眼,抱著肚子就想走。
“慢著!”
“你……還想怎麼樣!”王禿頭哭喪著臉,早就讓王一兵打怕瞭。
“你休想把氣灑在柳組長身上,我告訴你,寫張字據給柳組長,保證以後再也不騷擾她瞭,否則你今天是出不瞭這個門瞭。”
“草!我傻啊!”王禿頭急瞭,留下字據,自己這個局長就是當到頭瞭。
“你媽比說你傻,你真傻!”王一兵沖過去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大禿頭上,“你寫瞭字據,以為局長不保,可人傢小柳的清白就不要瞭?”
王禿頭雙手抱著已經讓打腫瞭的禿頭,想瞭想也對哦,於是馬上掏出筆和紙來:從此以後我再也不騷擾柳隨風瞭。
王一兵把條子交給柳隨風,對著禿頭說瞭一個字:“滾!”
王禿頭一聽,如獲新生,唯唯諾諾哭哭啼啼地走瞭。
噗嗤!
柳大美女笑瞭,眼如秋水眉兒彎如月,這個大叔這嘴巴怎麼就這麼滑頭呢,打瞭人竟然還給自己一次性解決瞭在公司最大的問題。
“笑早瞭呢,你的麻煩還正在開始!”
“啊!怎麼會呢?”
“靠,你是裝不知道,還是真不知道?”王一兵冷笑,“你幫劉春忽瞭那麼多事,你不知道在做什麼?”
“還有,我的數據分析現在大傢知道是你給我的,你應當很清楚劉春海的第一反應就是你背叛瞭他!”
柳隨風不由睜大瞭眼,很顯然,不是自己牽制住瞭丘八,而是自己讓丘八給綁架瞭,她現在除瞭和丘八合作,已經別無選擇。
柳隨風嘆瞭一口氣,慢慢地道出瞭實情,原來劉春海對她們一傢恩深似海,當年他爸爸需要全身換血以及自己讀大學全是劉春海無償資助的,而且劉春海隻是告訴她,秦漢投資的老鼠倉太多,秦與月、秦天則又太年輕,根本就管不瞭事,必須要秦天則下臺才能挽救很多投資者的利益。
當柳隨風聽完王一兵的話後更是震驚,沒有想到劉春海竟然就是老鼠倉的操縱者,這才是真正的大老鼠。
“你有什麼證據麼?劉叔叔人那麼好!”
“證據就在你們大數據分析那裡,其實我的大數據分析是一個朋友做的,他們來自國安局信息部,應當不會有錯,你可以核實!”
“那我該怎麼辦?”柳隨風問道。
“很簡單,裝逼!”
裝逼?這大叔說得這麼好玩,柳隨風抿著小嘴笑瞭笑,“怎麼裝?”
“繼續與秦天則談戀愛!”王一兵不動聲色,“另外,把我的數據分析復制一份交給劉春海,告訴他我是國安局的人!”
“啊,那不是要出賣你?”
“我喜歡讓人出賣!”王一兵回答,在他的字典裡,從來沒有怕過任何人,無論你是陰招還是暗招,隻要你動瞭,機會就來瞭。
“我不懂!”
“按我說的的做!”
“好吧!”
柳隨風沒有爭執,也沒有多問,因為這個中年男人身上散發的強大控制力,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想象的,在這以前,她一直認為自己很聰明,可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就像是一顆小小的棋子,根本無法掌控什麼。
幫柳隨風搞好衛生,又過瞭半個小時,此時天色已經暗瞭下來,王一兵帶著柳隨風一起去接瞭秦天則,在路邊時,她紅著臉把一個小袋子仍到瞭垃圾箱,裡面有她掛在衛生間的小內內和罩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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