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戰隊的成員,也都在風暴區的歷練中接連突破,武王境的高手,每支戰隊中都有瞭上百人。
若把本命獸算在其中,人數接近瞭兩萬五千人,一旦出世,絕對逆天。
至於復仇者那邊,組建瞭十支集團軍,每支集團軍人數接近五萬,武君巔峰以上強者各一萬,實力恐怖。
贏子炫等人都成瞭集團軍的統領,光他們就占據瞭七個位置。
復仇者集團軍都在養精蓄銳,不動則已,一動震天。
而大燕帝國派出的三大王國的一百萬部隊,來勢洶洶,卻撲瞭一個空,一個復仇者都沒找到。
那座傳送陣雖被拿下,可惜成瞭一座廢陣,無人能啟動。
其他勢力派去搶奪法則神兵的武者,同樣碰瞭一鼻子灰,不但沒找到復仇者,反而他們之間因為一些齷齪事,鬥得不亦樂乎。
三大王國大軍到來後,徹底把地之極掌控,把這些武者攆瞭出去。
地之極再次回歸大燕帝國,可惜,他們的第一大礦頓拉寒冰靈石礦被九星大陣覆蓋,再也不能開采礦石,不得不放棄。
本以為,聖山聖主從地之眼回歸後,肯定會派出人手前往地之極尋找法則神兵,或者前往大燕帝國索要,結果,地之眼封閉後,聖山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聖山好像對發生的事情不怎麼在意。
反倒是大燕帝國境內的蠻族,一個叫蠻幫的勢力突然崛起,很突然,一下湧現出五百武王強者,甚至還有十多位巔峰強者,宣佈脫離大燕帝國,成立蠻國。
同時,西吳帝國境內的血煞教也宣佈獨立,成立血煞國,也是強者無數。
扶桑帝國境內也湧現出一個叫天照門的勢力,這勢力更恐怖,直接出動三位半步至尊滅瞭扶桑帝國的皇族,控制瞭整個帝國。
這三大勢力的突然崛起,吸引瞭大陸無數人的目光,都覺得不可思議。
現在聖山因為和凝露閣的事兒,已經攪得大陸一團糟,而今這三個勢力的突然崛起,使西荒的局勢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而且罪惡之地好像也不安分起來,邪修也一個個出動,分赴各地,不知搞什麼名堂。
總之珈藍大陸西荒,突然之間變得更加動蕩起來。
屠明在接三位半步至尊傢屬的路上,也聽到瞭這個消息,把接回來的人交給沈夢晨安排,他則來到瞭昆門。
見執法堂堂主回歸,整個昆門無比沸騰,反響空前,讓作為門主的雷凱很是吃味兒。
“你這執法堂堂主都比我這門主受歡迎瞭,看來我該退位讓賢瞭,想不想當門主?點個頭,我現在就給你!”
“拉倒吧!”屠明趕緊搖頭,“執法堂堂主我都不想幹瞭,有沒有合適人選?我現在就能交權!”屠明反擊道。
“你才拉倒吧!你可是一個金主,昆門已經決定,除非你當昆門門主,否則這個位置永遠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不……不是吧?你們這是幹什麼?我不是不回來瞭,至於如此嗎?”屠明簡直無語到瞭極點。
“呵呵,凝露閣閣主是昆門執法堂的堂主,在我們看來沒什麼,可在別人眼裡就不同瞭,現在的凝露閣是什麼勢力?你說我昆門能放過你?再說瞭,我們那麼多弟子都在你那裡,你想分離出去都不可能啊!”
“好吧!你愛咋咋的,無所謂瞭!”屠明還能說什麼。
“你什麼態度?什麼無所謂?”雷凱一瞪眼,“少給我打馬虎眼!”
“呃,好吧,門主大人,執法堂堂主屠明甘願為宗門鞠躬盡瘁,在您老的帶領下,讓宗門成為大陸第一宗門!”屠明趕緊躬身,有禮有節的拍瞭幾記雷凱的馬屁。
“這還差不多!”雷凱滿意的點點頭,突然靠近屠明,低聲問道:“什麼時候結婚?”
“啊?結……結婚?”屠明直接蒙瞭。
“嗯呢!結婚,孩兒她娘急著抱孫子呢,都快把我的耳根子磨出瞭繭子,為瞭我這可憐的耳朵,你們也得趕緊把孩子給我生出來!”
“我……我草,不是吧?”屠明徹底傻眼瞭,一點兒思想準備都沒有,沒想到雷凱突然冒出這麼一句,真有點兒措手不及。
“有什麼猶豫的?我傢豆豆那點兒配不上你?溫柔賢惠,體貼大方,你去哪裡找這麼好的女子?偷著樂去吧你!”雷凱有些自豪的說道。
“呃!”屠明心中這個無語,自己姑娘至於這麼誇嗎?豆豆是什麼性格不是不知道,這是昧著良心死勁兒誇啊!
“對瞭,去光明界的通道在哪裡?我想去看看太白子他們!其他三方都實力大增,我真擔心他們在光明界的安危!”屠明趕緊轉移瞭話題,把來這裡的目的說瞭出來。
“情況不樂觀!”聽瞭屠明的問話,雷凱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沉瞭下來。
“怎麼?他們有什麼危險?”屠明一聽,臉色也變瞭。
“那倒不是!”雷凱搖搖頭,“通往光明界的空間通道快要塌陷,根本就不能進人!也不知道他們現在什麼情況!”
“哦!這樣啊,嚇死我瞭,我還以為他們出事瞭呢!”屠明長出瞭口氣,接著道,“帶我去看看,說不定我有辦法把通道穩定下來!”
屠明其實早就想把這個通道打通,可惜上次從光明界回歸後,他的武魂發生巨大變化,體內虛空神蓮的能量根本調動不瞭。
通過不斷佈置傳送陣,虛空神蓮不斷吸收其中的空間能量壯大瞭不少,並且能動用其中一部分能量,覺得穩定空間通道應該不成問題。
“好!過去看看!”
雷凱帶著屠明來到內門的一座瀑佈前,用手朝前一抹,瀑佈消失,竟然出現一條寬大的山澗。
“這是太白子佈置的魂紋幻陣,一般人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跟我走吧!”
雷凱解釋瞭一句,帶著屠明跳入山澗,最後在一處地方停下來,“你看,這就是那個通道!”
屠明看瞭看這個通道,又抬頭看瞭看周圍的地勢,臉上露出驚容,“這……這不是我宗門後山的懸崖底部嗎?從這兒看,我感覺這懸崖怎麼像是被刀劈出來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