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上回說到,這個吳朝宗才出來不多久就又惹禍瞭,而且直接導致瞭柴樺與冷冰的世紀大火拼瞭。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聽我細細道來——
吳朝宗出來後,搞嫖客弄罰款是不行瞭,又沒有什麼別的營生能幹,就隻能是整天混吃混喝瞭在街面上玩兒瞭。也別說,這個吳朝宗也有個擅長的,那就打遊戲瞭。他和那個酷愛魂鬥羅遊戲的耿建國不一樣,吳朝宗是喜歡玩賭博機。他從父母那裡要瞭幾個錢之後,就會去遊戲廳賭博的,他就不信不能贏一次。
也別說,天上掉餡餅的事兒這次還真讓吳朝宗遇上瞭,他這天在前前後後扔進去瞭十六個遊戲幣之後,那遊戲機竟然嘩嘩的往外流遊戲幣瞭,這就是贏錢瞭啊!興奮的吳朝宗趕快趴在地上清點,哈哈,一共價值六百多人民幣啊,發財瞭!
換錢吧!可是問題來瞭,服務員有點傻眼瞭,經理傻眼瞭,從來沒有過這麼多的情況的,這個機器怎麼瞭?老板知道瞭會如何呢?這可是六百塊錢啊!經理、服務員都冒汗瞭。
吳朝宗不願意瞭,還叨叨什麼啊“有什麼可叨叨的?贏瞭就是贏瞭,趕快拿錢吧,這麼大的遊戲廳不能不講信譽吧!
服務員、經理異口同聲、斬釘截鐵地說,不能,必須得請示老板才可以的!
吳朝宗咧著嘴笑瞭,“行啊,那就快請示吧,別磨嘰瞭!你們的老板難道不講理嗎?”
不用請示瞭,老板來瞭——冷冰恰巧帶著一幫子手下巡查到這裡瞭。
聽瞭服務員的介紹之後,冷冰是火冒三丈,大叫一聲“你冷冰爺爺給你!”說完從一個手下那裡拿過一把砍刀,不由分說就朝著吳朝宗砍過去瞭,四五刀之後,吳朝宗就成瞭血人瞭,這些刀傷雖不致命,可是都刀刀見肉放血的,力道十足——萬幸的是冬天,穿著厚衣服,否則就更慘瞭。
冷冰砍完瞭把刀一扔,朝著吳朝宗喝到:“我現在就開除你的張北市籍,從現在開始,我在張北市見你一次打一次,到時候讓你傢裡人給你收屍吧!”
“滾!”一連聲的滾字聲中,血人一樣的吳朝宗是落荒而逃瞭。
他知道冷冰的名號的,活閻王啊,可是沒有想到他就是這個遊戲廳的老板啊!
這個遊戲廳是冷冰的嗎?是的,別說這一個,就是張北市全城中區的都是他冷冰的。為什麼呢?他一聲令下,遊戲廳全部歸他代管,願意不願意就這樣瞭,沒有敢和他叨叨的。他把這些遊戲廳都增加瞭賭博機的設備,營業額是蹭蹭上漲,賺大錢瞭。
人傢開遊戲廳,偶爾還會有讓人贏錢的機會,可是他冷冰這裡的,贏瞭錢的,輕的罵走踹跑,重的就是像吳朝宗這樣的被砍瞭。
吳朝宗血人一樣竄回傢瞭,也不敢去醫院,因為冷冰手下聲言,不準在張北市的醫院看傷!
被父母呼回來的吳超穎回到傢,看到瞭血人一樣的弟弟,心裡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啊。他一個小老師也無計可施啊,有病亂投醫,找人吧,他就柴樺這些朋友,得靠他們瞭。
挨到瞭晚上,吳超穎終於呼叫柴樺瞭。
柴樺拿起掛在腰間的手機,接聽吳超穎的來電,什麼事兒?
吳超穎囉裡囉嗦的一頓話,讓柴樺是好一個肉疼——電話費進去不少,吳朝宗又出事被人砍瞭!
地點是哪裡?樂陶陶遊戲廳!時間?今天下午!砍人者是誰?冷冰是也!
又是冷冰,這個活閻王看來是惡貫滿盈到頭瞭!隻不過惡貫滿盈在吳朝宗身上瞭,不爽!
怎麼辦?
是時候檢驗一下無極煉獄的小夥子們的街戰能力瞭,最近的訓練效果是不錯的,還增加瞭四個新人,隻是不知道實戰效果如何。
柴樺迅速召集瞭無極煉獄的十二大羅漢——小王,建武,手哥,大鑫,陳浩、貴樂、善明、豪哥,以及新近加入戰隊的肖陸、作明、雲軒、雅俊,其實這四個人也不是新人瞭,不過是剛從醫院裡出來而已,是真正經過瞭血與火錘煉的。
這十二個人,是柴樺現在的精英戰隊瞭,必須拉出去檢驗一下實戰能力如何瞭。
柴樺帶四人,來福、明三各自帶四人,胡立偉在無極煉獄守候,大剛、林江、周波也都在聖禾餛飩隨時候命。
一切安排妥當,各自行事吧。
柴樺帶著來福、明三及十二大羅漢,分成三夥,朝著吳超穎所說的那傢樂陶陶遊戲廳就奔襲而去瞭。
這傢樂淘淘遊戲廳就在中心路的中部,屬於張北市工會的地盤,一樓是遊戲廳,二樓是舞廳。一樓遊戲廳是他強行收並過來的,二樓舞廳是他強行參股的。
跟在柴樺身邊的是肖陸、作明、雲軒、雅俊四個老新人,為什麼帶著這四個老新人呢?鍛煉一下啊,隻有實戰才是最好的檢驗辦法瞭,而且通過對他們的表現的觀察,能夠對這四個新人的特點有一個更加清醒的認識,這就是柴樺要帶著這四個新人的緣故。
柴樺帶著四個人進入瞭遊戲廳,四處踅摸瞭一下,沒有發現傳說中的冷冰,正要發問呢,一個服務員過來瞭朝著他們開口瞭:“來玩的嗎?購幣吧。”
“我來兌錢的。”柴樺很單純、很傻的樣子說道。
“兌錢?什麼錢?多少錢?”疑惑,迷茫,服務員搞不明白。
“打遊戲贏的六百啊。”柴樺一臉無害的回答著。
“六百?”今上午一個要兌六百的被冷冰砍瞭,這怎麼來個進來就要兌換六百的呢?
嗷,肯定是為上午那個找場子的啊!服務員頓時就明白瞭。
“我們老板不在,得等老板來瞭再說。”服務員還是隨機應變的,往後拖延時間吧。
“請問老板什麼時候來呢?”柴樺依然是傻傻問道。
“上午來瞭一次瞭,估計不來瞭,要來得等明天瞭。”旁邊的經理撇著嘴說話瞭。
“現在讓他過來吧,我等錢用。”
看著柴樺傻傻的樣子好可愛啊,遊戲廳經理與服務員互相瞅瞭瞅都笑瞭,面前的這個傻大個要找事兒啊,後面還跟著四個小夥子呢。
“我們沒有事兒是不會打擾老板的。”遊戲廳經理是義正辭嚴瞭,臉上表情嚴肅起來瞭。
“這不就是有事兒瞭嗎?”
“這不叫事兒!”經理擲地有聲地斥道,而且真是不耐煩瞭,“我建議你們現在、離開、馬上、趕快給我走,別給自己找事兒啊!”
“知道這裡是誰開的嗎?”旁邊的服務員囂張地補充瞭一句。
“知道啊。”柴樺依然是傻傻弱弱地回答著。
經理與服務員真是徹底臉黑瞭,看來真是來找事兒的啊:“知道還敢這樣?是不是真的不想活瞭嗎?”
“對啊,就是因為知道才這樣的啊,逗你玩兒啊!”柴樺兩個胳膊抱在胸前,笑嘻嘻地說道。
經理面沉似水瞭,馬上轉身,進入吧臺,拿起座機,撥打瞭一個號碼,再次惡狠狠瞅瞭一眼柴樺,開始小聲匯報起來:“冰哥,這裡有鬧事兒的瞭——應該是上午那個傻逼找的——來瞭一共五個人——好的,好的。”
打完電話,經理朝著服務員一努嘴吧:“關門吧,冰哥一會兒就來,來大買賣瞭!”服務員會意一笑,去攆打遊戲的人瞭。
那位奇怪瞭,不掙錢瞭嗎?非也非也,掙錢,人傢這是要掙大錢瞭!那些打遊戲的忙活半天才能花幾個錢啊,可是這一把就有可能來幾千甚至幾萬塊錢的,這不是大買賣嗎?
到底是什麼大買賣呢?我們下回再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