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勇是暴跳如雷瞭,可是柴樺是不給他們繼續肆虐的機會瞭,因為現在太多的學生在校門後面看熱鬧瞭,必須上演一部大戲給這些小校友們看瞭——
柴樺突然暴起,一個橫踢,閃電般出擊,那費硯是應聲倒地,而且是側著飛出去的,直接就撞在瞭校門旁的磚墻上,慘叫一聲爬不起來瞭。
緊接著一個轉身飛踹,身後的區雁翔直接被踹出去十幾米遠,一下子坐到瞭柏油路上——他愣住瞭,傻瞭。
柴樺一個左滑步,離開王浩澤還有三米呢,一個刺拳虛晃,一記右直拳已經到瞭王浩澤的面門瞭,那王浩澤臉上就如同開花瞭一樣,血水飛濺瞭,估計鼻梁骨應該斷瞭,這個夥計是一聲沒吭就倒地瞭。
柴樺再一個右滑步,一記迅猛的左擺拳將王錫松擊倒在地瞭,這個夥計愣是在地上叫喚起來瞭。
下劈,這是極度誇張的一記腿法,能夠在實戰中應用出來,也得機緣巧合才可以的,而現在朱建勇就給瞭柴樺這個機會瞭——柴樺滑步到朱建勇跟前,一個右腿下劈,那朱建勇一下子就矮下去瞭,也被放倒在地上瞭。
還有兩個人,都想跑瞭,可能是嚇糊塗瞭,竟然是肩並肩的向東逃竄瞭,可是柴樺哪能放過這個機會啊,助跑幾步,高高躍起,一個跳馬飛躍,摁著兩個傢夥的頭就飛過去瞭,而這個兩個傢夥被柴樺手摁住頭瞭,不禁都是一個趔趄,差點倒地。而這個時候的柴樺,已經到瞭兩個人的面前瞭,伸出兩手,攔住兩位的脖子,使勁往中間一拍,這兩個夥計頭部相撞瞭,估計腦震蕩也差不多瞭。然後,柴樺就揪著這兩個倒黴蛋的耳朵,往校門口拽著,讓二位與那四賤匯集在一起。
“都給我滾過來!”柴樺將那兩個倒黴蛋搡在瞭地上,命令四賤及費硯過來集合。
可是這個時候那四賤及費硯都緩過勁兒來瞭,幾個人湊在瞭一起瞭,貌似還不服氣的樣子,瞪著柴樺,可是也不敢上前瞭。
“讓你們過來不聽是吧?”柴樺惱瞭,這麼多學生在看著呢,竟然這麼不聽話,這還得瞭?很傷自尊的!
柴樺一個健步沖過去瞭,照著幾個夥計就扇起來瞭,劈頭蓋臉的,不容解釋不容還擊,直扇得幾個傢夥隻剩下抱頭鼠竄的心都有瞭。可是柴樺卻不會讓他們狼竄瞭,誰敢冒出跑的架勢,就立即得到柴樺的痛擊,不砸老實瞭不算完!
這制藥廠四賤還有費硯算是慘到傢瞭,都被劃拉到瞭一起,然後就那樣被柴樺給虐慘瞭。
圍觀的學生們基本都是在心裡暗暗叫好並為之稱快的,因為這些走讀的學生,有不少見過甚至受過制藥廠四賤之虐的,所以對這個幾個狗都是恨之入骨的。
一個挑七個,這個夥計也太誇張瞭吧?這就是傳說中的街戰之王吧?
“站好瞭,站好瞭,站好瞭,”一連七個站好瞭,一個“站好瞭”一巴掌,這七個傢夥算是並排站好瞭,面朝著實驗中學的大門瞭,一個個臉上的憋屈樣啊,那叫一個出氣啊!
“瞪什麼眼!”費硯竟然敢朝著門裡面的同學瞪眼,結果讓柴樺一巴掌呼在瞭頭上。
柴樺背對著實驗中學的校門,對著這七個傢夥訓話瞭:“你們這七個鼻清一樣的屎貨,這就是你們作惡的結果!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在時候就到瞭,我就是來替你們的爹娘教訓你們的!”說完朝著朱建勇就是一巴掌,那朱建勇捂著腮幫子不敢發話,徹底閉氣瞭。
那位說瞭,柴樺就這麼簡單收拾瞭這七個?是的,實力太懸殊瞭,這些夥計太不抗打瞭,柴樺都擔心打出嚴重的傷情來會去醫院的,剛才萬幸沒有一個嚴重受傷的。這種事兒,出手的時候把握一下分寸,目的是讓這些死孩子得到教訓,而不在於對這些死孩子有多大的殺傷力,畢竟不是暴虐的街戰所能比的。
“你說說你們賤不賤啊?整天沒有正事兒,整天敲詐學生塊兒八毛的,不是一幫子下三濫是什麼呢?有這麼賤的嗎?學生兜裡的幾毛錢也看在眼裡,一個個和要飯的差不多瞭,還有臉在學校這裡炫耀?”
“我叫你們炫耀!我叫你們炫耀!我叫你們炫耀!”柴樺又是給他們一人一個大耳瓜子!
“知道這是什麼學校嗎?這是張北市實驗中學,全市的人精都在這裡瞭,這是你們可以張狂的地方嗎?這些孩子都是未來的社會精英,就你們這些下三濫,不趕緊來巴結著,竟然還敢來敲詐勒索,他麼的真是吃瞭熊心豹子膽瞭!”
“我叫你瞪眼!我叫你瞪眼!”柴樺又朝著瞪瞭一下眼的區雁翔下手,一連五個大耳刮子!
“我和你拼瞭!”突然間那區雁翔憋不住瞭,他朝著柴樺的前胸就揮拳瞭。
可是柴樺並沒有躲閃,而是用胸大肌抗住瞭區雁翔的攻擊,然後伸出左臂,一下子掐住瞭區雁翔的後脖子,摁住頭一把就拽過來瞭,右手大耳刮子是一個勁兒的扇過去:“我叫你拼!我叫你拼!我叫你拼!”
隻用巴掌,不用拳頭,這不是在打,這是虐啊!
朱建勇這幫子屎貨,平時朝著老實的學生招搖慣瞭,朝著軟弱的老師囂張慣瞭,那吃過這樣的虧啊,現在一下子讓柴樺給來瞭這麼一出戲,這個心理打擊可想而知瞭。
但是這些孽畜隻能這樣對待才有效的,隻有這樣摧殘瞭他們的信心,才會保護我們孩子的生活的信心!在這些下三濫還是我們的孩子受傷害的選項上,我們都是選擇這些下三濫的!
“我警告你們,實驗中學是你們的禁地,從此之後,再敢踏入實驗中學周邊一百米,我會讓你們缺胳膊斷腿的!”
“聽見瞭嗎!聽見瞭嗎!”柴樺又是一個人賞瞭一個大耳刮子。
“記住瞭嗎!記住瞭嗎!”柴樺又是一個人一個大耳刮子。
柴樺真的是在虐啊!
“你個該死的畜生朱建勇,你竟然敢——”柴樺差點就說出“你竟敢朝著老師下手!”那可就把吳超穎暴露瞭,好說不好聽啊。
“我柴樺現在給你們保證,如果你們越界瞭我不管,那麼天打五雷轟啊!”柴樺真是有點氣急敗壞瞭,這種願能隨便許嗎?你能看守得來嗎?
“我們保證保證,堅決不敢惹你生氣!堅決不敢惹您生氣瞭!”平日裡朝著學生耀武揚武的朱建勇們這次算是栽瞭大跟頭瞭。
“你是費硯,我看你叫肺紅腫還差不多啊!你說你就是實驗中學的,你竟然為虎作倀,幫著這些個孽畜來欺負實驗中學的校友,你真是一個畜生!”柴樺上去朝著費硯的屁股就是一頓很扇,直扇得這個費硯是叫苦連天,可是還得咬牙忍著。
柴樺看瞭一下手腕上的電子表,十分鐘過去瞭,該散瞭,“都到一邊站著,別耽誤人傢放學!”
柴樺將這七個傢夥規矩到瞭校門口西側,面朝著大傢,等待學生放學。
這個時候,裡面的老師和同學都看明白瞭,這位就是上帝派來為實驗中學同學們出氣的啊!
不能總是聚集門前啊,外面事情都搞清楚瞭,那就放心瞭,放學吧。
校門一下子打開瞭,學生們是魚貫而出瞭,走的時候都是心情舒暢,還有偷偷往這邊瞅的,瞥一眼四賤的憋屈樣,心裡再高興一把。
朱建勇這四賤,如果現在能有個地縫能鉆進去的話,那麼會毫不猶豫地鉆進去的——柴樺給他們的這個心理打擊太大瞭。
費硯這個傢夥,心裡對柴樺是恨之入骨瞭,因為這個傷面子的搞法,讓大費硯簡直是無地自容瞭,平日裡在學校裡沒有敢惹的,現在就是這樣被人給虐瞭,這個心理落差太大瞭。
雖然低著頭,可是費硯心裡是沒閑著啊:“柴樺,你等著吧,我會找人好好收拾的,今天這個仇我給你記下瞭!”費硯在心裡是罵瞭柴樺祖宗十八輩啊。
在放學的學生面前,打掉這四賤的威風與炫耀,這就是柴樺今天的最終目的!
忽然之間,一陣刺耳的警笛聲響起來瞭,應該是朝著這邊來瞭,這是實驗中學的老師報警瞭吧。
這個時候的四賤們反而感覺來瞭救兵一樣瞭——警察不會像柴樺這樣從心理上虐待他們啊!
柴樺是感覺不妙啊,因為這裡是屬於鴻溝派出所的地盤,上次可是因為小吳朝宗的事情,和鴻溝所結下瞭梁子瞭,這要是落入瞭這些傢夥的手裡,還不知道怎麼折騰呢!
那位說瞭,鴻溝所人傢知道柴樺是哪根蔥啊?知道,警察就是琢磨人的啊,哪個事兒牽涉什麼人,什麼背景,什麼後臺,人傢都調查的溜清。
風緊,扯呼!
柴樺要跑瞭,可是晚瞭,警車風馳電掣一樣來到瞭,直接堵在瞭校門口瞭,這下柴樺頭大瞭!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