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毆不在於“毆”,而在於威勢,真正吹胡子瞪眼下狠手的也就是當事的幾個人而已,其餘的能動手的沒有幾個,大傢基本就是隨大流而已。就比如當年國共對壘,一看不行瞭,就投降吧,反正都是中國人。這街頭激戰也類似,一看大事不好瞭,就趕快認輸吧。李發峰帶來的基本都是斧頭幫裡的強兵瞭,可是在無極煉獄這些小夥子們手下,是過不瞭幾招的,想抗擊的沒幾下很快就鼻青臉腫瞭,剩下的都在人傢吆喝聲中抱著腦袋靠著墻角蹲在地上瞭。
練與不練就是不一樣,單是體力就差別很大的。斧頭幫的這些蝦兵們,平時晃著膀子嚇唬老百姓是一個頂幾個的可是真要對陣練傢子瞭,那就基本是橡皮人一樣的命運,隻能給人傢當靶子瞭。
“不要難為他們,放他們走,該送醫院的送醫院。”柴樺吩咐眾人之後,就揪著李發峰的脖領子走瞭。這裡是無極煉獄,不是政法機關,柴樺牢記這一點,他可不想搞個非法拘禁的罪名擔著啊。
在這一點上,也希望大傢能夠註意,那就是知道“適可而止”四個字,不要逾矩!你可以對壘,但不可以致死;你可以質詢,但不可以拘禁!一切在腦袋裡要有一根弦兒,不可給自己招來麻煩!
柴樺揪著李發峰,也不管路人的側目瞭,一路疾行。而李發峰被揪著脖領子拖行,受到的這個心靈的傷害真是太大瞭,饒是李發峰在長途車上搞騙局臉皮厚啊,在這種情況下,也是感覺心理備受打擊啊。他現在真是後悔莫及瞭,為什麼要沒事找事和柴樺過不去呢?這下面子全毀瞭!
幸虧從無極煉獄到聖禾餛飩有一條小胡同可以走,否則走在火車站到長途站的主路大街上,兩個人的名可是出大瞭啊。
不到五分鐘時間,柴樺揪著李發峰就到瞭聖禾餛飩瞭。
下午瞭,不是飯點,而且也是年關淡季瞭,所以餛飩館裡並沒有什麼食客。可是在聖禾餛飩外面,已經有圍觀的人瞭,都透過玻璃門向裡面看熱鬧瞭。
柴樺揪著李發峰,幾步並做一步,闖進瞭聖禾餛飩,把個李發峰猛然往站在門前的胡立偉跟前一杵,那李發峰一個趔趄半跪在瞭胡立偉的跟前瞭,胡立偉當場扣住瞭李發峰的脖子,將其控制住瞭。
對面,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傢夥一手摟著李佳怡,一手握著一把小刀,那小刀鋒利的刀尖正沖著李佳怡的咽喉,這個拿刀傢夥的嘴角是陰毒的冷笑——這就是朱輝榮;而鼻青臉腫的金縣委雙手舉著一把椅子對峙著,地上則橫躺著斧頭幫的幾個傢夥在哼哼唧唧的——看來都傷的不輕。
“把刀放下,我饒瞭你!”柴樺冷森森的語調,一邊說著,一邊向朱輝榮慢慢走過去。
“別過來,千萬別過來,我怕,我害怕!我一緊張手會哆嗦的!”朱輝榮咬著牙陰陽怪調的答道,手上的小刀囂張地晃瞭兩晃。
柴樺站定瞭,雙眸發出慘烈的光芒,這是要吃人的目光啊,那朱輝榮饒是久經沙場瞭,可是依然被這目光所動,不覺一個寒噤。而更可怖的是,一種強大的威壓傳導過去瞭,不僅是朱輝榮、金縣委,在場的都感受到瞭這個威壓瞭,這是一種讓人恐怖的威壓,又是充滿的磅礴之氣的威壓,碾壓向瞭朱輝榮。
而在這個威壓之下,朱輝榮竟然開始哆嗦瞭,他的臉色大變瞭,這是從未經歷的啊,這種恐怖的威壓簡直是前所未有,即使是他姐夫東霸天黃權森那裡也從未帶給過他這種威壓的。
“放開我姐姐!”一聲聲竭力嘶的吶喊,一個身影已經瘋狂地沖向瞭朱輝榮,而朱輝榮見狀急忙將手中的小刀朝向瞭來人,並大聲威嚇道“滾開!”
就在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面前,柴樺出擊,他選擇瞭最近的距離、最暴力的攻擊——前踢腿,而且是暴起魚躍前踢,兩步助力跑,閃電出擊!
倒地瞭,朱輝榮身子弓成瞭蝦米一樣的倒地瞭,那是緊接著就是殺豬一樣的慘嚎瞭,朱輝榮在地上篩糠一樣的顫抖著,身子彎曲成弓形,捂著下身淒厲的慘叫,而血水也滲透到瞭地板上瞭。
柴樺的這一腳威力這麼大?能把朱輝榮的肚子踹破瞭?非也,非也,柴樺的這一腳不偏不倚正踹在瞭朱輝榮的下體上瞭,把他的兩個球球給踹破瞭!這可是男人最重要的器官之一啊,除瞭那個小棍子之外,這兩個小球可是切身厲害的器官啊!不過,這對朱輝榮來說,是幸事還是禍事呢?這還真說不清楚啊!
金縣委也顧不上那麼多,直接過去要攙扶朱輝榮,可是那痛苦得冷汗直冒幾近虛脫的朱輝榮,哪容人近身啊,淒厲的慘嚎讓眾人都渾身起雞皮疙瘩瞭。
“弄出去,扔遠點,打120送醫院!”柴樺一手摟著渾身顫抖的李佳怡,一手摟著也在顫抖的燕妮,帶著厭惡的語調對胡立偉吩咐道。
“這個呢?”胡立偉指李發峰。
“扔出去!我不想看到他們!”柴樺怒道,“在城中區這一片我不想看見他們瞭!”。
那麼到底這裡發生瞭什麼事兒瞭呢?我們下回再為您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