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把車軲轆抬著

作者:蘭亭集 字數:3187

咱緊接上文繼續講述——

真是有點危險瞭,面對五個手拿武器的大漢,而且柴樺心有點虛瞭,因為他感覺出來瞭,對方是煞氣是非常足的,可以說是一旦動起手來就會不管死活的人!

而柴樺手裡隻有長筒鐵路強光手電,這東西晃人眼睛是管用的,可是戰力卻沒有幾分,而且是黑暗中找打的存在——黑暗之中,亮光是最容易招人的。

柴樺幹脆直接把手電給關閉瞭,大傢都摸黑戰鬥吧!

而這個時候,柴樺的超強感覺施展出來瞭,意念力呈現爆發狀態,超視距戰鬥感覺一下子就迸發出來瞭。

“不想死就爽滾!”對面拄著拐杖的傢夥開口瞭,陰冷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能聽出這是咬著牙說出的話。

“我不想死,而且今天你們一個也走不瞭!”柴樺的聲音發出瞭,一種從未有過的威壓一下子就籠罩在瞭對面的這些人頭上瞭,簡直是太恐怖瞭!這些人平常也是耀武揚威的,也打過街戰,暴虐過的人也不少,可是能給他們如此威壓的對手,真是從來也沒有過啊。

“砸死他!”拄著拐杖的傢夥一聲怒喝,揚起手中的拐杖朝著柴樺就砸過來瞭,帶著疾風,那令人戰栗的拐杖如同小山一樣的砸向瞭柴樺!

柴樺是深有體會的,來自農村的街戰高手都是力道十足的,從小就幹農活練就的身板,比需要鍛煉身體才能強身的城市人,戰力要強悍得多。

怎麼辦?隻能躲避瞭,沒有別的辦法,柴樺是一個後退步,嘩啦啦的出去瞭一米多遠,身子晃瞭一晃,這才躲過瞭拐杖的攻擊——那拐杖的尖頭幾乎是擦著柴樺的身子落地瞭!

腳下是小石子,確實影響戰力的發揮啊,但是影響都是一樣的,對方也是如此的,就看誰能盡快適應,誰能抓住對方的破綻瞭。

而那四位也沒有閑著,都舉著手裡的傢夥撲上來瞭,這是搏命的節奏啊!

吃飯,生存權是第一位的,柴樺這是在剝奪他們的飯碗啊,能不拼命嗎?

這麼嚴重?是的,就是這麼嚴重!

對城市的工人來說,下崗失業是最致命的。而對於農民來說,剝奪他們自己尋找到的活路,就是最致命的!估計大傢也有所瞭解的,城市人打架,鮮血淋漓的,可是基本都是鼻青臉腫的,致殘致死的並不多。可是農村人打架,論起鐵鍁、䦆頭什麼的,不要命的往頭上招呼,很多時候是一擊斃命的。

現在柴樺就是在剝奪他們的活路啊,能不拼命嗎?

兩道鐵軌之間的空隙並不寬敞,而且腳下都是石子,深一腳淺一腳的。不過對方看來是久在這裡瞭,適應程度是高於柴樺的,而柴樺反而是對腳下顧忌太多瞭。

怎麼辦?怎麼辦?先奪過來一個武器再說,手裡的手電筒根本不敢和人傢的硬碰啊。

柴樺大吼一聲虛晃一下,卻突然轉身往後跑瞭。

想跑?焦大明幾個人其肯善罷甘休?呼啦啦就在後面攆瞭,當然焦大明的兩個兄弟焦大壯、焦大力是真想攆上柴樺痛毆一頓的,所以就一前一後的在最前面瞭;而焦大明的大舅子大餅子與焦大明的獄友崔富國是虛張聲勢的,二人都認為隻要把人攆跑瞭就行瞭。而焦大明因為腿腳的問題,所以就在最後面撇啊撇的吆喝著攆瞭。

行瞭,機會來瞭,距離產生美,隻要把你們分開瞭,那就可以逐個收拾瞭!

柴樺是深一腳淺一腳的,趔趄著在前面跑,焦大壯是咬牙切齒在後面瘋攆。

眼看就要追上瞭,焦大壯手裡的大長扳手掄圓瞭朝著柴樺的後腦勺就砸過去瞭!

電光石火之間,柴樺一個急轉身,身子一側,讓過瞭扳手,直覺,單手出擊,左手一把抓住瞭大扳手,右手的手電筒狠狠地砸向瞭焦大壯的臉部!

“啊!”一聲慘嚎,焦大壯是捂著臉蹲下瞭——巧瞭,手電筒正敲在瞭他的右眼上瞭!

而柴樺手裡的手電筒也是一下子就折斷瞭,怎麼瞭?手電筒頭掉下來瞭——這個力道之大可想而知瞭。

手裡有瞭鐵傢夥瞭,柴樺這下心裡有底瞭,一腳將面前的焦大壯踢飛出去瞭,然後就迎著急躥而來的焦大力上去瞭,手裡的大扳手呼的直沖焦大力的腦門而去!

焦大力感覺不好,手裡的大扳手抬起來迎擊,可是就是慢瞭半拍,噔的一下,柴樺的大扳手砸中瞭焦大力的腦門瞭,焦大力是癱軟倒下瞭——柴樺是知道輕重的,在擊中焦大力腦門的時候,力道瞬間減弱瞭,所以隻是砸昏瞭焦大力,可是並沒有頭破血流的。

這個時候大餅子、崔富國也前後腳到跟前瞭,兩個人一看形勢不對瞭,有點打怵瞭,不過崔富國手裡的撬棍還是狠狠地就砸向瞭柴樺的腦袋——都是直接砸腦袋的搏命一擊啊!

可是柴樺的大扳手是掄圓瞭朝著撬棍就砸過去瞭,Duang的一聲,崔富國的撬棍是一下子就失手瞭。為什麼?柴樺的力道太大瞭,崔富國的虎口都差點震裂瞭!

柴樺是不能放過任何機會的,撬棍一下就撿起來瞭,現在他左手是大扳手,右手是長撬棍,一個格擋,一個攻擊,很是威武瞭。

大餅子手裡的老虎鉗子也不是吃醋的,但是大餅子是吃醋的啊,他一下子就失去瞭威勢瞭,倉皇後退瞭,差點與後面跟來的焦大明撞在瞭一起。

焦大明一把推開瞭大餅子,二話不說,論起瞭鐵拐杖再次朝著柴樺就狠狠砸過來瞭。

現在的柴樺手裡也有瞭鐵傢夥瞭,不懼鐵拐杖瞭,隻見他用左手的大扳手狠狠迎擊格擋拐杖,右手的撬棍朝著焦大明的臉部就戳過去瞭。

“啊!”一聲慘嚎,焦大明手裡的拐杖扔瞭,捂著臉是不住的哀嚎瞭。

怎麼瞭?他的左顴骨被戳中瞭,撬棍頭劃破瞭顴骨上的肉皮,裂痕直接到瞭左耳部,硬生生扯下瞭耳垂,這個大口子是呼呼冒血瞭!

如果是白天的話,那麼現場一定是鮮血淋漓的,慘不忍睹瞭,但是現在是暗夜,什麼也看不見,隻能聽見慘嚎聲,根據聲音判斷傷勢不輕啊。

但是柴樺是清楚的,這都是輕傷而已,不過確實很疼的。

結束瞭嗎?沒有,不把他們徹底打服是不行的,柴樺掄圓瞭大撬棍,沒頭沒臉的朝著這幾個人是亂砸過去瞭,這五個人是慘叫聲一片瞭。但是卻沒有什麼大礙,因為隻是頭上、肩上、身上多瞭些大蘑菇而已,不會傷殘、死亡的——心臟病除外。

焦大明弟兄五個是悲催瞭,非常敬業的幾個人,除夕夜年中無休,其實是奔著四個大車軲轆而來的,都已經拆下來瞭三個瞭,就差這一個瞭,結果讓柴樺給攪黃瞭。問題是,不僅是攪黃瞭,現在都被撂倒在地瞭。本來是準備打炮柴樺的,結果現在成瞭被柴樺打倒在地瞭,形勢變化之快,讓一直在車頭上看著這一切的小張同志傻眼瞭——這也太逆天瞭吧,就這麼結束瞭?鐵拐李就這樣掛瞭?真是不敢相信啊,可是事實就擺在這裡瞭!

在柴樺不停歇的敲擊下,焦大明幾個人是心裡這個懼啊,這簡直就是虐待狂瞭啊——頭上身上滿是傷痕瞭,雖然都狗血淋頭瞭,可是卻沒有傷筋動骨,反正幾個人是身上疼啊。

真是受不瞭,大餅子先咧著嘴帶著哭腔求饒瞭,有帶頭的瞭,焦大壯、焦大力也都求饒瞭,最後崔富國和焦大明也都忍不住瞭,也在告饒瞭。

見火候差不多瞭,柴樺用撬棍將驅趕到瞭一起,並排蹲下瞭,然後開始訓話瞭:“幾個蟊賊還敢在爺爺面前耍威風,說,誰是頭?”說完,用撬棍每個人頭上來瞭一下子。

“我我我,我是頭兒。”焦大明慘叫著答應瞭,反正自己不說別人也會說的,還不如自己承認瞭吧。

“哥我真是佩服你們啊,竟然敢來偷火車頭,膽子也太大瞭啊。”柴樺心裡都有點佩服這幾個傢夥瞭。

“我就不明白瞭,大過年的偷這些廢鐵,能賣幾個錢?問題是,人傢收廢鐵的都回傢過年瞭,誰給你們錢啊?”柴樺以為這些傢夥是拾荒的,是為瞭賣廢鐵,可是這句話說完瞭,腦筋突然急轉彎瞭,對啊,這些傢夥大過年的來偷車軲轆,肯定是有他們的目的的,要不也不能這麼拼命啊。

到底是什麼呢?柴樺不願意動腦子瞭,這不是自己應該管的事兒啊,報警吧!

大年三十接到報警電話,估計接警的同志也是在心裡罵人瞭,但是警情就是命令啊,而且是發生在鐵路上的案子,得趕快去吧。

到哪裡等警察呢?就在這裡,因為這是現場,在這裡抓的現行,得把現場維護好瞭。可是柴樺猶豫瞭一下之後,還是到路邊去吧,抓緊時間把這些人給交給警察吧。

罪證得拿著,就那三個車軲轆,抬著走吧。抬不動怎麼辦?車軲轆是圓的,可以推著走啊——問問題的大餅子又被敲瞭一棍子。

小張同志呢?小張同志怎麼不見瞭呢?剛才戰鬥的時候就不見小張同志,現在戰鬥完畢瞭,安全瞭,小張同志咋就不見瞭呢?

這是怎麼瞭?小張同志咋就不見瞭呢?我們下回再為您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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