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緊接上文繼續為大傢講述暗界戰皇柴樺的故事——
咱上回書說到,眾人乘著黃大發直奔建築大道而去瞭,趕著去與小強匯合,去看看什麼樣的奇葩人在哪裡。
咱書中暗表,這建築大道可是桓臺非常有名的一條街道啊,因為桓臺被譽為建築之鄉,出瞭很多有名的建築公司與很有名氣的建築工匠,有某位領導人親自手書——建築之鄉。其實這也是張北市的一個特色,因為大中型企業眾多,所以鄉鎮企業很多,由此建築企業應運而生,可以說是一條龍的產業起來瞭。而桓臺作為農業大縣,失去瞭發展工業的先機,所以搞建築便成瞭首選,你們不管什麼企業,都得靠建築發展的,這也是桓臺的一個發展特色吧。
這建築大道便是建築之鄉桓臺的最繁華的一條大道瞭,該路段兩旁街道是商鋪林立,人來人往,非常的繁華。
在這條大道的中段位置,有一群人圍著,好像是在圍觀什麼,人頭攢動的。
黃大發按照小強的指引,順利來到瞭這裡,趕快停車下人,大剛去找地方停車瞭。
柴樺等人一下子就與小強匯合瞭,在小強的強烈建議下,柴樺等人是慢慢擠進瞭圍觀人群中,三擠兩擠的,一行人算是擠到瞭前排,這才看到瞭真景瞭。
隻見場地中央,一個漢子那裡打把勢賣藝呢。雖然不是口若懸河,但也是一套套的臺詞,直說的眾人一愣一愣的。
眾人是耐著性子,聽這個漢子一通的白話啊,眾人也是奇怪瞭,這個夥計叨叨瞭這麼長時間,竟然不喝水,也是高手瞭,佩服佩服啊!
最終,漢子開始階段性賣藝瞭,怎麼階段性賣藝呢?他是囉嗦一頓才會賣一次藝的,這第一個賣藝的內容,就是手劈磚頭,隻見這個漢子舉著一塊兒磚頭,圍著場子轉瞭一圈,讓眾人驗看真假,而且誇張地在地上摔瞭一下,示意是貨真價實的磚頭,這一通表演鋪墊之後,漢子終於一個前弓步,把磚頭放在瞭前腿上,然後又是比比劃劃瞭半天,這才在一聲“啊”的大吼之中,右臂揮擊,一掌將磚頭劈開瞭!然後兩手各舉著一個半頭磚再次轉圈,讓大傢再次眼看磚頭的真假。
柴樺是看清楚瞭,這確實是一塊兒真的磚頭,沒有作假,也就是說這塊兒磚頭不是用膠水粘起來的。可以看出這個漢子的掌力是非常強悍的,即使無極煉獄的如文傑這樣的高手,也很難做到這個程度啊。
漢子又是一陣的囉嗦白話,當然人傢囉嗦白話的主要內容就是售賣東西的,這次是售賣的膏藥,專治風濕腰腿痛的膏藥,反正是非常的靈驗的。
一通推銷,也算是賣出去瞭不少,漢子這才開始進行下一個表演瞭,那就是拳斷鵝卵石。還是一番表演,還是先前斷磚的動作,一塊手掌大小的鵝卵石放置在瞭前腿上,漢子大吼一聲,右拳猛擊那塊兒鵝卵石,那塊兒鵝卵石是應聲而斷,簡直是太驚人瞭!
柴樺是火眼金睛一樣的眼睛,是真的,這個漢子拳斷鵝卵石是真的,那鵝卵石還是沒有造假!而這個時候,漢子不僅是舉著鵝卵石讓大傢眼看瞭,更是伸出拳頭讓大傢看他拳峰上的厚厚的繭子——拳峰幾乎是平的瞭,而且上面的繭子非常的厚實,可見這個漢子絕對是苦練經年的,沒有十幾二十幾年的功夫,是不會有這樣的繭子的,佩服啊佩服!
接下來,漢子又是一通的囉嗦白話,之後又是賣藥瞭,這次售賣的是藥酒瞭,但不是喝的,而是塗抹的,也是主治頸肩腰腿痛的。而且這個酒一聞氣味就知道是高度的白酒,更關鍵更恐怖的是,這個酒是撞在一個大水桶裡的,而水桶裡是蛇、癩蛤蟆、蜈蚣、人參、葛根什麼的亂七八糟的一大堆,那酒都是黑乎乎的瞭。
可能是因為這個恐怖的水桶的緣故,這個瓶裝的藥酒的銷量比剛才的膏藥強多瞭,賣出去瞭很多。
漢子也不歇息,直接就表演下一個內容瞭,這次是最駭人的功夫瞭——銀槍刺喉!一看這個,柴樺知道,這個東西原理很簡單,而習練起來沒有十年以上的功夫是不行的,所謂日積月累,慢慢熬出來的。這個是很需要技巧的,馬虎不得,一旦失手,那有可能是人死命銷的結局啊。
柴樺對這個漢子是更加的敬佩瞭,這個漢子的這幾樣功夫,那絕對是拿時間與毅力靠出來的啊,一般人不能模仿也模仿不出來啊。
最後又是一通的白話囉嗦,這都快吃午飯瞭,這個漢子終於表演最後的絕招瞭——頭頂碎石!
這個漢子,將頭低下,慢慢轉瞭一圈,讓大傢看看他的頭頂,而大傢專註瞭他的頭頂之後,恐怖的發現,這個漢子的頭頂真是三花聚頂——因為長年累月的習練,謝頂的腦門中央位置,赫然是幾個疤痕,而這些厚厚的疤痕,肯定就是如同他的拳峰一樣是常年習練而留下的繭子一樣的東西啊!
頭頂碎石,什麼石頭?就是磚頭,這個好找,隻見漢子把三塊兒磚頭放置在自己的身前,然後馬步下去,運氣,那猙獰的面容似乎可以看出真氣的運行一樣,瞬間之後,漢子的臉上已經是通紅瞭,這是氣血上湧的狀態瞭。時機到瞭,漢子猛然舉起一塊兒磚頭,朝著自己的頭頂就狠狠砸去,而磚頭是應聲斷為兩截,那磚頭砸在頭頂的沉悶的聲音,讓圍觀的人不禁是驚嘆連連。而這個漢子是連續的進行,剩下的那兩塊兒磚頭,依次舉起砸下,都是隨著沉悶的聲音應聲而斷!
柴樺有點兒直眼兒瞭,這個夥計也太恐怖瞭,就是自己都不敢這樣去做啊,雖然也練過,但是練到如此程度,即使是特訓大隊裡也沒有一個啊!
這個漢子低著頭繞著場子轉瞭幾圈,讓大傢看他的恐怖的額頭,眾人是驚嘆連連啊。
而這個時候,一個十幾歲的瘦弱的女孩舉著一個托盤站出來瞭,這是要錢的節奏瞭,大傢也給面子,紛紛掏錢扔過去瞭。柴樺從兜裡掏出來瞭五十塊人民幣,一下子就放進瞭小姑娘的托盤裡,小姑娘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柴樺,露出瞭一個淺淺的微笑,然後又走向下一個人瞭。來福等人也是十塊二十塊的扔到瞭女孩的托盤裡瞭。
午飯時間瞭,看熱鬧的人漸漸少瞭、散瞭,漢子也坐下來休息瞭,舉起一個玻璃杯子,一口氣將杯子裡的水都喝幹凈瞭,旁邊的一個女士拿著暖瓶,給漢子的玻璃杯子續瞭一杯水,這個漢子又是一仰脖子全部喝下去瞭,這次開始調息瞭。
那個女士利落地開始打掃地面瞭,將那些碎屑什麼的收拾幹凈瞭,又將各種傢什收拾利落瞭,之後就拉著那個瘦弱的小女孩一起,坐在漢子的身旁,一起笑嘻嘻的聊天瞭。
高手在民間,這個漢子真是讓柴樺非常的佩服,也非常的好奇瞭——如此厲害的夥計,怎麼就淪落到街頭打把勢賣藝瞭呢?
看圍觀的人都走散瞭,柴樺忍不住瞭,就走上前去,站在瞭漢子的面前,猶豫瞭一下,蹲下瞭,就蹲在瞭漢子的面前瞭。
“兄弟,哪裡人啊?”柴樺順手遞過去一支煙。
“哈哈,我是四川人撒。”漢子笑嘻嘻接過瞭香煙,柴樺舉起打火機為漢子點燃瞭香煙。
“貴姓?”柴樺自己也點燃瞭香煙。
“免貴姓張,張先貴。”漢子吐出瞭一口煙。
“真是佩服您啊,確實是真功夫啊,真功夫!”柴樺這是由衷地說出來的。
“過獎瞭,過獎瞭,哎。”漢子看著女孩,輕輕嘆瞭一口氣。
“張哥,看來有什麼苦衷吧?”柴樺從漢子的一聲嘆息裡聽出瞭異樣的味道。
“兄弟撒,哥哥不瞞你,女兒重病瞭,錢啊,隻靠工資根本不夠啊。我們夫妻倆還有點兒小把戲,就出來走江湖瞭,打把勢賣藝吧,早點兒把錢攢出來瞭,好給孩子治病去。”
這個時候柴樺再看向女孩,確實看出瞭異樣的表情瞭,女孩的臉色是白裡透著黃,是病懨懨的那種黃色,而且身子確實是非常的瘦弱。
柴樺臉色變瞭,默不作聲瞭,張先貴也是默不作聲瞭,兩個人隻是吸煙瞭。
良久,柴樺將最後一口煙吸完,然後將煙蒂在地上捻滅瞭,開口瞭:“張哥,你看這樣行嗎?你到我武館裡去做吧,女兒的病我幫著治治看,”柴樺雙臂抱在胸前,凝視著張先貴“錢的問題你不要考慮瞭,一切有我負責。”說完,不待張先貴發話,又自己笑著說瞭:“當然,欠債你得還的,那就給我武館打工還吧!怎麼樣啊張哥?”
張先貴愣住瞭,很是不信的表情,然後又看向瞭旁邊的母女倆,母女倆也是一臉茫然的樣子看向張先貴,都是非常的不理解的表情。
“這樣吧,你們跟著我去吧,我按照我說的去做,如果你們感覺不好的話,可以隨時走人。”柴樺堅定的看向張先貴一傢三人。
“要不去看看吧?”女士發話瞭,“哎,去看看吧,反正也不會損失什麼,我們也沒有什麼好損失的,去就去吧,萬一是真的呢!”張先貴一拍大腿,下決心瞭。
說走咱就走,上車,走瞭!
先前乘坐黃大發的人都下車坐中巴去瞭,把黃大發讓出來,專門來張先貴一傢人還有他們的那一堆傢夥事兒。
柴樺等人很快就到瞭,就在玫瑰大酒店的前廳,燕妮與大剛將張先貴一傢人又帶去瞭鐵路醫院,在那裡做詳細的檢查瞭。之後,孩子就留在那裡治療瞭,母親留下陪床瞭,而張先貴是跟著大剛又來到瞭無極煉獄瞭。
張先貴一進入無極煉獄,激動的心是更加的澎湃瞭。剛才看到女兒一切順利地入院治療瞭,心事兒算是瞭瞭一大半兒瞭,而來到瞭這無極煉獄之後,澎湃的激情感覺到瞭極點瞭——這不正是我最渴望的一個世界嗎!習武、練武、比武,在這裡是一應俱全,武林人士所渴求的東西,在這裡幾乎是都能夠實現瞭,這就是練武之人最高的追求吧——一傢武館,一群愛武的人!
“掌聲歡迎張哥!”來福帶頭鼓掌瞭,眾人也給面子,紛紛鼓掌瞭。
柴樺上前與張先貴握手瞭,然後雙方是一個熱情的擁抱。
先安頓下來再說吧,不著急投入這裡的工作的,這是柴樺的吩咐,那就照著做吧。
一天過去瞭,平安無事。
第二天一大早,看完瞭女兒的情況,已經是病情穩定瞭,自己也別閑著瞭,去無極煉獄吧,那裡應該有我的一生的追求的!
“這是誰啊?怎麼在這裡指手畫腳的啊!?”這是管和平的聲音,他從青島回來瞭,他見到在武館裡嘰嘰喳喳、指手畫腳的陌生人瞭,很是生氣與好奇瞭。
而張先貴也看向瞭管和平,兩個人的眼神都不一樣瞭,眾人感覺身上有點冷瞭——這是要開戰的節奏啊!
那麼管和平與張先貴會不會打起來呢?我們下回再為大傢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