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敬請原諒,因為老婆腰扭瞭,傢務活都是我的瞭,理解萬歲,理解萬歲!
明天都會補上的,大傢的K幣不會損失的!
咱緊接著上文繼續為大傢講述暗界戰皇柴樺的故事——
咱上文書說到,柴樺簡直憋屈到極點瞭,面對著滿目蒼夷的大金鹿,簡直是無語凝噎瞭啊,老爺子大後天就歇班瞭,回到傢一看,自己心愛的大金鹿成瞭現在這副模樣,那這個火能小瞭嗎?所謂敝帚自珍,自己喜歡的就是珍貴的,近二十年的大金鹿,在老爺子眼裡,估計都有生命瞭啊。
這個時候形勢已經發生巨變瞭,先前囂張到極點的大背頭一夥人,已經被放倒瞭三個,隻剩下大背頭在那裡梗著脖子裝牛逼。
柴樺扶著大金鹿站瞭起來,面向大背頭,說話瞭:“你這個夥計,好心好意讓你講文明懂禮貌,可是你們呢?你們竟然不識好人心啊,這下知道厲害瞭吧?非得這樣才好嗎?”
“這是在你們張北,要是在平陰的話,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地方躺著呢!”這個大背頭依然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小子啊,敢這樣和我們樺哥說話,是不是想松松筋骨啊?”薑佳琪走過來瞭,一把抓住瞭大背頭前胸衣服,猛地搖晃瞭幾下,那大背頭腦袋被動地晃瞭幾晃。
忽然大背頭一愣神,看向柴樺的眼神也變瞭,因為他聽到瞭“樺哥”兩個字瞭,因為這兩天“樺哥”兩個字好幾次出現在他耳邊瞭,每次都是傳奇一樣的存在。
難道站在面前就是那個“樺哥”?不會吧?難道鼎鼎大名的“樺哥”竟然騎著一輛老掉牙的老自行車?有這個可能嗎?當然有這個可能瞭,因為這個騎著老掉牙的大金鹿的夥計就是柴樺,如假包換!
“小子,你很厲害啊?你是哪裡的?平陰的?平陰的就來這裡撒野瞭,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幾斤幾兩啊?你竟然敢對樺哥動手,真是不想活瞭啊!”段德陽是指著大背頭的鼻子一頓的呵斥。
柴樺忽然想起來瞭,這個“華哥”是不是那個二代土豪“仇光華”啊?
“喂,你是不是姓仇啊?”柴樺疑惑地問道。
“你,是不是柴樺?”大背頭答非所問,竟然問起柴樺問題瞭。
“我是柴樺,你是不是那個什麼華?”
“我就是平陰的仇光華。”
柴樺看向瞭仇光華,而仇光華也看向瞭柴樺,兩個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瞭。
兩個人是各懷心腹事兒,柴樺心說,今天可真是夠慘的啊,竟然被這個小土豪給虐瞭,傳出去還有臉見人嗎?
大背頭仇光華心說,這可是倒黴透頂瞭,早就聽說張北新崛起瞭一個名叫柴樺的傢夥,這個傢夥簡直是一個倒黴鬼,凡是和柴樺沾邊的,最後都悲催地失去瞭一切瞭,甚至還有連命也搭進去的。現在可好瞭,不但沒有躲避開,竟然還上趕著和柴樺過不去瞭,這不是自尋死路嗎!不過,好在我在平陰,他在張北,好歹不是一個地方的,應該沒有利害沖突的。隻要把今天這一關過瞭,馬上回平陰去,到時候你能跟著去平陰嗎?
“我說瞭,今天修不好我的車,那麼你們一個也跑不瞭,說吧,怎麼辦吧!”柴樺一副心痛的樣子,也確實是難受啊,因為老爺子的自行車這次可慘瞭,要想修復好,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技術的問題。問題是,在這個昔日自行車的王國,現在大街上騎自行車的真心不多瞭。
仇光華急忙把一直夾在腋下的牛皮小包拿過來瞭,打開之後,從裡面抓瞭一把百元大鈔出來,遞向柴樺並且說道:“樺哥,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這點兒錢您拿著,權當修車的費用,不夠和我說,咱直到修好為止。您看,樺哥,我真的——”
“我不要你錢,我要你把車給我修好,否則——”柴樺正要說話呢,突然一輛警車悶聲就停在瞭圍觀眾人的後面,呼啦啦三個警察嚷嚷著“靠邊靠邊”擠進瞭人群,眨眼間就來到瞭柴樺等人的面前,立定瞭——都是熟人啊!誰啊?任慧峰所長!
“這是怎麼瞭?有舉報說這裡有打群架的,是不是你們啊?”任所長是不願意管柴樺的事兒的,不摻和。
“領導,領導,你看,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沒有打群架的,真的,不信你問問這位,我們是在,是在這個切磋,不是,是在交流,交流一些感情,對交流一些感情。”自打上次被任慧峰揍瞭之後,柴樺是留下瞭心理陰影瞭,總感覺是任慧峰面前抬不起頭來的意思,就好像欠瞭人傢錢似的,底氣不足。
“你們真的不是打群架?你,沒有問題?”任慧峰看向瞭仇光華。
“領導,我們真的沒有問題,沒有打群架,真的。”仇光華也不希望弄點派出所去,暗界的事情還是暗界解決吧。
“行啊,既然沒有事兒,那就都散瞭,都散瞭吧,別搞得和打架鬥毆似的。”任慧峰是借坡下驢瞭,你們雙方既然都說沒有事兒瞭,那還摻和什麼啊,撤瞭,還有那麼多的案子等著呢,你柴樺反正能打,使勁兒打吧,死活不該我們事兒!
圍觀的人都被驅散瞭,任慧峰所長也帶著人走瞭,柴樺再次看向瞭仇光華:“好瞭,我沒有別的要求,抓緊把車給我修好,別的什麼也別叨叨,這個事兒大瞭,我告訴你,如果修不好的話,連我都得倒黴!抓緊吧!”
仇光華聽出來瞭,這不是在訛人,估計這個破自行車是很有故事的,所以這個柴樺才會如此的不依不饒的。仇光華看向瞭那輛自行車,看著看著看出點兒味道瞭,因為他看到這輛自行車的樣式絕對是老古董似的,而且別看是被砸的很憋屈的樣子,但是一看就知道是非常結實的,這應該是有很長時間的自行車瞭。就現在界面上跑的,根本見不到這樣的自行車瞭,即使是鄉下也不會有這樣的。
“這樣吧,估計你們在這裡連北也找不到的,我領著你們,你們在旁邊給我看著,什麼修好,什麼時候咱散夥!”柴樺心裡著急瞭,早一分鐘修好保險系數就增大一分啊,這個修車,不僅要紮古好這零零碎碎的,還有更大的難題,那就是噴漆問題。因為好幾處地方都被搞掉車漆瞭,這要是讓老爺子看出來,那就擎等著被收拾吧。
那位說瞭,就這麼一輛大金鹿,值得這麼興師動眾嗎?要幾個錢不就得瞭,還修嗒什麼啊!
其實說起來,不僅是柴老爺子很珍惜這輛大金鹿,就是他柴樺自己,對這輛大金鹿也是非常青睞的,因為這輛大金鹿承載瞭滿滿的童年的美好回憶啊!
至今柴樺還記得,小時候是住在礦機的傢屬宿舍的,如果恰逢周日他休班,就會用這輛大金鹿帶著全傢來張店的公園看動物的,怎麼帶著全傢呢——後座是媽媽秦老師,而前面的橫梁上,是柴靜與柴樺兄妹倆,柴老爺子就這樣帶著全傢來旅行的。
那位說瞭,就這樣憋屈的姿勢,有什麼美好可回憶的呢?這您就不知道瞭,遙想當年,能有這麼一輛大金鹿,那麼絕對是非常勢力的傢庭的,因為這個大金鹿在那個年代是價值不菲的。因為柴樺父親是鐵路工人,而母親雖然是老手,可是執行的是冶金系統的高工資的,兩口子是光榮的大國營雙職工!
柴樺還記得,那還是上小學的時候,因為買一本拼音本子,結果老爺子是騎著自行車,帶著柴樺與柴靜兄妹,跑瞭南定鎮大集,在那裡的供銷社買到瞭。
還有一次,那是一個嚴冬的日子,爸爸帶著柴樺與柴靜兄妹二人往張店走,也不知道是怎麼知道的,老爺子竟然帶著他們來到瞭公路旁一個廢棄的房子前,爺仨進去瞭之後,柴樺柴靜兄妹倆開眼瞭,怎麼瞭?兄妹倆第一次看到瞭高密老傢的特產——泥老虎。記憶中,賣泥老虎好像也是一傢人,現在想來也是可憐,都是一樣的人,可是因為他們是鄉下人,於是隻能住宿在廢棄的屋子裡,靠著手藝泥老虎而謀生。
柴樺還記得,這輛大金鹿,不僅是沒有回憶在裡面,還有悲催的記憶在裡面呢——
那次好像是去趕山泉大集,爸爸因為要急著買菜,就讓柴樺與柴靜兄妹倆在看著自行車,可是好奇又搗蛋的兄妹倆個,竟然把大金鹿後車軲轆給撒氣瞭,等爸爸回來推車要走的時候,忽然發現大金鹿後輪胎沒有氣瞭,也沒有細問,就帶著兄妹倆上修車鋪那裡充氣瞭。修車的人好一個檢查,說是有可能是慢撒氣,就給換瞭一個氣門芯。現在想想,這不是坑爹嗎!
還有一次,兄妹倆都慢慢長大瞭一些瞭,媽媽也買上瞭一輛28自行車,爸爸就隻帶著兄妹二人瞭,妹妹還是坐前面的橫梁,而柴樺是做後座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柴樺的右腳丫子竟然插入瞭後輪輻條中瞭,刺啦啦的聲音嚇壞瞭老爸,他急忙停車查看,萬幸沒有事兒。
後來,柴樺與柴樺都長大瞭一些,於是爸爸就申請瞭鐵路宿舍,全傢就都搬到瞭鐵一村瞭,爸爸騎大金鹿的距離短瞭。而到瞭現在,去東風看機車去瞭,大金鹿就徹底不騎瞭,可是每次老爺子回傢來,一定會把大金鹿推到門口去,好好的擦拭一番,而且會騎著出去溜達一陣子的。
柴樺這趁著老爺子不在傢,磨破瞭嘴皮子,才從老媽那裡討得瞭車鑰匙,這才騎著大金鹿出來瞭。
可是現在大金鹿竟然成瞭這幅模樣瞭,這可怎麼辦啊!
柴樺真是有點兒抓瞎的節奏瞭,這不是汽車,這是一輛古董一樣的老自行車,能修好嗎?我們下回再為大傢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