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緊接上文繼續為大傢講述暗界戰皇柴樺的故事——
咱上回書說到,柴樺得知瞭那黃毛原來是日本人之後,真是恨得牙根兒癢癢啊,這不就是來攪合事兒的嗎!
一定要抓到這個麻繩,用麻繩捆起來,扔海裡喂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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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說瞭,這三浦麻繩是日本人,那麼小平頭什麼的就能跟著他一起禍害大陸人嗎?能,這些搞“港@獨”的傢夥,反正是有奶就是娘,有支持的就認作是朋友瞭。而這個三浦麻繩模樣和中國人一樣,而且說話也是純正的南方普通話,而在針對大陸人的行動中有表現突出,所以小平頭等人就跟著三浦麻繩一起搞事兒瞭。
當然,為瞭遮人耳目,盡量不暴露自己的日本人身份,他對外都是自稱“馬三浦”的,“三浦麻繩”的名字隻有小平頭等幾個人知道。
那麼這個麻繩怎麼就這麼賣力搞事兒呢?當然是有目的的,他可是日本櫻花社的成員,趁著臺灣與香港的“民@運”運動,在臺灣與香港暗中制造事端,便是櫻花社近期的一個首要任務。
日本與香港有互派研修生的傳統,三浦麻繩就以研修生的名義來到瞭香港,結識瞭小平頭等人,在香港街頭是不斷地制造是非瞭。
櫻花社乃是日本一個隱秘的組織,大傢都知道日本有個黑龍會,可是知道櫻花社的就沒有幾個瞭,而且估計看到“櫻花社”三個字,甚至會以為這是什麼商業性的株式會社呢。不過這個櫻花社也確實是以商業為幌子的,隻不過是掛羊頭賣狗肉而已。
而櫻花社在香港可是有不少的門店的,這三浦麻繩就隱匿其中的一傢,很難尋找的。
在近千萬常駐與外來人口混雜的香港尋找一個人,簡直有點兒大海撈針的味道瞭,可是大海撈針也得撈啊,因為我們不僅有漁網還有強力磁石。香港華潤集團就是一傢與以櫻花社針鋒相對的一傢華夏企業,雄飛就是通過華潤的朋友來尋找三浦麻繩。
不出三天,華潤來信,三浦麻繩很可能隱匿在港九的一傢日本人開的韓國料理店!
隻要有線索瞭,那麼行動就柴樺的事兒瞭。
得到消息的當然晚上,柴樺與雄飛還是大缸子三人就結伴來到瞭這傢韓國料理店。
那位說瞭,日本人開日本料理店不就行瞭嗎,為什麼要開韓國料理店呢?咱前面不是說瞭嗎,這傢韓國料理店,其實是櫻花社的產業,掛羊頭賣狗肉!還有,從料理店結構來說,韓國與日本一樣,都是進門脫鞋的榻榻米形式。
一個畫著淡妝的高麗服飾的年輕女子出現在門口,將柴樺三人迎進瞭料理店,並且引領到瞭事先預定好的二樓臨街的房間。
那位奇怪瞭,柴樺這是要來幹什麼啊?你是來逮麻繩的,怎麼跑來吃料理瞭呢?你看,這就是不懂瞭吧,要想逮住麻繩,就得先吃料理,隻有先吃瞭料理,才會順利逮住麻繩。
這不是繞口令,既然知道麻繩在這裡瞭,那麼就要順藤摸瓜瞭,而且是“摸”,絕對不能打草驚蛇的,因為現在的麻繩可是驚弓之鳥瞭啊!
生魚片的幹活,這是哥仨都喜歡的一道菜,因為知道這是掛羊頭賣狗肉的韓國料理,其實是可以做日本料理的,於是就點瞭生魚片這道菜瞭。生魚片、芥末、醬油,這可是最刺激味蕾的和式大餐瞭。那位說瞭,作為一個愛國人士,怎麼能吃日本菜,而且還贊美呢?因為這是文化,人傢的民族的優秀文化,必須要尊重的!極端自大的小日本,還始終用著我們的漢字呢,按照您的看法,這日本人還不得一個個自殺瞭啊?而且就我們現代漢語裡,有太多的來自日本的詞匯瞭,比如最常用的“幹部”二字,就是來自日本的。
日本的清酒是很爽口的,它是借鑒中國黃酒的釀造法而發展起的日本國酒,從日本清酒發展歷史來說,其實東亞幾國的文化是存在著巨大的交融性質的。日本人常說,清酒是神的恩賜。1000多年來,清酒一直是日本人最常喝的飲料。在大型的宴會上,結婚典禮中,在酒吧間或尋常百姓的餐桌上,人們都可以看到清酒。清酒已成為日本的國粹。筆者曾經喝過日本清酒,那真是過口難忘啊。
美食與美酒,這是柴樺對日本比較青睞的地方,哥仨是敞開瞭懷的大吃大喝起來瞭,而且還吆吆喝喝的,又是劃拳又是酒令的。
柴樺三人的表現,讓在旁邊跪式服務的年輕女子都受不瞭瞭,但是也隻能是把頭低的更低而已,還得表示歉意。
這期間,柴樺是出去瞭兩趟,被大缸子好一個撕逼——典型的尿頻啊!
當然,雄飛和大缸子也都各自出去瞭一趟。
六瓶清酒下肚,三個人看來都醉瞭,手舞足蹈的,大缸子甚至還站起來扭著唱起瞭“櫻花呀櫻花呀”,讓跪式服務的女孩不禁是捂著嘴偷著樂瞭。
真是酒足飯飽瞭,哥仨結賬走人,東倒西歪著,互相攙扶著,來到瞭門口,都把鞋穿上瞭。
可是這個時候,突然柴樺不醉瞭,隻見他一個健步竄到瞭旁邊的房間門口,一腳踹倒瞭推拉門,而緊隨著的就是雄飛一個虎撲進去瞭,直接抓住瞭還坐在榻榻米上愣神的黃頭發的傢夥,拎著就出瞭房間,而大缸子已經又返回瞭剛才飲酒的房間,踹開瞭窗戶,一個飛躍就下去瞭。
而這個時候,柴樺與雄飛,一人架一隻胳膊,挾持著黃毛,也從窗戶跳下去瞭。
黃毛是不配合的,所以落地時候是跌慘瞭。
先跳下去的大缸子,已經將汽車發動瞭,柴樺與雄飛拖著黃毛也登車瞭,轟鳴著,大缸子油門到瞭最低,轎車飛馳而去瞭。
而這個時候,剛才跪式服務的女子,趴在窗臺上驚慌失措地喊叫起來瞭——但是柴樺人傢已經是撒尿那拉拜拜瞭!
紅磡體育場旁邊的一個偏僻所在,這裡有一傢掛著旅社牌子所在,門口掛著“客滿謝客”的提示牌,大缸子的轎車就停在瞭這裡,幾個人下車瞭。而那輛轎車緊接著就由另外的人開走瞭,估計是開海裡去瞭。
黃毛被弄到瞭旅社裡面瞭——雖然這裡沒有幾個人,可是這卻是一個永遠客滿的旅社。
“你們這是侵犯人@權!”黃毛義正辭嚴的抗爭著。
“馬三浦,你使勁兒叫吧,使勁兒叫!”大缸子上去就給瞭麻繩一個大耳刮子。
“人傢是國際友人,註意分寸,大熊,拿麻繩來!”柴樺對旁邊的雄飛吆喝道。
一根麻繩扔在柴樺腳下,還有一個大行李箱也被拖過來瞭。
柴樺撿起來瞭麻繩,一邊麻利地用麻繩將麻繩給捆起來,一邊嘟囔著“你特麼不是叫麻繩嗎,我現在就用麻繩把你這個麻繩捆起來,待會扔海裡去。不過你放心,給你準備瞭箱式棺材瞭,你不會被喂魚的,真的,放心好瞭。”捆好之後,拎起來黃毛就往行李箱中放瞭,而且還從旁邊拎出來瞭一個壓分量的大啞鈴,也放在瞭行李箱裡,這就準備要合上行李箱蓋兒瞭。
是人一看就明白瞭,這是要往海裡扔的節奏啊!
黃毛是真驚瞭:“不要!不要!不要!我都說!我都說!饒瞭我吧!饒瞭我吧!”褲子已經濕瞭。
“說什麼?你有什麼好說的啊?”柴樺拿起瞭一塊兒擦桌佈,團起來瞭,準備要往黃毛的嘴裡塞瞭。
“我全招瞭,我全招瞭,我是櫻花社的,我是櫻花社的。”黃毛是真害怕瞭,眼睛裡滿是恐懼感,說話的聲兒都發顫瞭。
“你招不招的和我們沒有關系!我就是要為我的兄弟出口惡氣的!”柴樺對黃毛的討饒貌似並不感冒。
“我有你們最想知道的秘密,我有你們最想知道的秘密,真的!”黃毛是急於表現啊。
“我真,你是日本人嗎?這還沒有打你呢,你就全招瞭啊?”柴樺一副很好奇的神情。
“我我,我,我不是日本人,我是臺灣人!”黃毛突然冒出瞭這樣的話來瞭。
“我真,你是臺灣人?三浦麻繩,你是臺灣人?”柴樺這回是真愣住瞭,而且旁邊的雄飛和大缸子也都愣住瞭。
柴樺反倒不著急瞭:“三浦麻繩啊三浦麻繩,你說你是臺灣人?我倒是想聽聽你來解釋解釋吧,你怎麼是臺灣人呢?”
“我真的是臺灣人,我從小在臺灣長大的——”這個黃毛開始講述起自己的奇葩歷史來瞭——
原來這個三浦麻繩確實是地地道道的臺灣人,先祖乃是福建的客傢人(客傢人,中原南遷的漢人)。這傢夥的爺爺是一個悲催志願參軍的臺籍日本兵,因為這個關系,他對日本很是親近,在中學時候,強烈要求去瞭日本。而到瞭日本之後,靠著爺爺是戰死臺籍日本兵的身份,他千方百計加入瞭櫻花社,宣誓效忠大日本帝國。
柴樺聽瞭之後,真是被這個臺灣小黃毛給氣毀瞭!
特麼的現在的這些臺灣年輕人,根本不知道當年那些臺籍日本兵的情況,根本不知道他們是在什麼情況下“志願參軍”的。想當年,太平洋戰爭爆發之後,臺灣的年輕人面臨選擇,抽簽入伍,一個月是10元薪水,但是志願從軍,那就是160元的薪水!如此懸殊的薪水,你說你怎麼選擇呢?估計血書也會寫出來的!還有,在臺灣的日本人、臺灣漢人、臺灣生番,日常待遇是不一樣的,但是如果參軍的話,你們臺灣人的待遇就與日本人完全一樣瞭。用一個臺籍日本老兵的話來說就是:“當年當日本兵的臺灣囝仔(閩南語:年輕人、小孩子之意),隻想與日本人平起平坐,成為一等國民。”
“麻蛋的,懂不懂啊?你身上流淌的是客傢人的血脈,是純正的漢人的血脈啊,可是你卻認賊作父一樣的投靠日本人,還特麼的‘三浦麻繩’,你怎麼不叫“跳井自殺”?”
“你剛才不是說有我想知道的秘密嗎?說吧,看有沒有價值!”柴樺也想聽聽,萬一有價值呢?
“明天中午有人要去沖擊駐港解放軍!”
?這句話真是讓柴樺非常的震驚,麻蛋的,這些港獨分子也太囂張瞭啊,這特麼的要自我覆滅的節奏啊!
“千真萬確,如果沒有,你們你們就把我扔海裡去!”臺灣黃毛賭咒發誓瞭,而且是死咒啊。
“好,大熊啊,就把他放在這個箱子裡,如果他所說的是真的,那麼就把他放瞭;如果是假的,直接扔海裡去喂魚!”
“是真的就放瞭?”雄飛很奇怪,這樣的漢奸一樣的傢夥,怎麼能放瞭呢?欲知後事如何,我們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