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眾人毫不懷疑傅老的話語,這幅畫雖然是底稿,還是白底黑畫,但是他們都能感覺到精致工整,栩栩如生,可見畫功如何。
“小夥子,你畫好之後,能不能找個時間,帶來公園,我們想看到這幅描寫溜鳥的畫,在完成之後,會是什麼模樣。”這時,在公園中溜鳥的一些人有些忍不住的說道。
底稿都是如此出眾,上色之後,恐怕會讓他們更加的驚嘆,在現在的畫傢眼中,最有價值的題材就是什麼山河風景,花花草草,小鳥小魚之類的,描寫溜鳥的畫,實在是太少瞭,也沒有眼前這小夥子畫得精致。
陳逸笑著點瞭點頭,“這沒有任何問題,我畫好之後,會將畫帶到公園讓各位觀賞,希望到時你們不要罵我就行瞭。”
“哈哈,怎麼會呢,小夥子,你畫得這麼好,我老孫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被別人畫成畫。”那位將手伸進籠子逗鳥的老人開懷大笑著說道。
“確實是畫得好,栩栩如生,特別是小鳥,姿態各異,如果上色,畫上眼睛之後,簡直就跟活的一樣。”周圍的人不禁紛紛附和著,這幅畫以鐵的事實,讓他們看到瞭陳逸的畫功。
呂老不由一笑,“哈哈,各位鳥友,你們不知道的是陳小友也是一位養鳥之人,溜鳥逗鳥的技巧十分的嫻熟,對於鳥類非常的熟悉,這或許就是他筆下小鳥如此栩栩如生的緣故所在。”
“什麼,這小夥子還會逗鳥,這不可能吧。”聽到瞭呂老的話,眾人不禁有些不相信的說道,之前雖然他們認為陳逸不可能畫出非常好的畫來。但是並沒有覺得陳逸不會繪畫。
可是這逗鳥,基本都是中老年人玩得瞭,一個小夥子,會養個鳥。每天喂喂還差不多。會逗鳥,這根本不可能。
“陳小友。在場的這些鳥友不相信你會逗鳥,怎麼樣,要不要試一試。”呂老此時朝著陳逸眨瞭眨眼,面上帶著笑容說道。與陳逸在凱裡的那段日子,他可是知道瞭陳逸的逗鳥技巧如何。
如果不是陳逸的逗鳥技巧高超,以及對鳥十分的愛護,恐怕絕不會在他丟失這麼短的時間,便讓他的畫眉鳥如此的聽話。
“小夥子,說你會畫畫,這我佩服。說你會逗鳥,這我不相信,這是我的鳥,如果你能讓它叫兩聲。我就相信你。”這時,旁邊一個中年人忽然提著自己的籠子從人群中走瞭出來。
這小夥子畫的畫這麼厲害,想必一定用心在學,如此用心之下,還能每天像他們這些人一樣的逗鳥玩嗎。
陳逸看瞭看這中年人籠子中的鳥,頓時無奈一笑,這呂老真是擔心眾人找不到樂趣啊,籠中的鳥也是一隻畫眉鳥,全身呈棕褐色,最為顯眼的依然是那一圈白色的眉紋。
這隻鳥估計被中年人養得非常熟瞭,看到現場這麼多人,根本沒有絲毫的懼怕,眼睛不斷轉著從籠中打量著外界。
有幾天沒有使用過溜鳥術瞭,陳逸笑瞭笑,看著這隻畫眉鳥,發動初級溜鳥術,一隻手放進嘴裡,吹出瞭幾聲婉轉的口哨聲。
聽到這極有功力的口哨聲,一些養鳥之人,面上不禁露出瞭驚訝之色,難道這小夥子真的是一位逗鳥技巧高超的人,而不僅僅隻是呂老的誇贊嗎。
那隻畫眉鳥聽到口哨聲,眼睛不禁盯在瞭陳逸身上,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十分的舒服,又有些興奮,在幾聲口哨過後,它禁不住的張開嘴鳴叫瞭幾聲,聲音如同口哨一樣的婉轉而動聽。
“叫瞭,這隻鳥叫瞭,沒想到被這小夥子逗弄瞭幾下就叫瞭,太神奇瞭。”聽到這畫眉鳥的鳴叫聲,周圍一些養鳥之人面帶驚異的說道。
他們都是養鳥很長時間的人瞭,可是能夠像這小夥子一樣,逗弄幾下,別人的鳥便鳴叫的情形,卻是十分的少見,他們自認自己都無法做到。
那中年人如同見瞭鬼一樣,瞪大瞭眼睛,“這……我這隻鳥養瞭五六年,還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被這小夥子逗瞭幾下,就鳴叫瞭,小夥子,我心服口服瞭,呂老說的是真的,你畫畫厲害,連養鳥也是這樣厲害。”說著,這中年人向著陳逸豎起瞭大拇指。
對於自己的鳥可能湊巧鳴叫,他並不認為有這種可能,早不叫,晚不叫,偏偏在別人吹口哨時叫,這麼多年,在他畫眉鳥面前吹口哨的人多瞭,甚至還有的伸籠子裡逗弄,可是都沒見鳴叫過。
“哈哈,現在相信瞭吧,除此之外,陳小友在今年的凱裡蘆笙節鬥鳥大賽上,還獲得瞭第一名。”呂老大笑著說道,他自己養的鳥如何,他是最清楚的,那隻被陳逸得到的畫眉鳥雖然很好,但是絕不可能有獲得第一名的能力,但是在陳逸的手中,卻是屢次爆發出強大的實力。
“什麼,凱裡鬥鳥大賽,獲得瞭第一名,我可是聽說這一屆的鳥都是十分兇猛,小夥子,你太厲害瞭,我天天見你在公園跑步,沒想到你竟是一個養鳥高手。”眾人紛紛向陳逸豎起瞭大拇指,表示自己心中的佩服之意。
“各位,一時僥幸而已,我隻是會一些逗鳥技巧而已,並不能稱為高手。”陳逸客氣的向眾人說道,他本身的溜鳥術是一個原因,但是沒有呂老那隻畫眉鳥的底子,不可能獲得這第一名的好成績。
這時,呂老笑著走到人前,擺瞭擺手,“好瞭,各位,都不早瞭,該回去吃飯瞭,今天來這個公園與你們溜鳥,卻是有瞭意外的收獲,哈哈,如果陳小友的畫完成,我一定會來與你們一同分享。”
在呂老的話語下,眾人面帶感嘆的一一離去,正像呂老所說,他們也是有瞭意外收獲,沒想到遇到瞭這麼一個奇怪的小夥子,畫功厲害倒也罷瞭,竟然還會逗鳥。
“這,陳小友,你竟真的會逗鳥,太出乎意料瞭。”旁邊的傅老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這時,呂老神神秘秘的在旁邊說道:“老傅,陳小友所會的可不僅僅隻是逗鳥哦。”
“陳小友難道還會些其他的東西不成。”傅老聽到這話,面上帶著驚異說道。
“哈哈,陳小友會的東西,可是比你知道的多,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到附近找個茶館,坐下來慢慢說。”呂老大笑著說道。
此時,陳逸想瞭想,然後開口說道:“呂老,我住的酒店距離這裡不過隻有幾百米,我們不如去酒店吧。”茶館雖然清凈,但也是有著許多人存在,並不是說事情的去處,說起喝茶的話,恐怕還沒有哪一個茶館之中,會有他那件顧景舟紫砂壺那般價值的存在。
呂老點瞭點頭,倒是沒有意見,“好,陳小友,我們就去酒店,老傅,你今天沒課吧。”
“無妨,我的課在十一點,哪怕晚去一會,也不能錯過陳小友的故事。”傅老笑著擺瞭擺手,他知道呂老的性格如何,這個小夥子如果不是能力非凡,絕不可能被呂老如此看重,他很想知道,除瞭繪畫和逗鳥,這小夥子還會些什麼東西,值得呂老這樣神秘兮兮的。
接著,呂老將鳥籠交給瞭跟隨他的那些人,並告知他們先會協會,之後,便和傅老一塊,跟隨陳逸,來到瞭距離公園並不算遠的酒店之中。
一路上,倒是碰到瞭一些玉雕流派的人,看到陳逸,都是一個人親切的打著招呼,贊揚著陳逸的廚藝。
“陳小友,你竟然還會做飯,之前在凱裡倒是沒有看出來啊。”聽到這些人的話語,呂老有些驚奇的說道。
陳逸不由一笑,“呂老,以前在傢裡時,基本上都是我和妹妹兩個人,慢慢想著法的研究,所以學會瞭做飯,隻不過口味有些獨特而已,我可比不上一些酒店的大廚。”
回到瞭房間之中,呂老和傅老一眼便看到瞭桌子上所放的茶具,“陳小友,你還懂茶道啊,這樣倒不會無聊瞭,品著茶,聽著你這段時間的經歷,倒是不錯的事情。”
傅老面上早已露出瞭苦笑,這小子到底還會什麼,現在光是知道的都有四種瞭,泡茶,繪畫,逗鳥,做飯,光是從那些人的稱贊語氣中,就可以知道,陳逸所做的飯,絕不可能是那麼的普通。
陳逸微微一笑,“隻是略懂一二而已,呂老,傅老,您二人請坐,請問你們喝鐵觀音還是毛尖。”
“早上還是喝杯綠茶吧,提神醒腦,又能觀看茶葉怡養身心。”看到陳逸的這套茶具十分齊全,呂老笑著說道。
陳逸點瞭點頭,洗過杯具之後,從存放茶葉的茶倉中各自用匙子在三個玻璃杯中放瞭些許毛尖茶葉。
之後,待到水開,開始瞭他的泡茶過程,看到陳逸嫻熟的泡茶手法,二老不禁點頭一笑,從泡茶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心性是否平和。
待到最後陳逸用出鳳凰三點頭時,呂老二人面上露出瞭驚異之色,這種泡茶手法,不是長久泡茶之人,絕無法熟練的使用出來。
看瞭看三杯玻璃杯中,那深淺一模一樣的茶量,他們相視一眼,最後面帶驚嘆瞭望瞭望陳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