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總體來看,這五位內閣大臣所拿出來的書法,都是他們水平最高的存在,並沒有人敢去違抗皇上的聖旨,拿出一些隨意而為的作品。
別說這五幅書法,就算是再加上王錫爵的書法,都不一定比得過他一幅書法,當然,論及歷史意義而言,他的書法卻是有些不如。
畢竟這幾位,可是明代內閣大臣,除皇上之外,地位最高的機構瞭。
隻是在副本世界中,得到瞭這些人的書法,也不能帶出去,隻能先在副本世界中收藏瞭,等以後系統再次升級之後,或許就能夠帶出去瞭。
將這五幅書法,放入盒子之中,陳逸將它們收到瞭儲物空間裡,至於那王錫爵的書法,能得到就得到,不能得到,他也不強求瞭,誰讓他自己理虧呢。
接下來在書房之中,陳逸又練習書法,他感覺自己的行書,似乎進行到瞭一個瓶頸,現在他的行書,已然達到瞭成熟階段,距離完美,也隻剩一步之遙。
隻是這一步,想要跨越過去,卻是讓人感覺十分的艱難,對於小楷,對於章草,他做到瞭最深入的瞭解和研究,可是達到完美,卻還是無法做到。
他覺得,這並不是著急的事情,所以,他的心始終保持著平和,每天依然練習著,哪怕這一步遲遲無法跨越,不過他相信,隨著他不斷的練習,一定會使得這一種行書書體。達到完美狀態。
隻有達到完美狀態,這才是一個真正的新書體,才能夠與顏體。柳體,相提並論,否則的話,他這一個新書體,永遠無法稱得上是頂尖。
第二天,陳逸早早的起來,在院子裡打起太極拳來。而他在身邊不遠處的樹上,則是站著許多隻小鳥。目不轉晴的觀看著他的動作。
這院子裡的小鳥,陳逸也是時不時的用高級馴獸術在它們的身上進行使用,讓這些小鳥的身體素質,包括智慧。都有瞭很大的提升。
在觀看瞭陳逸打拳之後,這些小鳥似乎感受到瞭內心的平和,所以,每當陳逸早晨打拳之時,它們都會站在樹枝上觀看,有時候看得興奮,甚至還會用翅膀和腿模仿兩下。
除瞭小鳥之外,這院子裡的其他動物,也被陳逸一一馴服。隻有有任何人來到院子裡,他都可以知道。
早練完瞭之後,陳逸來到廚房之中。做好瞭早飯,剛剛做好,牛二壯便瞪著眼睛,從房間中沖瞭出來。
對於牛二壯這種人來說,飯菜簡直就是他們生命的全部,隻要讓他們吃飯。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
陳逸少少的吃瞭一點。看著還在跟飯菜做生死搏鬥的牛二壯,他搖瞭搖頭,囑咐這傢夥一會自己去當鋪,然後他便走出瞭大門,準備直接前往6子岡所在的玉肆,不去當鋪瞭。
在走到門口時,他忽然在不遠處看到瞭一輛精致漂亮的馬車,看起來十分眼熟,他心中猛的一緊,然後裝做若無其事的向著街道口而去,並且在暗中加著度。
正當他剛走瞭兩步時,聽到瞭馬車裡傳來瞭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陳公子,見到客人,直接離開,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這聲音之中,似乎還帶瞭幾分埋怨。
“二壯,快出來迎客瞭,我還有些事情,就先失陪瞭。”陳逸扯著喉嚨喊瞭一聲,然後快步向街道口而去。
這馬車裡的人是誰,他不用鑒定都能夠知道,除瞭王錫爵的小女兒,王清媛之外,恐怕別無他人瞭。
他現在有些後悔,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為瞭彌補錯誤,就把自己雕刻的玉佩,留在王府之中,要知道,那塊玉佩上,可是帶著他的款識,一個逸字。
雖然在普通情況下,根據一個逸字,找不到自己,可是現在,自己聲名遠揚,那王錫爵回到府中,絕對會向他的傢人或者是小女兒講起這件事情。
以女人聰明的第六感而言,很快就會將他的名字,陳逸,與玉佩上的逸字聯系在一起。
估計剛才自己出門的時候,那王清媛就已經在馬車窗戶上,看清瞭自己的相貌,現在絕對認出瞭自己,就是當初的淫賊。
他實在想不到,這王清媛如此早就在傢門口等著自己,似乎生怕自己跑瞭。
“陳逸,如果你不想明天整個京城都知道你當初的事情,就馬上給我回來。”看到陳逸在她說話之後,拔腿就跑,王清媛有些氣憤的說道。
“沒有人會相信你的。”陳逸腳步沒有絲毫停留,如果說之前他剛來到副本世界的話,所有人都會相信王清媛的話語,可是現在他的名氣,已然是如日中天,別說其他人,估計就連其父親王錫爵,都不一定相信。
王清媛在馬上裡氣憤的跺瞭跺腳,“陳逸,我有你的玉佩,這就是證據,而且我還知道你去哪裡,如果你再跑,我就跟著你,讓你什麼事都做不成。”
聽到這話,陳逸不禁停住瞭腳步,有些無奈的回過頭來,他可以面對皇帝而從容不迫,可以與許國相互爭鬥,而獲得勝利,但是面對一個女孩,他卻仿佛沒有一點辦法,更何況這事情,本來就是他理虧。
“王大小姐,你到底想幹什麼,說吧。”陳逸緩緩的回到馬車旁,搖瞭搖頭,有些無力的說道。
“你,你竟然還問本姑娘要幹什麼,你自己幹瞭什麼。”看到陳逸一副受瞭委屈的模樣,王清媛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
在得到陳逸的玉佩,仔細觀看過後,她似乎覺得,陳逸說不定真的是身不由己,雖然她不確定,那塊玉佩是不是陳逸所雕刻的。
之後,她便通知府中的人,不要再去追捕陳逸,甚至在其父親請來一位畫師,想要將陳逸的面貌畫出來時,她都予以瞭拒絕。
直到她父親前日向她說起陳逸的事情,當時聽瞭之後,她的眼睛猛的一亮,陳逸,那玉佩上也是有一個逸字。
接著,她便讓父親詳細描述瞭一下陳逸的面貌,可以說與她所遇到的那個人十分相似,所以她在昨天才會自告奮勇的拿著書法,想要替父親送過去。
到瞭當鋪,現陳逸並不在那裡,所以,她準備今日再去,回到傢之後,她覺得陳逸一定會現什麼,畢竟尚書府那麼有名,說不定陳逸已經知道瞭她的身份。
為瞭以防萬一,順利的見到陳逸,她這才早早的起來,讓人駕著馬車,來到瞭這裡,等待著陳逸。
誰知道陳逸見瞭自己,拔腿就跑,現在語氣之中,更是受瞭多大委屈似的,讓她實在難以接受。
“咳,王大小姐,我當時也是受奸人所害啊,多有冒犯,敬請原諒。”陳逸幹笑瞭兩聲,朝著馬車拱瞭拱手。
就是鑒定系統害瞭他,整個京城那麼大,什麼地方不能隨機,偏偏隨機到人傢的宅院裡,宅院也就罷瞭,偏偏還隨機到瞭一個女子正在洗澡的房間中,這不是赤果果的陷害是什麼。
“奸人,當時就隻有你自己。”王清媛冷哼瞭一聲,十分的氣憤。
陳逸嘆瞭口氣,“實不相瞞,那奸人武功高強,不是我所能對付的,如果我真的心懷歹意,見到王大小姐如此一個美麗的姑娘,就不會毫無動作的站在那裡,更不會讓你喊出來瞭。”
“你,你竟然真有這種心思,快來人啊,快……。”聽到陳逸的話語,王清媛頓時有些花容失色,下意識的大喊道。
聽到這聲喊叫,陳逸無奈的拍瞭拍額頭,二話不說,直接用瞭一張定身符,定住瞭車夫,然後十分幹脆的沖上馬車,用手緊緊的捂住瞭王清媛的嘴。
被陳逸捂住瞭嘴巴,王清媛的面上露出瞭一抹驚恐,不住的掙紮著,同時嘴裡唔唔的叫著,她現在似乎有些後悔,為什麼隻帶瞭一個車夫就來到瞭這裡,現在那車夫連句話都沒說,說不定已經被陳逸殺瞭滅口瞭。
“別掙紮瞭,王大小姐,你能不能聰明一點啊,這麼笨怎麼活到現在的,我要是想對你做什麼,還會等到現在嗎。”看著王清媛不住的掙紮,陳逸無奈的說道。
聽到陳逸的話語,王清媛內心的驚恐似乎漸漸消失,不再掙紮,隻是嘴裡又唔唔叫瞭幾聲。
“先說好,我放開的話,你不能叫,再叫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陳逸不禁惡狠狠的威脅道,要是讓王清媛將附近的人都吵瞭起來,那他一世英名,就將要毀於一旦瞭。
王清媛點瞭點頭,表示知道,陳逸用鑒定術看瞭看她的心理活動,頓時輕笑瞭一聲,“王大小姐,雖然你表面上是答應瞭,但是我覺得你內心一定在想,隻要他放開,我就喊,是不是這樣。”
這些話語,讓王清媛面上露出瞭一抹驚異,她沒想到陳逸竟然猜瞭出來,她搖瞭搖頭,表示自己一定不會喊。
陳逸輕嘆瞭口氣,“唉,算瞭,你想喊就喊吧,反正這京城我也不想呆瞭,正好繼續回到山林之中,過我的隱居生活。”
說完之後,他直接將手從王清媛的嘴巴上拿瞭下來,打量起瞭馬車內的環境,這馬車當真像是一個女孩子的閨房,有著一些小玩意,銅鏡,飾盒,還有床鋪,帳幔,整個馬車之中,透露著一種女兒傢的氣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