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天同樣半瞇著眼打量著對面的冷蕭風,心裡卻急的要死,剛才那一個畫面一直在心裡徘徊,到底是因為什麼沒有看到外傷可是她卻那麼痛苦,到底經歷瞭什麼,雖然心裡不能百分百的確認她就是那個小女人,可是剛才嚴格的話卻著著實實的打破瞭自己心中的剩下的一點點疑慮。她身上有傷,這就說明她當年經歷瞭車爆炸然後掉入海裡她逃瞭出來,或者說是被他帶走瞭……
冷蕭風輕眨藍色眼眸眸光裡溫潤如絲,輕啜一口杯中的咖啡,眼瞼垂下看著自己的腳尖,嚴格是醫生,即使在完美的手術仍然還是會留下破綻,當然普通人的肉眼肯定是看不到的,慢慢抬眸對上嚴浩天深邃的雙眸,嘴角勾起玩味的笑。
“嚴醫生是醫生,難道沒診斷出來原因?”
嚴格打量著冷蕭風與他大哥眼波之間流動的信息,猜出瞭幾分。
“既然冷總裁不願意說,那我也不方便問,還請多保重。”說完就起身拎著醫務箱就大步走瞭出去。
嚴浩天同樣冷著臉,看著冷蕭風那永遠一副溫潤如玉的樣子嘴角勾起一絲笑,眼底卻抹上瞭寒意,似深秋古井,黝黑不見底。
“既然貝拉小姐已無大礙,嚴某就先告辭瞭。”剛起身看著冷蕭風的目光變得有些戾氣。
“不過冷總裁不用客氣。”說完單手插兜也大步走瞭出去。
身後響起瞭一句戲虐的聲音“今日多謝嚴總裁幫忙。”冷蕭風看著緊閉的大門依然笑的那麼的開心……
嚴浩天在酒店門口挺身而立身形修長臉色陰森可怕,嚴格開車路過嚴浩天身邊停下,按下車窗低頭看著嚴浩天,嚴浩天冷著一張臉什麼也不說就坐上瞭車,嚴格一腳油門就離開瞭佈爾斯酒店。二人並沒有回傢,而是心照不宣的去瞭魅色,酒吧裡後半場是異常的喧擾,酒吧經理一見是嚴浩天直接前面帶路去瞭樓上的貴賓室,隨後吩咐人上瞭酒和果盤,然後就趕緊退下,因為冷著臉的嚴浩天自帶陰冷恐怖氣場,任誰也不想在他身邊多待一分鐘……
嚴格脫掉西裝扔在沙發上,見嚴浩天也不張嘴,他同樣不知聲,因為心裡的疑問不比他少。略帶焦躁的單手扒瞭下頭發,伸手拿起酒杯倒瞭一杯酒,然後又倒瞭一杯放在嚴浩天的身邊
“說吧,你發現瞭什麼端倪?”
嚴格猛灌自己一口烈酒,任由烈酒的辣味彌漫五臟六腑,接著又給自己倒瞭一杯。
“大哥,想知道真想很簡單,拿著那個貝拉小姐的NDA做個鑒定就完瞭。”
“你明知道她有問題?”
嚴浩天的聲音瞭有一絲怒意,她變瞭,變得不認識自己瞭,那個曾經跟自己說放下仇恨的人怎麼會那麼絕情的不認識自己,想著心就會疼,像是絲絲銀線拉扯般的疼……
“她的後背皮膚有壞死,做瞭應該不下三次的整形植皮手術,不知是她不知道還是沒註意今天吃瞭各種刺激的食物,讓皮膚下層沉睡的組織重新叫囂,讓她承受不瞭,不過她應該是第一次出現這種問題,一般這種手術都會出現並發癥,因為她的手術面積很大,我學的不是整形,但是我是大夫,我當時隻是猜測才會想著直接給她消毒,碘伏隻是起到消毒的作用,她的身體裡有炎癥,一切明天自會揭曉。”嚴格說著原因且確定,沒錯,如果她要治,就必須告訴自己原因。
嚴浩天的心沉瞭沉,眸光深沉悠遠看來一切都猜對瞭,她還沒死,但是她不記得自己瞭,難道是失憶瞭還是這是一場陰謀?
“叮”嚴浩天的手機進來瞭一條消息,
嚴浩天直接劃開看著信息,久久的盯著上面的內容,攥著手機的大手微微收緊,嚴格輕眨媚眸不解的看著嚴浩天,看著嚴浩天盯著屏幕好久不抬頭,直到手機的屏幕自己滅瞭,嚴格才放下手中的酒杯問:“發生瞭什麼事?”
嚴浩天眸光閃爍,有著激動,呼吸也有些激動,然後伸手拿起酒杯直接灌入口中,那火辣辣的感覺充斥著整個神經,他感覺身體的血在倒流充斥著他的大腦,然後輕啟薄唇“確定瞭她沒死。”
嚴格一瞬不瞬的看著嚴浩天像是等著下文。
“當年的確有一艘小型私人潛水艇的航線從鷹嘴崖下經過。”
嚴格垂下眸盯著酒杯看不出眸中的情愫,毋庸置疑那個人就是林血兒沒錯瞭,隻是中間到底發生瞭什麼,她既然被救瞭為什麼不回來找大哥,還是說她真的失憶瞭什麼都不記得瞭才會忘瞭我們,可是她又能跟那個人結婚是為什麼?一連串的問題像座大山似的壓在自己的心裡撐得呼吸都有些困難。
“明天我去一問便知”嚴格淡淡的說著,他沒有忽略剛才房間裡還有一個女人的話,她稱呼貝拉小姐而不是夫人,人往往在焦急的時候說出的話都是事實。
“不用,我還些事沒有搞清楚,先不急,她隻要還活著就好。”
嚴浩天心底的大石頭懸瞭八年現如今終於落瞭地,既然還活著,無論是失憶也好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也罷,自己都會有辦法讓她記起自己記起所有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隻是現在她是別人的妻子,在別人身邊,自己不敢輕舉妄動,他還沒有摸輕對方的目的。對方像是做好準備似的會在斷崖下準備一艘私人潛水艇,自己不敢輕舉妄動,如果一個不小心怕是會傷到她。想到這他的眸光沉瞭沉,她已為他**為人母,如果自己當初不放棄,那麼現在她就是自己的妻子為自己生孩子。嚴浩天突然眸光一亮想起什麼似得一笑,對,她在法律上還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