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人坐在餐桌上,冷蕭風坐在主位,血兒坐在他左手邊的位置,接著是笙兒,然後是琳達,右手邊坐著嚴浩天,白茶斯倫。看著一桌子菜,還有面前的飯,嚴浩天的心緊瞭緊,曾經的自己和她也是這般,隻是人在的時候沒有覺得珍惜,可是當人不在瞭卻後知後覺她早已入你骨髓侵你血脈;八年來無數個夜不再深思,自己這個是不是就是愛,如今發現自己早已在這痛苦的愛中發瞭狂,可是她卻早已遠去瞭……
“嚴總裁,不要客氣,隨意吃,就是傢常菜,”冷蕭風輕輕的說著。
“謝謝。”
嚴浩天冷著眸子,低頭吃飯,白茶看著嚴浩天動筷瞭,自己有些緊張的咽著口水,拿起筷子又小心翼翼的看著血兒,怎麼看怎麼心驚,心想著,怪不得這幾天總裁怪怪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少奶奶,如果是她那麼當年她根本沒死,是冷蕭風救起來的,可是為什麼不回來找總裁呢,難道被控制瞭?如果不是,難道天底下竟會有如此相像的倆個人嗎?不過這飯著實自己吃著難受,這飯難受的並不隻有他自己,嚴浩天吃著也難受更多的是熟悉,一頓飯下來,唯獨這倆個人心中苦澀難安……
吃過晚飯,嚴浩天和冷蕭風又紮進瞭書房商討著合作的細節,血兒自顧自的坐在陽臺上欣賞夜景,而琳達斯倫各自識趣的消失。白茶則是心裡發慌,跟血兒告別之後下樓等著嚴浩天,笙兒站在門口望著陽臺上的血兒,眼裡有著不明深意的情愫,小拳頭暗自緊握心裡下著某種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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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真的是你嗎?”
“嗯,張媽。”
倆人相擁而泣,心裡的情感更是不言而喻。
“快讓張媽看看,你有沒有變漂亮?”張媽推開血兒別抹眼淚邊上下仔細的打量著血兒。
“張媽,這些年委屈你瞭。”血兒抬手給張媽擦著眼淚。
張媽用力的搖著頭說:“不委屈,都是張媽的命,隻是小姐,真的沒有想到你還活著,我當時聽到你的消息時,我說什麼都不信,他們說連你的屍體都沒有找到,我就一直不相信你死瞭,結果,結果你真的……”
說著眼淚又是嘩嘩的流,血兒也激動的掉著眼淚,將張媽擁在懷裡輕輕拍順著張媽顫抖的脊背。
“張媽我們進這小店裡,外邊人多眼雜不方便。”血兒說著警惕的看著周圍的人。
血兒知道張媽多年來的習慣,她每天早上八點出門要坐車走一個小時的路去一個弄堂一個小市場買菜,血兒以前送過張媽來幾次,所以記得路,早上故意的穿著一身運動服帶著鴨舌帽,看著普普通通的運動,自己也是打車過來這邊跑步,所以當張媽一出現就一直跟著她直到進到這熱鬧的小街裡才敢相認。
小街很熱鬧,都是普普通通的人買些小串,各種小吃,人特別多,二人坐進一傢小面館,要瞭倆碗面;地方特別小,又是上午,很多人都是這個時間起來吃早飯,倆個人在一個角落裡坐著吃飯,看上去像是媽媽帶著女兒並不出奇。
“小姐,你這些年去哪瞭?她們說你掉進瞭海裡淹死瞭?”張媽真是有一肚子話要問她要告訴她,血兒淡淡的笑著,眸光淡然,像是再回憶。
“當年我發生瞭意外沖下瞭山崖,我記得車發生瞭爆炸,然後我跳瞭車掉進瞭海裡,然後失去瞭意識,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就在Y國瞭。”
張媽一驚“怎麼會在那麼遠的地方?”
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熱情的將倆碗面端到二人的面前。
血兒拿起一次性筷子撕開包裝遞到張媽的面前,自己隨後拿起筷子看著張媽眼眸裡滿是歡喜。
“先吃面。”
張媽點點頭。
血兒挑著一個個面條正冒著熱氣,血兒輕輕的吹著。
“張媽,你最早在我們傢是多少歲?”
張媽一怔,咬斷口中的面條說:“我十六歲進的林宅,當時還是老夫人在的時候,我是被我的養父賣到酒吧的,後來是林老爺救得我,就這樣我就進瞭林傢做傭人。”張媽說著眸光中閃爍泛著淚光。“當是大少爺才二十歲,二少爺十七歲,後來大少爺結瞭婚都在一起生活,二少爺要結婚的時候,老爺子給二少爺買瞭一處房子,二夫人雖然不情願,但是她也不敢放肆。後來老夫人和老爺子相繼兩年去世瞭,去世前將所有的股份分給瞭大少爺,大少爺就接管瞭林氏集團,二夫人曾經為瞭這個事去鬧過一段時間說是遺書是假的,後來也被大少爺擺平瞭,她也就安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