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愛情是一場粉身碎骨的戰爭那麼我也會義無反顧的投身其中……
因為它美如泡沫甜如蜜,即使泡沫易碎、蜜如毒、心痛如刀割,但是我也寧願嘗盡其中滋味即使粉身碎骨我也會甘之如飴的微笑著絕不遺忘……
國安醫院
站在病房的門口,嚴浩天看著那緊閉的房門依舊沒有勇氣將它打開,房間裡的人他更沒有勇氣去面對,他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疲憊的扯瞭扯領帶,頭無力的靠在後面的墻上閉上眼,一切千言萬語此時此刻都顯得那般的無力蒼白……
早上白茶拿著換洗衣服和早餐來到病房前就看到嚴浩天一身昨天的禮服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白茶心裡一驚這是又出瞭什麼事瞭,“總裁?”白茶輕喚。
嚴浩天倏然張開眼一驚滿眼佈滿紅血絲怒視著面前的白茶,後者嚇瞭一跳,“總裁,發生瞭什麼事?”
嚴浩天緊縮瞳孔漸漸斂起怒氣,“沒事。”
白茶見狀不再追問。“總裁,我帶瞭衣服和早餐。”
“嗯,跟我來。”嚴浩天起身像嚴格的休息室走去,白茶緊隨其後。
嚴浩天洗漱一番換上白茶帶來的衣服,端起桌子上白茶為他準備的一杯熱咖啡,依靠在桌子的一角;白茶看著嚴浩天這段時間憔悴瞭許多,不禁的有些心疼的說:“總裁,您要註意身體。”
清晨還帶著夜晚殘留的寒意,看得見起早的喜鵲在歡快的飛舞,聽得見喳喳的鳴叫,嚴浩天不作聲的喝著咖啡,目光一直追隨著窗外剛剛冒頭的太陽,冬天的太陽總是給人異常溫暖的感覺。
“白茶,你說我是不是一個自私自大的人?”
白茶心裡一驚這是一道送命題呀。
“總裁,商場上戰爭就是需要您這樣的魄力,弱肉強食這是所有生物界的生存法則。”
嚴浩天冷笑,“公司怎麼樣?”
“哦,我帶瞭最近公司的現況。”白茶將手中的文件遞給嚴浩天。
“林傢的一老一少做事很低調沒有任何動作,可是就是這樣卻讓人感覺一定在計劃著什麼?”
嚴浩天翻著手中的財務報表和人員分配,“看著這賬上還是虧損?”
“是的總裁,林天賜的心腹人員都在所有的要職上,我已經著手將他們全部查瞭一遍,詳細的情況都在報表後面,還有附帶著的銀行流水。”
“嗯,那邊什麼動作?”
白茶立刻會意,“這些情況我已經書面形式給瞭他們一份想必今天琳達會過來和少奶奶商量對策。”
嚴浩天思考片刻,“這件事你去辦,明天召開董事會就說要整改酒店的營銷方案。”
“是,總裁。”
“你去忙吧!”
“是,總裁,您保重身體。”
…………
嚴浩天輕輕拉開房門就看到一大一小的摟在一起熟睡,他放輕放慢腳步到一旁放好早餐又輕手輕腳的走到病床邊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檢查下點滴然後輕輕為她們拉拉被子,伸手輕輕撥開血兒臉上凌亂的發絲;拇指輕輕摩擦著她白皙的臉,眼底都是柔情的笑意,嚴浩天似乎也不曾察覺他對血兒的愛到底有多深,就好似春夏秋冬年年月月不厭其煩的愛著……
血兒輕柔的嚶嚀似乎夢裡睡得不安嚴浩天立刻抬眼查看,單手輕輕的拍著讓她放松,一旁的笙兒卻被驚醒,看著對面的嚴浩天小臉一紅,似有一種被抓包的感覺,嚴浩天對著他做瞭一個噤聲的手勢,笙兒輕輕的起身下床怕驚醒瞭身邊人;
嚴浩天看著血兒重新睡好他輕輕的將笙兒帶到一邊,半蹲在笙兒的面前與他對視,“媽媽昨天怎麼樣?”
笙兒靈動的大眼睛看瞭一眼病床上的媽媽,“沒事,隻不過一直在等你。”
“等我?”嚴浩天心裡一喜。
“嗯,昨天你去哪裡瞭?媽媽等瞭好久你也沒有回來。”笙兒言語中有些指責。
“對不起,昨天我有事要辦回來晚瞭就沒有進去打擾你們。”
笙兒冷凝著臉不作聲也算是相信瞭嚴浩天的話,“你去洗洗吧,等一下媽媽醒瞭一起吃飯?”
笙兒看著嚴浩天的黑眼圈和憔悴的臉有些心疼,“你不要等媽媽沒有好你再將你自己熬到倒下我可不想照顧你,我去洗瞭。”說完笙兒有些別扭的走開。
嚴浩天看著有些尷尬的小背影一時間怔住,許久他嘴邊露出瞭久違的笑,那麼的開心和滿足,兒子正在一點一點的接受自己,這就是血液的相連……
冬日陽光不再那麼灼熱,刺眼,而是變得溫和起來,陽光映在臉上,像母親的手輕柔地撫摸你的面頰;
血兒睜開眼靜靜的看著眼前這一切,嚴浩天坐在自己的床邊仔細的看著手中的文件,陽光映在他的臉上,依舊那般讓自己著迷的想念著,那有型好看的側臉無時無刻的不在散發著誘人的邀請,真想每天早上醒來都能第一時間看到這張臉,血兒有些無力的輕笑;
“醒瞭?”
血兒有些被抓包的害羞起來眼神不自覺得的亂瞄,惹的嚴浩天一陣滿意的笑聲,放下手中的文件,嚴浩天用那一臉嫌棄的眼神看著她在她耳邊輕聲說:“要不要每次醒瞭都在偷偷的看著我,我就那麼的迷人嗎?”
血兒漲紅瞭臉有些惱羞成怒的怒視著嚴浩天,“你,不害臊。”
沙發上的笙兒看著不遠處的倆個人無奈的搖搖頭,很顯然自己是個意外,放下手中的電腦。
“我還在長身體需要吃飯,你們的狗糧可不可以在我不在的時候在灑呀?”
倆人同時看著笙兒不約而同的認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