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說點別的。”樓盛坤這會兒也不管胃痛不痛瞭,從桌裡掏出支煙,扣動金色的打火機,將煙點燃瞭。
秦煙背著身,身後徐徐傳來煙味兒,她下意識的伸手揮瞭揮。
男人掐著煙的指頭頓瞭頓,沒吸一口的煙就被摁滅。
“講真話,你對我什麼感覺。”男人五指在桌上點瞭點,靠著椅背瞧人。
秦煙感到窒息,她就不該答應學長過來,明知道人在這裡下套。
“坤總,你是我的衣食父母,除此之外真沒別的。”女人的語氣透著無奈,不得不重復跟昨天一樣的話。
“沒別的你還隨叫隨到?”
她皺眉,轉而又感到十分驚詫。
“這是我的工作,隨叫隨到是我的職責。”這麼簡單的道理他為什麼不懂。
“那這個呢。”樓盛坤點點桌上擺得整整齊齊的藥,吃多少怎麼吃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誰傢秘書做成你這樣?把人身體伺候得跟自傢男人似的。”在秦煙之前,樓盛坤身邊呆過好幾個秘書,沒一人把他照料成這樣。
秦煙嘆瞭一口氣,“那是因為有人不愛惜身體,身為秘書,我有義務為公司的利益著想。坤總您是公司的寶貴財產,我自然應當細心照顧。”
“這不就是關心我?”樓盛坤還是不放過她,步步緊逼。
“坤總,您到底明不明白,我真是為瞭工作。不僅是您,要換瞭任何一個我服務的上司,我都會這樣做的。”秦煙回過身體,臉脹紅著看向他。
男人的眼睛晦暗不明,就那樣瞧著她,也不動,猜不透他要做什麼。
“說完瞭?”
“……”
“說完瞭就滾。”
樓盛坤聲音不冷不淡的,恢復到秦煙最初認識他的時候。
秦煙開門就走,將男人甩在瞭身後。
果然,他還是那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隨心所欲的資本傢,才不管別人的面子裡子。
周六的夜晚,街上人來人往,比工作日的時候更甚。
酒吧,舞池裡的妖嬈男女比往日更加起勁,狂舞,叫嗨,吵吵鬧鬧的快要掀翻瞭天。
角落裡,仨男人湊在一起喝酒。
“誰惹咱們樓哥生氣瞭?大好的日子怎麼繃著個臉。”一梳著大背頭,穿花襯衫的男子拿起酒瓶往人杯裡添酒。
樓盛坤舉起酒杯,悶著又一口灌瞭。
“喲……”穿花襯衫的起哄著吹瞭一聲口哨,朝對面坐著的另一個男人眨瞭眨眼睛。
“看來這人來頭還不小,竟把樓哥氣成這樣。”自打樓盛坤踏入這店裡,人就沒說一句話,做的最多的就是把酒當水喝。
“適可而止吧你,小心待會兒把氣撒你身上。”這時一直靜坐著看兩人的孟修齊說話瞭。三人是發小,其中又以孟修齊為大,打小就深知樓盛坤的脾性。這人氣瞭惱瞭什麼都幹得出來,別看這方希現在揶揄人厲害,到瞭指不定誰吃虧。
“孟修齊你得瞭吧,我可是關心他,誰像你杵一邊看戲。”方希一聽不答應,嗆瞭回去。
“再倒!”樓盛坤終於發話瞭,讓人繼續添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