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殊就躲在這邊的拐彎的地方,果然,聽到有人罵罵咧咧的走瞭過來。
她就等在那裡,這個人一走過來,就是他的死期。
接著,又來瞭第二個人,同時,林清殊找機會偷偷用鏡子反照瞭一下那邊的情況,這是一個地下室一樣的地方,裡面有很多如米糠袋的糧食袋子,也不知道裡面裝的是米糠還是糧食。
一共有六個人,已有兩個死在自己的手裡,剩下的四個有兩個在那裡坐著,有兩個還在抬米糠袋子,看樣子是準備搬動。
林清殊打量瞭一下,坐著的人的身後,有個梯子,這個不是木梯,是石階梯。可能是長期要供人上下用的。
林清殊利用一個滑車,自己坐上去,一下子滑瞭過去,就利用他們的不防備和意外的那一瞬間,林清殊又出手瞭。
兩個抬糧袋的,直接被滅。
另外兩個坐著的,看樣子是管事。他們馬上沖瞭過來。
他們不是林清殊的對手。對應兩招後,同樣被滅瞭。
林清殊查看瞭一下這裡的袋子,一半邊裝的是糧食,稻谷,一邊裝的是米糠的。
林清殊把糧食的那一半收走,然後上瞭樓梯。
樓梯上有一塊鐵皮蓋住瞭洞口,林清殊觀察瞭一下,應該也是用的滑軌。也不知道是誰設計出來的,沒想到還有這麼先進的東西在這裡。
林清殊試著打開瞭這個通道,外面並沒有人。是一個很寬大的糧倉。
除瞭這個洞口,堆滿瞭糧食。
林清殊用刀紮瞭幾袋看看,發現一邊的是米,一邊的是稻谷。
看來,那些米糠就是舂出瞭這些米的。
先不管,收瞭再說,把這糧倉給收空瞭,然後才找到瞭糧倉的大門,想查看一下,這究竟是誰傢的糧倉,居然是搬空瞭府城的糧倉。
林清殊正要開門,就聽到門外有一隊的腳步聲。聽著聲音由遠而近,然後由近而遠。
是巡邏的。
有巡邏的?
林清殊輕輕用刀把那門邊上的一個縫擴大一點點。再看看,門口還站著兩個人,可能聽到瞭裡面有點聲音,還正在回頭看過來。猶豫要不要找開門進來看看。
林清殊看到瞭外面還有個院子的圍墻,這是一傢私宅的糧倉。
能在私宅裡有這麼大的糧倉,還敢挖通那麼大的地道的,一定不是小人物。
林清殊抬頭看瞭看上面,幹脆的就沒有從這邊走,而是又回到瞭地道裡。
那邊回來的幾個人還在通道中,正要走回這邊地倉裡時,林清殊就又回來瞭。
自然,把這些人都給滅在瞭這地道裡,就讓他們在這裡面死去吧,然後再回到官倉那邊。
果然,那邊一點兒都沒發現問題。
林清殊就把那個地道口打開,把一袋米糠弄破瞭倒瞭些在地道口。
然後故意在裡面打得刀碰刀的響。
聽到外面有人在說道:
“糧倉裡有人。”
林清殊還特意再給他們一點響聲做回應,然後飛快的爬到那個柱子後面,快速的爬上瞭自己進來的那個窗口。
外面的人想要進來,還得開門,並撞開裡面被林清殊抵住門的一根木頭,他們費瞭點時間撞開進來瞭。林清殊趴在窗口看著他們沖進來,舉著火把大聲吼道:
“快,報給沈大人,糧倉被偷瞭。”
然後好幾十上百個兵沖進瞭地道裡,不停的有人回來報告:
“裡面有偷糧的滑車。有死人。”
林清殊現在掌握瞭空間的正確用法,對準一個陰影處跳瞭下去。反正自己在空間裡,成瞭一個自由落體也不會受傷。
接下來就讓他們去狗咬狗吧。反正肯定沒有一個好東西。
隻是不知道對方是哪一傢,自己還是想辦法打聽一下吧。
出瞭糧倉重地,天色已微亮瞭。
她直接到瞭他們昨晚進城的地方。
沒想到她到的時候,許景天悠哉悠哉的正在那裡站著,似乎都等得不耐煩瞭。
看到林清殊過來,他哼一聲說道:
“別告訴我,你去大殺四方瞭?不是說好兩個時辰就過來麼?你看看,這都天亮瞭,那邊還有人等著我們回去治病呢。”
林清殊抬手給他看看:
“如你所說,我真的去大殺四方瞭。”
兩人一邊走林清殊一邊說自己遇到的事,許景天聽完後驚訝的說道:
“是誰偷瞭整個糧倉?”
“不知道,但應該是大戶人傢,巡邏的人我沒看到,但站在糧倉門口的兩個人,絕對是有武功的人。”
許景天帶著林清殊從原路出瞭城,現在林清殊知道瞭自己的空間還可以這樣用後,上瞭城墻都不用許景天帶瞭,自己直接就往下跳。
倒是把許景天給嚇著瞭。因為一跳就沒有人瞭。等自己跳下來落地,又看到林清殊就站在那裡。
也來不及多問,兩人先離開瞭這邊,一路快速的回去,回到他們的駐地,路口上圍瞭好些人。
原來,許太醫他們緊趕慢趕的正好到瞭這裡。
正被戚將軍攔下來問話呢。
戚將軍不認得許太醫,而許太醫一行因為走得急,他們把聖旨交給瞭許澤仁他們押送藥材的車隊帶著瞭。
所以,雖說有個京裡出來就跟著他們一起的戶部的小官,但人傢也不能提供自己的證明啊。
好在許景天過來,許景天一眼就看到瞭正和戚將軍說得臉紅脖子粗的弟弟許景明。
“景明”
“大哥”
看到許景天,許景明如看到瞭救星
“大哥,你來跟這位將軍說,我們是不是許太醫府上,對瞭,祖父和父親都在馬車上。”
許景天驚訝的說道:
“你們怎麼來瞭?”
“皇上讓我們傢來治瘟疫,要我們全傢來,祖父就讓二叔三叔在後面押送藥材,他心急百姓受瘟疫苦,我和爹就陪著他晝夜不停的趕路,這才趕到瞭這裡。沒想到這位將軍說我們沒有聖旨,不相信我們。”
戚將軍轉頭看向許景天。那邊許太醫和兒子許懷仁也慢慢下瞭馬車,晝夜趕路,讓這位老人有些受不住瞭,所以在馬車裡久坐瞭一會兒才下來。
“戚將軍,那確實是我祖父許太醫,我父親許氏醫館的坐診大夫,我小弟,也是跟著祖父在太醫院行走的。”
戚將軍這才松口氣,馬上就上前給許太醫行瞭個禮:
“末將見過許太醫,都是末將不知道,因為之前沒接到聖旨,不敢隨意放人過去,那邊的瘟疫太過嚴重,還請太醫原諒則個。”
許太醫擺擺手:
“將軍也是行使職責,老夫沒帶上聖旨而行,將軍沒錯。”
轉頭看到大孫子:
“景天,殊……阿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