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林傢的下人也不多,都是一起流放過的吃過苦的。
大傢最齊心瞭。所以,當天晚上,許氏把所有的人召瞭起來,告訴他們,對外都不許說二小姐回來瞭。就當沒這回事。
下人們雖說不知道是為什麼,但聽主子的話是肯定的。
於是,當天晚上,林清殊才真正的好好的在一個房間裡床上安穩的睡瞭一覺。
好像這是自己穿越到這個年代來,睡得第一個安穩覺瞭。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練功的她,自然就碰到瞭賀元恕正在指點著林弘遠。
林弘遠昨天被打擊到瞭,沒想到輕功可以那麼厲害,可以一下子不見瞭人影。
自己要練多久才能練到那個水平啊?
想瞭一下,姐姐才十三歲,自己也是馬上要十歲瞭,隻要自己努力一些,爭取在姐姐那個年紀達到姐姐的水平吧。
所以,他更加的努力,再加上阿元師父說瞭,隻要自己練得好瞭,就會帶自己去跟著他的師父學。
林承文和林弘博也在,隻是兩人隻是打點簡單的拳法健個身,他們對武學這一點兒,一點兒也不好奇。
林承文曾笑言:我們祖宗本來是武將起傢的,現在倒是把會武的這件事傳到瞭你們倆身上瞭。
林清殊沒多說,原身其實才不喜歡動武的。
但自己喜歡。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就天天待在後院裡,陪陪母親父親。
林清殊知道以後這樣陪著父母的日子也不會很多,最近也沒有其他的事,就先陪著看看。等賀侯爺進京瞭,再做其他的打算瞭。
兩人在,小弘遠就連學堂也不去,天天都想練武,後來還是林弘博生氣瞭,他才每天跟著哥哥還是去學堂,而一放學回來,他就飛快的回後院來。又纏著賀元恕教一些武器的使用。
林清殊這才發現,賀元恕的武功高到各種武器用起來都很不錯。
原因為是他的師父太雜,一人玩一種武器的。他就把各種都玩得很好。
因為哪一樣不行,哪位是師父就會追著他跑。
直到第三天,放學回來的林弘博就跟林清殊說道:
“皇上今晚要來我們傢。”
林清殊這兩天慢慢的把傢裡他們各自喜歡的東西都給他們拿瞭出來瞭。
雖說許氏不知道女兒怎麼會把當初侯府的這些東西都拿得出來,但還是看熟悉的東西感到欣慰。
特別是女兒把那個搖錢樹給瞭她,當時許氏就哭瞭。
這是她爹許傢的傳傢寶,本來該留給許傢的嫡長媳的,一代一代的傳下去的。但許傢給瞭她。
她帶著這個嫁妝到瞭林傢,沒過幾年,東西就不見瞭。
當時把許氏給氣得都病瞭好久。
隻是當時的林承文還沒做到戶部的侍郎,還隻是戶部的一個小官兒,許太醫就讓女兒忍忍,別鬧,當時孩子們也還小,鬧起來,對林承文的前途不好,對孩子們也不好。
這就是嫁庶子的結果。所以,許氏對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
現在沒想到女兒把它拿回來瞭,還交還給自己。
許氏拿著把玩瞭兩天後,還是找到林清殊:
“殊兒,這是件無價寶,娘留著,也怕會再護不住,你留著,當是娘給你的嫁妝,你先收起來。”
林清殊很驚訝,她是聽說過,這件東西很得許傢看重的。
“娘,要不我回遠溪的時候,交外祖父吧。”
“不用,他們給瞭娘做嫁妝,娘就有權給你,你就收著吧。”
林清殊這才收下的。
這次大哥回來說皇帝要來,正在陪著許氏吃著下午茶的林清殊挑眉道:
“那我還是先避一避吧,我不想見他。也沒必要現在見他。”
林承文聽說後也點瞭點頭:
“要不你倆就呆在後院吧。畢竟他要是來的話,我還是要帶你娘和哥哥弟弟去行個禮的。”
林弘博盯瞭一下林弘遠說道:
“記住,不可說漏瞭嘴。”
林弘遠小,對皇帝這個詞都沒什麼好印象,要不是因為皇帝,他們傢不會吃那麼多的苦。要不是皇帝,他姐明明在傢,用得著躲一躲?
雖說此皇帝不是彼皇帝,但在林弘遠現在看來,皇帝都差不多。
林清殊笑笑道:
“沒事,說破我也不怕他的。放心吧,他有求我的一天。”
據林清殊所知,那個太正殿還沒有挪回原位。因為他們沒有那麼大的力氣,也沒有人能完全不傷到大殿的情況下挪動那房子。所以,還在還是如吊腳樓一樣的吊在那裡。
林清殊吃瞭晚飯就和賀元恕消失在後花園裡。他們倆也隻是進瞭自己空間裡罷瞭。
那楚方昱身邊有些高手的,所以他們也不想去偷聽一些什麼。反正最後傢裡的人還是會告訴自己的。
這幾天沒進空間修煉,一進來就能感覺到裡面與外面的不一樣,說不出來的舒服。
然後再看看沒有收割的菜,現在都長成林瞭。
林清殊看著長得快有半米高的白菜對賀元恕說道:
“你說要是我們一直不收,它會不會長得比我們還高?”
賀元恕倒是很自得的就直接把菜給收瞭起來:
“菜就是菜,讓它長得太高還不好吃瞭吧。我們這就收瞭起來,回頭給廚房做來吃。阿清啊,你說我們要在這裡面種人參會不會長出更大的?”
“咦,倒是真的有可能,要不,明天我們去找老掌櫃的要一些名貴的藥材的……嗯,怕是不行,那些都是成瞭藥瞭,都幹瞭,得讓他們下次找到還沒采收的,直接給我們苗,我們來種一下試一下吧。”
兩人在裡面消磨著時間,完全不知道,皇帝來瞭,還是悄悄的來的。
這次皇帝輕衣減行,隻是來和林弘博聊聊天。
做為朋友,他進京後,因為身份的原因,一直沒有和林弘博單獨見個面。他很看重林弘博。
除瞭林弘博的學識淵博外,主要是林弘博的為人處事的方式,正中瞭他的心懷。
但今天他來,就還有一件事想要問林弘博。隻是在和林承文他們見禮後,倒是又找不到機會單問瞭。
終是在林弘博送他瞭書房時,才問瞭一句:
“弘博,你知道在遠溪保護著你們的那個醫仙谷的……呃姑娘嗎?她是個姑娘,就是一直蒙著面的那位。如果有可能,你幫我聯系一下她,我想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