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後,梁氏徐氏和沈氏自然就是追著問林清殊那一別之後的事。
林清殊自然是挑挑揀揀的跟她們說說。
著重的說瞭一下表哥許景天現在做瞭醫仙谷的谷主瞭。暫時都沒有空回傢來瞭。
梁氏嘆口氣道:
“那孩子也是一個讓人操心的,說是什麼醫公子,我都想給他定兩個相親的來著,但他人都不見一面啊。我又怕給他定瞭,他嚇著瞭不回來,我們誰也逮不住他啊。”
林清殊撲哧一聲就笑瞭,這是催婚的瞭?
“祖母你放心,表哥自然是知道的。成親這種事,也得遇著瞭自己有緣的那個人才會成親。”
梁氏嘆口氣道;
“那孩子離傢早,在外面也是吃瞭好多苦的,練武的事,我知道,會吃很多苦,但從來回來沒叫過苦。”
一邊的許太醫喝瞭一口茶道:
“你呀,每天就操心那麼多,他是醫仙谷的人瞭,以後我們就不要操心他的事瞭,他自己知道處理。你要操心,眼前就有兩個啊,他們的婚禮,是在遠溪辦喲。丫頭是從我們傢裡出嫁呢。你們呀,計劃起來吧。”
梁氏和徐氏沈氏一聽說林清殊的婚事在要這裡辦,三人的眼睛都亮瞭。
嫁女兒,是她們最喜歡的事瞭。
梁氏馬上揮手道:
“景天他娘,準備起來,回頭你把庫房打開,我們看看給孩子備一些什麼嫁妝。”
林清殊好笑的拍拍外祖母的手:
“你老人傢真的不要操心瞭,我的嫁妝多著呢,都我收著,回頭我給你拿出來,你們安排就是瞭。別再給我添東西瞭,我那就夠多瞭。”
沈氏笑道:
“上次在谷裡時,你表哥他們就把黃花梨木給買下做好瞭。現在都專門開瞭兩間屋放著給你做的嫁妝呢。傢具全套,都打好瞭。”
林清殊本來以為自己這輩子占瞭原身,都有些不好意思替原身享受瞭這些幸福的,但沒想到,這種幸福會讓人加倍的幸福,她沉醉在瞭這種幸福裡。
賀元恕在一邊樂呵呵的,可是高興瞭。
也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好半天瞭說出一句話:
“嶽母可能會在我們婚禮前過來的。我娘也會過來。”
“真的?”
梁氏和徐氏又高興得不得瞭。
她們都是有點年紀的人瞭,總是很擔心這輩子都再看不到女兒瞭。
所以,看到外孫女,聽說外孫女從傢裡出嫁,她們的心似乎都得到瞭一點撫平瞭。
但聽說女兒要回來,他們又開心得不得瞭。
要是女兒真的回來瞭才好呢。
那這個婚禮,還得再辦好一些。
林清殊笑著看賀元恕一眼說道:
“還沒定好日期呢,你就確定她們能來?”
“嶽父跟我說的,他說他和我爹可能來不成瞭,但會想辦法讓嶽母和我娘來一趟。”
林清殊點瞭點頭。爹倒是沒跟自己說這事。
到中午的時候,醫館特意關瞭半天的門,三房一傢和許懷仁及許景明都回來瞭。
一傢人又是各自的見禮後,滿滿的坐瞭兩桌人。
老二許澤仁這次又出去走貨去瞭。他和二夫人幾乎一年在傢待的時間並不多。所以,兒子許景安要跟著去軍隊就不想回來瞭。
管傢根伯的兩個兒子現在都在這裡,大兒子許冬生就成瞭這裡的管傢。
因為林清殊回來,梁氏高興,讓他們多擺幾桌,讓下人們也跟著一起好好的吃一頓。
吃瞭飯後,林清殊找瞭個機會,帶著兩位老祖母到瞭後堂去,然後從空間裡拿出瞭許氏給他們的信,還有給她們各自的禮物。
還有給許傢每個人的東西。
都一一的放好。並且又拉著沈氏,找瞭一間空屋出來,然後林清殊把原來收到的林初月的那些嫁妝全拿出瞭出來,除瞭黃花梨木的床被當時的大殿給壓壞瞭外,其他的都是好好的。
“看吧,這些,都是我以後的嫁妝瞭。還有這些。”
一揮手,又是一些東西:
“這些東西,就不一定做我的嫁妝,是我在京城裡拿瞭人傢的,有那朱傢的,有慶北侯傢的,我也沒時間挑一下,有些東西可能有他們的印記,大舅母,這些東西就交給你的,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給我娘可不合適,戴回京城可能會引起一些麻煩。也別做我的嫁妝。到時怕人中有些別人的人。你先收起來。”
沈氏從第一批嫁妝被拿出來就傻瞭眼,金銀珠寶有這麼亂放的麼?看著都讓人心疼呢。
再聽說另一堆還不能見天,隻能想辦法怎麼弄瞭。沈氏也是拍瞭一下額頭。
“丫頭,你這就沒有一個清單啥的?你就不怕舅母貪瞭呀。”
說實話,許傢的錢財也就隻是夠用而已,並沒有多出多少來。
林清殊這麼一擺出來,倒是真的晃花瞭沈氏的眼。
沒想到林清殊又說道:
“就是舅母全要瞭,我也不心疼,隻要你要,都送你得瞭。舅母,以後缺錢瞭,隻管跟我說,錢,我可能比皇帝那庫裡還多。”
指瞭一下那種金元寶道:
“這種,我還有好多呢。”
倒不是炫富。這是真的,這些東西在她的空間裡放著也是不能用。放著也就放著瞭。
現在清理瞭出來,倒是正好,可以空出地方來種那些好東西。
沈氏呆呆的看著本來是空屋,現在卻堆滿瞭金銀珠寶。
剛聽說丫頭要拿一些東西出來做嫁妝的,沈氏還以為隻是一些頭面首飾這些,哪個丫頭不管這些啊。
但沒想到,是全套的啊。
據說這是當初的小朱氏給林初月置辦的,可見得,人傢當初是要給女兒多好的陪嫁啊。
得,反正都是林傢的東西,現在歸殊兒,也是得當的。
沈氏隻是有些頭疼的看看那些東西,還得重新整理一下才是。
林清殊幹脆的又拿出一箱的金子給沈氏道:
“給我辦婚禮肯定要有些花費,從這裡面出,剩下的,你們三個舅母分瞭,給幾個表哥表弟娶媳婦兒用。”
沈氏打開箱子一看,腿一軟,這一箱,都是金子啊。
“這是我從京城那個錢莊裡拿走的,是那朱傢的錢莊。放心,這個上面沒有記號的,誰都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