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離菊雖說單純,但本身還是武功不錯的。
她心情不太好,不想留在這裡,她就離傢出走瞭。
嶽將軍知道女兒不見瞭,很是著急,急忙著人去查去追。
可是他們隻查到瞭,東離菊是往內地走瞭,沒有去四鳳山,也沒有出邊城。
嶽將軍想瞭一下,這孩子其實從來就沒下過四鳳山,對內地更是不熟悉的。
讓人一邊沿路追查,一邊自己寫信向皇上報告,說自己要回一趟京城述職。
他做為一個守城的將軍,沒得到許可,是不能回城的。所以,他得先報告一聲。
八百裡加急裡,他也寫上瞭自己的私心。因為懷疑女兒是回京瞭,所以,他要一路找著孩子回來。
他覺得東離菊隻可能是來找林弘博瞭,她對林弘博有情,她又隻和林清殊算是朋友。她現在心情不好,找朋友的話就很正常瞭。
好在皇上最近也是得到瞭林清殊的新的修建堤壩的辦法,解決瞭一個大問題,那幾個府的兵都抽調去修堤壩瞭。
果然,用瞭最少的錢,修出來瞭最結實的堤壩,哪怕給那些兵還額外發瞭一些補償,也沒用到往年多的銀子。
而且他們趕著在洪水來之前就修築好瞭,倒是沒有一個有大的決堤,隻有一種矮瞭一些,有些河水翻過瞭堤壩。
倒是問題不大,好在翻過去的水並不多,下面的堤壩也擋下來瞭大量的水。
今年居然一個人都沒有被淹死,這就是超大的好消息。所以,皇上很高興。看到嶽將軍的奏折,又想問一下胡人進犯的事,不如就給個順水人情,同意瞭嶽將軍進京。
並且,還是用的八百裡加急送回去,這樣節約他找女兒的時間。
有瞭皇上的同意,嶽將軍馬上就帶著人開始沿路追著東離菊的腳步走。
東離菊沒有多少江湖經驗,在江湖上一個姑娘行走,總是會引起很多人的註意就是瞭。
先一步瞭來尋東離菊的人也算是掌握瞭一些她的路線,果然是朝著京城去的。
隻是這個小姑娘的武功不錯,雖說嶽將軍派出來的人也有武功,但他們一路上怕錯過,還得找,還得打聽。
所以,他們雖說得到瞭一些線索,但一路上還是慢瞭一些。畢竟東離菊一個人趕路的話,白天黑夜都可能在趕路,一不高興瞭,那是披星戴月的走。
在離傢出走的第十五天,她趕到瞭運西城。在運西城裡,她就遇到瞭一點兒小麻煩。
運西城本來就來往人很復雜的,這裡的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雖說竹先生被弄死瞭。正所謂,最大的老虎死瞭,總還有一些小猴子想充個霸王。
一些小團體勢力就又在運西開始興盛瞭起來。
東離菊在運西城找瞭一個客棧住下來,卻是被人在飯菜裡下瞭藥。
她本來就是一個很漂亮的姑娘,再加上這些日子的各種打擊,有些憔悴,更是有一種英氣中透著一種嬌弱的美。
又是一個姑娘一個人來這裡住店,自然就引得有心人的註意。
於是,就有兩個人想辦法,在她的飯裡給下瞭藥。
東離菊行走江湖的經驗不夠,哪裡知道人心難測,晚上叫小二送水,她想在這裡洗個澡。
卻是在洗澡水的熱氣中,暈瞭過去。
而後,那下藥的兩個人就摸瞭進來。
看到一個大美人兩人就有些把持不住。但這裡不是犯事的好地方。於是兩人隻能按壓下心情,就用床上的被單,把人一裹,直接想要背著從後面的窗戶跳下去逃走。
可是他們帶著人跳下去的時候,卻不小心把東離菊頭上的一隻釵子給掉瞭下去,夜色中,也是看不清楚,先逃瞭再說。
卻不想,晚一步進瞭這個客棧住下來的林弘博是帶著才叔到的這裡來。
這次到運西來,是代表瞭皇上來暗中查看運西的另一個先朝遺子的表現的。
隻是他們到的時候有點晚瞭,這客棧隻有樓下有一間屋子是單間,不然就要住通鋪瞭。
他們就住到瞭這個單間來。
才叔從西邊城出來後,就被賀元恕叫著護著著林弘博。說是要直到他們給林弘博送瞭新的護衛回來後,才讓才叔離開。
才叔是個很守信的人。所以一直都是跟著林弘博。
那兩個賊人從樓上跳下來的動靜,自然就驚動瞭正在打坐的才叔。
才叔輕輕從後窗看瞭一下,就看到兩個賊人跑瞭。
然後看到地上有點反光的東西,就撿瞭起來,正是東離菊的釵子。
才叔覺得自己看過這個釵子,拿回屋子裡掌起瞭燈來,林弘博本來也是淺眠,一下子就醒瞭過來。
才叔舉起釵子說道:
“剛才有人從樓上擄瞭一個人走,掉下來的是這個釵子。我好像見過。”
擄人?不會又是拍花子吧?
林弘博起身一看,驚道:
“才叔,快追。這是東離菊的釵子,是我…我送她的。這上面還有她的字菊字,是我刻的。”
才叔就想起瞭,在離開西邊城前,林清殊說讓哥哥給人傢東離菊留封信,留點東西。不然,這一回這事,就是東離菊因為來找他而出的事。
林弘博就留瞭一封信,裡面裝瞭這個釵子。
這個釵子倒是他之前就買下來瞭,本來就是想等東離菊被救回來就送她的。但沒想到後來發生那麼大的事,阿元中毒。
所以,一急之下,人都沒見直接就走瞭。
現在這個釵子掉在這裡,可能就是東離菊到瞭運西城。
才叔給另外的護衛打瞭聲招呼,讓他們護好主子,自己才跟著那兩個人的方向追瞭出去。
好在上次才叔在運西城也是來來回回的折騰過的人,自是知道這裡哪裡是哪裡,很快,就在一個巷子裡看到瞭兩個人抬著一個包裹起來的人正要進一個破舊院子。
才叔也不可能給他們機會,直接從屋頂跳下來,直接殺瞭兩人,然後看瞭一下,那裹著臉色不對的,正是那東離姑娘。
才叔也就著那被子,把人抱瞭回來。
林弘博一看東離菊的樣子,很是著急,人是昏迷的,還得把人弄醒瞭。本來是想拿出她裹在被子裡的手來把脈的。
但一打開林弘博的臉一下子就紅瞭,忙又給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