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仙谷之所以在百姓的心中那麼高的地位,就是因為醫仙谷的神醫們每次在百姓遇到事的時候,都會出來解決的。
能讓醫仙谷出手的問題,就是瘟疫。
每一個地方,大小的瘟疫都是讓人聞之色變的事。
所以,醫仙谷除瞭固定的那個醫仙谷外,還在谷外有許多的點,看得懂醫仙谷的記號的人,看到記號就知道那個醫館是醫仙谷的。
看不懂也沒關系,隻要來瞭醫館,一視同仁。
各地設點,主要是為瞭方便瞭解各地的一些病情,也可以更多的幫到一些真正需要的百姓。
所以,不管哪裡有瘟疫,醫仙谷絕對是比朝廷更先知道的。
再加上現在許景天因為林清殊他們的關系,與朝廷方面也有一些合作,不牽扯到官職這些,隻在治病救人方面有合作。
而做為醫仙谷的現任谷主的許景天,除瞭每天要處理醫仙谷的一些事外,就是還是要加強醫仙谷外的一些管理。
他在遠溪與曲谷主就那些毒蛇毒蠍子這些的養殖和提煉毒液待瞭一段時間後,被許傢的各位長輩各種的催婚。
再加上林傢兄妹倆都成親瞭,他就成瞭最出頭的那位。
他不成親,下面的兄弟們一個也不想成親,都拿他當做標尺。
所以,得到消息說北邊有一個村子出現瞭異常的病人的時候,許景天連夜就出發去那邊看看瞭。
許景天把得來的傳信的一些資料,也分享給瞭朝中的太醫院。
太醫院那邊要請示,要調配,等到他們出發,都是幾天後瞭。
所以,這就是朝廷機構的缺點。
而醫仙谷的人,卻是在第一時間,就近的醫仙谷的大夫都到瞭這個村子來。
許景天來,更是帶來瞭一些好的藥材。
根據得來的消息,這次的病,是從畜牲開始有。開始有人傢的雞一隻接一隻的死去,然後就全村的雞都死瞭。
窮人傢養一隻雞不容易,叫他們丟,他們是舍不得的,於是,就把雞整理瞭來吃瞭。
最開始還隻是吃瞭雞的人開始發燒出汗腹痛。
後來是全村的人都這樣,然後是路過的人也這樣。
這裡就出現瞭瘟疫瞭。消息一傳出來,所有的人都不敢到這裡來,臨近的村更是不敢讓這邊的人到自己那邊。
有的人更是早一步就舉傢搬走瞭。
而且這個村子的每一個出口,早就被醫仙谷的人給封鎖瞭起來。
他們每次都是這樣處理的,首先要把有瘟疫的地方與其他的地方隔離開來。
而正是因為他們的隔離,第一時間阻斷瞭這場瘟疫的傳播,但也惹惱瞭一些人。
許景天到的時候,整個村子的一個空曠的地方就成瞭治病的場所。
醫仙谷的人在這裡給能出來的人看病紮針,也在這裡設下瞭一個個的草棚子,暫時收留下病重的人。而且還設下瞭專門的灶臺不停的熬藥。
當許景天一身白衣翩翩到來時,這裡的瘟疫被控制在瞭村子裡,沒有傳瞭出去。
醫仙谷的人都有條不紊的在進行著他們的工作。
而村子裡也有個別的人沒有生病的,就幫著抬一下人或是跑個腿這些。
但就算他們做瞭這些,在發病的三天後,就有兩個感染的老人死瞭。
死瞭的人不能按原來的辦法安葬,都按林清殊來瞭後傳來的辦法,深坑加上石灰埋,或是燒成灰。
這些百姓都講究入土為安的,有後人的都不會同意燒瞭來葬的,那就隻有挖深坑。
最後是許景天確定瞭一個地方,讓所有的能動的人去挖一個很大有十米深的坑,隻能把所有的死人都埋在一起。
先死的,傢裡的棺木的,就用傢裡的。沒有的。也請別的村的抬瞭棺木來,放到瞭村。這邊的人去抬進來。
然後把人裝在裡面,再棺木裡和外面,都撒下瞭厚厚的石灰。
村子裡的老人在三天內,就死瞭四個瞭,更是讓人恐慌瞭起來。
而這個村子裡的人不少,還有一戶大戶人傢。
他們傢本來是京城裡的一戶人的分支。隻是因為老人喜歡山水,所以在這個老傢修瞭一個莊院,老人就留在這裡養老。還有一房人也住在這裡。
從村裡發現病起。他們就關起瞭莊院門。而在村子裡死瞭老人後,他們傢也出現瞭幾個下人得病的情況,但還好,主子們還沒得病。
開始沒慌,知道死人瞭,而且死的是老人。
就開始慌瞭起來,而且他們傢的老祖宗正好也在這裡。他們怕老祖宗出事啊。
他們傢有人在京城裡當官的,他們的老祖宗要是死瞭,按例是要守孝丁憂的。
那樣的話,丁憂三年後,他再回朝堂上就什麼官位也不可能給他們留下瞭。
所以,住在傢裡的人也知道這問題,於是,就派瞭他們傢的男主人出來跟許景天交涉,他們要把沒得病的老祖宗送出村去。
而且,他們的人安排瞭在村外來接的。
但許景天不同意。
來找許景天談話的人也是看許景天隻是一個小年輕,但那些醫仙谷的人都說聽他的安排的。
所以,他沒把許景天放在眼裡。
但許景天的不同意,就讓那人火瞭。
他覺得他們傢的老祖宗的命比這些賤民的命重要多瞭。
許景天知道他還沒染上,還好心的提醒他:
‘你回去見你傢老祖宗的時候,最好換一身衣服洗瞭澡再去見。還有,洗澡不要泡在桶裡洗,要拿水沖洗。’
明明是好心的提醒。這人就非要說許景天是咒他們傢老祖宗,於是就掄起瞭拳頭就要打向許景天。
而許景天從來到瞭這裡,就接受瞭最重的病人。正在給一個病人紮針,根本不想理他。
他舉起的拳頭正要打下去,卻被人一腳踢開瞭。一個嬌怒的聲音斥責道:
“你這個大叔好不講理,沒看到人傢大夫在治病嗎?你還想打人,太壞瞭你!”
許景天回頭看瞭一下,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身著一身淡黃色的衫裙,頭發也和表妹常梳的那種叫馬尾式的一樣高高的梳在頭頂上。
而且身上還背著一個包袱。
踢瞭人後,兩手叉腰護在許景天身後:
“我在這裡看著,你要是敢誤瞭人傢治病,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瞭,又回頭展顏一笑,有些安撫的輕聲的對許景天說道:
“你慢慢治病,放心,我會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