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抓瞭忠王全傢

作者:榛苓兮 字數:2110

崔永年自然不會在這時候殺瞭忠王,忠王妃倒是猜準瞭。

鄭瑾瑜拉著牛師傅躲在崔永年後邊,又掏出一把匕首來,對崔永年道:“我來吧。”

崔永年把嚇得站都站不起來的忠王丟給鄭瑾瑜,鄭瑾瑜立刻把匕首抵在忠王的後心。

這樣忠王府的侍衛和崔永年都沒瞭顧慮,可以打得大開大合。

忠王妃不知什麼時候到瞭二樓閣樓,架著一把弓弩對準瞭牛師傅。

鄭瑾瑜心下大駭,想都沒想立刻把忠王推過去擋。

嗖的一聲,箭矢入肉。

忠王疼得大聲的慘叫。

鄭瑾瑜嚇一跳,這弓弩厲害,把忠王都給射穿瞭。

忠王妃也嚇到瞭,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又慌忙的拿出另一隻箭矢。

“表哥。”

崔永年迅速的解決到最後一個侍衛,飛身上瞭閣樓,一腳踹爛瞭弓弩,抓著忠王妃從二樓飛下來。

鄭瑾瑜終於松瞭一口氣。

虧得弓弩不能聯發,忠王妃技術又一般,給瞭他們機會。

否則牛師傅死瞭就麻煩瞭。

這時,他們的人也進來瞭。

領頭的是謝裴煜身邊的侍衛王育,“王妃,卑職來遲瞭。”

鄭瑾瑜淡淡道:“不遲,來得正好,外面都控制瞭?”

“忠王府已經在我們的控制下。”

“好,去把老王爺抬出來,進宮吧。”

“是。”

等王育他們去抬老王爺之際,鄭瑾瑜還讓人給忠王處理瞭傷口。

崔永年上前,一臉歉意的道:“忠王,您忍著點,在下得罪瞭啊。”

道最真的歉,拔最狠的箭。

他用斯文的動作挽起袖子,一把就將箭矢拔掉,給忠王直接疼暈瞭去。

然後又讓人給他上藥,好好包紮。

忠王妃全程怒視著鄭瑾瑜。

鄭瑾瑜一挑眉,看向忠王妃道:“真是沒想到啊,你這麼忠心,忠心到可以讓你不顧忠王的死活。當初皇上賜婚讓你嫁忠王當忠王妃,非算是對瞭。”

“哼。”忠王妃冷笑道:“你以為就憑他,就能扳倒皇上嗎?”

“當然不能。”

“算你識相。”

鄭瑾瑜又淡淡一笑道:“即便沒有他我們也能扳倒皇上。”

忠王妃面色一變,“你什麼意思?”

鄭瑾瑜淡笑不語,看到老王爺被抬出來瞭,就讓人把昏迷的忠王也抬到馬車上去。

安排好瞭,才轉頭對忠王妃道:“跟上吧,你很快就知道瞭。”

鄭瑾瑜帶著隊伍一路往皇宮趕去。

……

皇宮現在已經亂套瞭,原本皇上等著逆賊押解上殿,他要親自審這幫人。

他就不明白瞭,明明朝廷有好好的賑災,都不追究他們造反的事瞭,為什麼他們還要造反?

若是地方官員貪瞭賑災糧食,又或者有什麼誤會,也好當堂說清楚。

隻懲罰幾個頭目就夠瞭,其他人關上幾年再放他們回鄉。

或者收編入伍,分別編入不同的軍隊裡稀釋掉他們。

幾萬人,還是壯勞力,不可能全殺掉的。

卻不想,對方膽大妄為,竟然在押解入殿的途中突然造反。

沿途那些侍衛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即便對方赤手空拳,可耐不住人傢人多啊。

抵抗瞭沒一會兒就被奪瞭兵器,很快就打進瞭朝堂之中。

現在整個朝堂都在那幫反賊的控制中。

皇上氣得發抖。

“反賊,反賊,為什麼這麼多?”

謝裴煜恭敬的答,“回皇上,造反的數萬人微臣均已捉拿回京。”

“不是說在城外嗎?”

“原本是在城外,但皇上不是要親自審案嗎?微臣讓人把他們全都押解入京,在宮外聽宣。”

幾萬人在宮外聽宣?

“那這些又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隻抓頭目進來審查嗎?”

“這裡三千人皆是造反的頭目。”

三千造反的頭目,這是在騙鬼呢?

皇上再後知後覺也知自己著瞭他的道瞭。

他們早就趁著自己中毒,安排好瞭一切。

怪不得,怪不得皇姐在宮裡守瞭自己數日,衣不解帶。

白天黑夜的照顧自己,不,是盯著自己,原來如此啊。

“謝裴煜,你想造反。”朝臣中,終於有人吼出瞭這一句。

能待在這裡的人都不傻,反賊沖上來,一窩蜂的把他們控制住。

可謝裴煜一點不慌,還能在皇上面前信口雌黃。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隻是,沒有人敢喊出來而已。

謝裴煜轉頭看瞭一眼那喊著他造反的人,再轉過頭來看向皇上,神情依舊很淡定。

不多時,他手下的小將斐炎向他大步走來,低聲在他耳邊說瞭什麼。

謝裴煜點點頭,斐炎退到一邊,並抽出瞭腰間佩劍。

滿朝文武的心都揪起來。

“謝裴煜,你對朕有什麼不滿的?為什麼要這麼對朕?為什麼要造反?”皇上氣得打哆嗦,半躺在椅子上聲聲質問。

“造反?”謝裴煜嗤笑一聲,淡道:“不,我不會造反,我這麼做,隻是希望皇上能配合查一樁舊案而已。”

“查舊案?”人群騷動不安,不明所以的人完全不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

鄭冀周圍的人,更是全都看向鄭冀,希望能從他那裡知道些什麼。

鄭冀比他們還懵。

“別這麼看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那可是你女婿,你能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噓,你們都別說瞭,好好聽吧。”

皇上半躺在椅子上,唇色發白。

不知是不是太過生氣的緣故,他感覺自己頭腦發昏,那種中毒帶來的恍惚感又出現瞭。

他用力的甩瞭甩腦袋,讓自己盡可能的清醒一些,“說吧,你想查什麼舊案。”

謝裴煜掏出一張特殊的紙,粉蠟箋。

“不知皇上可記得此物?”

剛開始皇上還有些懵,隨著謝裴煜拿著那張紙靠近,他漸漸的看清瞭紙上的內容,臉色也漸漸的變瞭。

“你哪裡來的?”

謝裴煜淡道:“你給瞭誰,你不記得瞭嗎?”

“你……”皇上簡直不敢相信,“怎麼會在你手裡?”

說完,他試圖來奪。

不過他毒性上頭,身子發軟,根本站不起來,隻能半軟的躺著。

謝裴煜收瞭那信紙,並且後退瞭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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