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補個假條就是瞭,多大點兒事。”梁明拿下可樂,嘭的一聲拉開拉環,有滋有味地喝瞭一口可樂。
“這玩意兒殺精,少喝點兒。”戚申白瞭他一眼。
“純屬無稽之談,裡面就這麼些物質,沒聽說哪一種能殺精的。對吧,神醫張?”梁明仰脖又喝瞭一口。
“我看你這身體倒是和你的身份相符合,空——軍。”張揚笑道。
落地後,大傢都對梁明的請客邀請不感興趣,於是紛紛散去,號稱有事再聯系。隨後,山海軍區派車,把他們一一送瞭回去,張揚當時就把錄取通知書帶在瞭身上,訓練完成後,拿回瞭原有物品,所以直接把張揚送到瞭華夏政法學院。
張揚一路打聽,來到瞭學生處。“噢,你就是張揚,你的傢長給你請假瞭,我這就給你辦理手續。”學生處裡一位帶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男子很熱情,馬上給張揚辦理瞭手續。接著就是到宿管科領被褥、鑰匙什麼的,張揚的宿舍在男生1號樓的306室。
進入宿舍,張揚發現這是一個四人間,宿舍裡沒人,可能都去上課瞭,隻有左側的上鋪空著,就直接把東西扔瞭上去。“傢長?”稍事休息後,張揚心想,應該是沈知魚給請的假,居然冒充傢長的名義。
於是,張揚決定先去天機集團報個到,晚上等宿舍裡的人回來,問清楚電話再聯系輔導員。
張揚這才想起,拿回手機後,還一直沒有開機呢。別說,刀鋒訓練營還挺人性化,雖然手機關瞭機,但是每星期給充一次電,所以訓練完瞭接著就能用。一開機,呼啦啦幾十條短信,大部分都是丁薇薇的短信,還有她的未接來電提示,還有幾個是黑狼、阿澄、潘胖子等人的。張揚先給其他人說明情況,已到華夏政法學院報到。最後,才撥通瞭丁薇薇的電話。
“小白臉,你這個培訓這麼長時間啊,現在才開機。”電話瞭傳來瞭丁薇薇的聲音,她給張揚起瞭個新外號,小白臉。
“別提瞭,開學報到都耽誤瞭一周。”張揚聽到丁薇薇甜美的聲音,不由心頭一爽,“我想你瞭!”
“沒良心的!我今天剛到燕京,明天去學校報到,現在住在酒店······不跟你說瞭,我爸來敲門瞭,晚上再聯系哈,香一個,啵!”
還沒等張揚說話,電話那邊就傳來瞭忙音。掛瞭電話,張揚從宿舍走到瞭學校大門口,出門右拐,門口一側就是公交站點,張揚一邊給沈知魚撥打電話,一邊走到瞭公交站點旁邊,一看提示牌,從學校到天機集團大樓隻有三站路。
“你回來的真巧啊,我剛在辦公室坐下,過來吧,到瞭大門口給我打電話,你的工作證、指紋錄取什麼的都沒辦,一起給你辦瞭,順便帶你見見你的伯樂,羅總。”沈知魚在電話裡說道。
正說著,一輛公交車開瞭過來,張揚直接上瞭公交車。
車上人雖不多,但是也沒有空座瞭,張揚走到後門下車的地方,在一個女孩後面站住瞭。女孩中等個子,穿著一件白襯衫,下身牛仔短褲,頭發簡單紮瞭一下。從背影看,既簡單又清純。
聽到後面有人過來,這個女孩回瞭一下頭,這一回不要緊,張揚直接有些蒙圈:艾瑪,這是畫上的人嗎?
“簡直就是鬢若刀裁,眉如墨畫。不對,這是形容賈寶玉的。”張揚心裡嘆道:“沒想到在公交車上,能見到這樣的女孩,兩腮的一抹桃紅,簡直就像水暈浸潤一般,但又如此自然。看背影比較普通,這臉蛋,嘖嘖,絕瞭······”
那女孩看到張揚的表情,不由投來一抹厭惡的眼神,迅速回過頭去。
見此情景,張揚有些訕訕地抬頭看向公交車的天花板。
過瞭不到一分鐘,張揚突然間感到一股風襲向臉龐,雖看向天花板,但是這點兒反應張揚還是有的,急忙一側頭,聽到“啪”的一聲。原來,是前面的那個女孩回手一巴掌打向張揚,但是張揚迅速閃過,這一巴掌打在瞭車廂裡的豎桿上,發出瞭聲響。
“臭流氓!”女孩杏眼圓睜,瞪著張揚喊道,聲音清脆如銀鈴。
“你有病啊,小姐。”剛才被白瞭一眼張揚就有些掛不住瞭,這一巴掌扇得毫無來由,躲過之後,又被扣上瞭“臭流氓”的帽子,“看你一眼就是臭流氓嗎?那滿大街都是臭流氓瞭!”
“你才是小姐!咸豬手!”女孩怒道。
“我說,你把話說清楚,我碰你瞭嗎我?”張揚一看周圍的人都紛紛把目光透射過來,心想這是什麼事兒啊。
“說什麼說,他,他剛才摸我!”女孩居然對著乘客大喊起來。
“我什麼時候摸你瞭!”張揚一邊說,一邊掃瞭一圈周圍,接著就發現瞭問題:在女孩側後方的座位上,一個燙瞭菊花頭的小青年正偷偷猥瑣地笑著,而他和女孩的距離,恰好可以伸手摸到女孩的屁股,而且他就在張揚身邊,又是坐著,不容易被發覺。
張揚一把揪起菊花頭,“是不是你?”
“大哥,明明是你摸的······”菊花頭立刻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張揚一聽,伸出手指,一指戳在瞭菊花頭的肋下。“啊!!!”菊花頭殺豬般慘叫起來;沒等他停歇,張揚又是一指戳到瞭他的胯部。
“我摸的,我摸的,大哥,饒瞭我吧。”
張揚松手,菊花頭立即在車廂地板上滾動抽搐起來,這兩指都戳中瞭神經豐富的節點,力道尖銳,痛感的等級很高,菊花頭哪能受得瞭。
“大傢都看到瞭吧,是這個人偷偷摸的。”張揚高聲叫道。
“你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女孩半信半疑,但是也沒法繼續追究,正好公交車到站瞭,噔噔噔下車而去。
“臭流氓!”張揚氣得又踢瞭躺在地上的菊花頭一腳,在菊花頭的慘叫聲中,一屁股坐到瞭菊花頭原先坐的座位上。
菊花頭掙紮著爬起來,抖抖索索地躲開瞭張揚,向車廂後面走去,眼神中盡是惱恨。
張揚到站下車後,發現站牌後面的路邊,就是天基集團的大門口,這時,沈知魚從大門口走瞭出來,一看張揚臉色不太好看,笑道:“哎呀,千萬富翁體驗生活,坐公交出門,看來不太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