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成年乞丐。”聽胖子形容得可怕。梁小用接著問清情況。乞丐爭地盤群毆是經常的事。梁小用並不害怕。而且他向來是爭鬥中的贏傢。但必須清楚對方的實力。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不是。和我一般大。”胖子有些不好意思。可能也覺得自己窩囊。
問清楚情況。梁小用沒有再猶豫。讓胖子領著自己往門樓殺去。早點占回門樓好休息。明天才有好的精神。參加未知的學徒面試。兩人走過一條小巷。穿到另一條偏街上。就到瞭胖子所說的那處門樓。
夜色中這坐門樓確實不錯。往裡進去長寬各有兩三米的空間。是個睡覺的好地方。門樓裡也沒有像別人傢門樓一樣。晚上懸掛燈籠。一晚照到天光。黑暗睡覺更有益健康。
門樓裡左右靠墻各有一張寬長凳。上面現在正躺著兩個衣衫不整的小乞丐。看身形比梁小用高大不少。十多歲的樣子。
“你能對付他們中的一個嗎。”梁小用小聲問胖子。
“能。要不是我三天沒吃飯。他們兩個都不是我對手。”胖子猛拍胸脯保證。同樣是小聲作答。並不是怕驚醒那兩個乞丐。而是怕吵醒門裡的主人。那樣就誰都睡不成門樓啦。
隨後兩人就分別向兩個乞丐摸去。還未近身兩個乞丐就騰的一聲敏捷地站瞭起來。他們警惕性蠻高。
“死胖子不服輸。居然找幫手來。”一個稍微魁梧些的乞丐低聲喝道。
“嘿嘿……一身肥肉揍得不知道疼吧。又跑來準備讓我們揍一頓。”另一個很輕松地起哄。胖子領來的梁小用並不讓他們害怕。一個比自己矮一頭的屁孩有什麼用。
“上。”梁小用不想多費口舌。吩咐胖子一聲。就騰身敏捷地向靠近自己的一個乞丐沖去。仿佛他天生就是為打架而生的。戰鬥起來就顯露出他巨大胳膊的威力。剛騰身進攻。拳頭已經先於身體飛出。旁邊側望著。就好象是巨大的拳頭帶動著身體出擊。而拳頭是最強點、中心。身體隻是他的陪襯……
梁小用面對的是那個魁梧一些的乞丐。見梁小用逼近。也迅速作出反應。身體一斜。手中一根雞蛋粗細的硬木棍向著梁小用手腕敲來。迅捷中棍子帶起呼呼棍風……丐幫弟子大都會幾手打狗棍法。長年的苦練使將出來。也是快如閃電。如果被棍子擊中。一匹狼狗也會被斷腰……梁小用的手腕能抗得住……
棍子襲來梁小用沒有絲毫甩手躲閃的意思。依然一往無前。一拳擊乞丐揚起的木棍。另一隻手直擊他的小腹。梁小用打架還是有分寸的。一般不會傷人性命。打中小腹頂多讓人痛苦一陣。失去戰鬥力。間接也加速別人的腸胃消化。打人也是幫人治療結食。
“哐。”木棍與手腕相撞。木棍向後飛起老高。同時棍身傳來巨大的力量。震得乞丐手掌發麻疼痛。木棍都無法抓緊差點脫手。而梁小用的手腕卻一點反應沒有。輕松的收回來觀看另一隻手表演。
自從懂事後梁小用就發現瞭自己雙手的異常。手上的神經完全正常。能感知冷暖。觸感敏銳手指能摸出物體的細小變化。但不可思亦的是。兩隻胳膊卻比金剛石還堅固。任它刀砍斧剁。不會在手上留下任何痕跡。寒熱不侵。外物對胳膊的傷害。自己從來感覺不到痛苦。反而從胳膊處傳來一股狂熱的意識。讓人變得興奮。仿佛很喜歡這種殺戮的感覺。
當然這個秘密隻有他自己知道。沒對任何人說。可以說這是他小小年紀在亂世保命的極大依仗。
刀斧都不怕。自然不在乎木棍的襲擊。輕松將木棍架開。梁小用的左拳也準確的擊中乞丐的小腹。瞬間巨大的爆發力使得乞丐腰腹後縮。整個身體呈蝦米狀離地向門樓外飛去。落地後已經離開門樓三米多。躺在地下失去知覺。沒想到這麼魁梧的人。這麼不經打。梁小用力氣稍微用大瞭點。見一拳將人打暈。心裡有些慚愧。站在那裡發愣……
“哎喲……老大救命呀。”這時旁邊傳來胖子的呼救聲。在梁小用兩人打鬥時。胖子與另一位乞丐也展開瞭較量。
他們的較量就沒有梁小用兩人打鬥的場面好看。明顯一副街頭無賴的打架方式。剛上去兩人就來一個親切擁抱。可惜胖子手太短。肚子又大抱不住對方。隻是肥手在人傢後背上錘瞭兩下。肉太多就像棉花糖樣錘在人傢身上如同按摩。
乞丐對胖子的攻擊就落到瞭實處。他同樣抱不住胖子的腰身。不過他有辦法。手指使勁已經深深掐進瞭胖子多肉的腰身裡。雖然肥肉沒什麼作用。但被人使勁掐。還是疼入心扉。
最初胖子還能咬牙堅持。猛挺身子想把乞丐按倒地上。可是費半天勁。腰上越來越痛。自己將對方越推越遠。卻始終不能將他摔倒。無奈之下隻好向梁小用求救。
向老大求救。結果自然沒有瞭懸念。同樣是一拳搞定。隻是這次力量控制準確。打痛他卻沒有傷人。乞丐明知不敵。隻能忍痛背起昏迷的同伴逃之夭夭。臨走前回身望向梁小用的眼神卻很陰毒。看來還是準備報復。
別看梁小用白天在林傢保鏢面前表現軟弱。那是因為人傢是修煉鬥氣的戰士。梁小用才不敢反抗。對付這些普通沒有修煉過鬥氣的人。梁小用就是其中的強者。尋常三五個成年人都不一定是他對手。
趕走乞丐兩人都有些興奮。各自躺在一張椅子上輕聲聊著天。
“老大拳頭真厲害。居然一拳就能將人打飛。那得多大力氣。你是不是修煉瞭鬥氣。教教我好嗎。”胖子明顯比梁小用更興奮。他一直是被人欺負的角色。今天終於揚眉吐氣一回。心情特別愉快。對梁小用崇拜得不得瞭。
“什麼鬥氣。我沒聽說過。拳頭厲害那是天生的。”梁小用並不知道鬥氣是什麼東西。聽胖子的語氣。好象修煉鬥氣。能使人變得強大。好奇地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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