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有用的東西。全部是胡販的衣服用品。中間的櫃子裡有不少金銀元寶。總數有幾千兩……”顏小迪從最後的櫃子中抽身站起說。
他還沒說完。胖子聽到櫃子裡有金錢。立即從躺椅裡蹦起來。往那個櫃子沖過去。嘴裡叫喚：“有這麼多錢。我看看。”拉開櫃門。一下子眼睛發直。胖臉漲得通紅。口水更是流滿前胸。別人流口水是往地上流。他因為身體太粗。嘴巴已經夠不到胸脯前。隻好口水流滿胸脯再往下淌。
稍微愣神。胖子的手就閃電般往金銀堆抓去。那速度梁小用想阻止都來不及。雙手下去就將金銀堆推倒。搞得裡面一陣叮鐺亂響。收回手時。一手抓著五隻金元寶。另一隻手抓著五隻銀元寶。雙眼已經興奮得瞇成一條**。
“死胖子。你找死呀。搞得亂七八糟。哪來時間恢復。讓人販子發覺。我們都完蛋。”顏小迪來不及阻止。隻能趕緊沖上前喝罵。
“哦。我忘瞭。現在怎麼辦。”胖子這才意識到問題嚴重。手中的元寶仿佛也成瞭燙手山芋。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別埋怨瞭。快收拾。”梁小用也上前幫著將金銀重新堆放。
金銀已經打亂。隻能全部拿出來重新擺放。金銀拿出後梁小用卻沒有立即擺放。他忽然發現櫃子的底部有暗格。既然是暗格。裡面當然有秘密。
這個暗格很簡單。隻用掀起櫃子底部的隔板。就發現裡面有個抽屜大小的空間。暗格裡面東西不少。最先進入視線的是一疊厚厚的銀票。都是百兩一張的大票。這麼一疊足有好幾萬兩。看來這裡才是胡販的真正錢櫃。除瞭銀票還有不少精美的首飾。另一邊還有隻一尺見方的木盒子和十幾個小瓷瓶。上面貼著標簽。
梁小用不識字。就轉身讓顏小迪過來查看。顏小迪首先打開木頭盒子。從裡面拿出幾張薄如蟬翼的東西。底下還有一本寫滿字的小冊子。顏小迪翻看一陣後臉露興奮的說：“這是人皮面具。小冊子上記載著制作和使用的方法。”
“世上還真有人皮面具。這可是好東西。”梁小用聽聞同樣很驚奇。拿起一張仔細觀察。真難想象這麼薄薄的一層是怎麼制作出來的。蒙在人的臉上就能徹底改變一個人的面貌。讓人無法辨別。
“是呀。這可是寶貝。看來人販子手上真有不少好東西。”顏小迪邊說邊拿起旁邊的瓷瓶觀看。
“嘿嘿。老大不用羨慕瞭。我們全部拿走不就行瞭。這些財寶夠我們過上富翁的生活。”胖子在後面奸笑著鼓動。確實心黑。這麼一偷可是徹底操瞭胡販的傢底。見顏小迪在擺弄著瓷瓶。想著那裡該不是什麼仙丹吧。也伸手抓起一瓶。拔開瓶塞就要往嘴裡倒。昨晚吃頓米幻藥飯。到現在肚子又空空的餓得難受。先吃點仙丹補充一下再說。
“胖子別吃。那是米幻藥……你再暈過去可沒有人救醒你。”顏小迪見狀連忙阻止。這個死胖子就知道惹事。
胖子再次緊急剎車。鼻孔哼一聲極度不滿。手握瓷瓶悻悻地退到桌子旁邊。從滿懷希望再到徹底失望。真是很不爽。被勾起讒蟲更加覺得肚子裡空空如也餓得難受。抓起桌子上的水杯將裡面的水一飲而盡。稍微安慰一下因為饑餓而呱呱鬧騰的肚子。
隨後他沒有再等兩人指責。而是主動恢復被他翻亂的東西至原來狀態。躺椅放正。將茶杯放回原來的地方。想起裡面還應該有茶水。又找來水壺往裡加水。不過加水前。他臉上露出詭異地奸笑。將米幻藥瓶中的藥丸一股腦全部倒進水壺中。並用手使勁晃動。確定藥丸徹底融化後。才向茶杯中註入與剛才同樣多的茶水。
胡販一直在前議事廳待到天黑。才將後續的麻煩擺平。他跟著傢丁來到前廳時。手下已經抓回瞭大部分逃跑的小孩。在這座院子的外圍還有不少他的手下。孩子們一出去就被他們發現。立即展開瞭四處圍捕。其他分散逃走的小孩眾手下正在分頭搜尋中。不斷有手下帶著小孩回來。
百密一疏。近兩百個小孩一轟而散。要全部一個不漏的抓回。難度依然很大。直到天將黑時依然有十幾個小孩沒找到蹤影。這時胡販意識到情況不妙。吩咐手下不用再在城裡搜尋瞭。趕緊備車將現有的小孩運出城。迅速送往南方。同時這座院子裡能引起別人懷疑的東西一律清除。做完這些事。見眾手下已經護送小孩離開。他也帶著傢丁回自己的住處。他也要帶著隨身的隱秘東西。暫時出去躲避一段時間。
有孩子逃離。這座院子就不安全瞭。官府和那些丟孩子的富人很快就能找到這裡。還好這座院子是自己租住的。隻要帶走隨身物品。自己並沒有什麼損失。
回到臥室。他先坐進躺椅放松的搖瞭幾下。緊張一天身體很疲倦準備休息幾分鐘。傢丁先他一步進來。燃起屋裡的宮燈後。小心地來到他身邊說：“老爺。要喝茶嗎。”
“恩。端過來。”胡販眼睛沒睜。用手指揉揉太陽穴說。
傢丁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發現裡面還有剩茶。就端著杯子退到屋外。準備潑掉杯中的剩茶時忽然感覺自己也很渴。心虛地往屋裡張望一眼後。快速地張口將茶杯裡的茶一飲而盡。心裡還在感嘆做下人真難。老爺繁忙自己也跟著跑一天。連口水都來不及喝。隻好現在喝點老爺的剩茶。
進屋重新將茶杯裝滿。小心的遞給老爺。胡販稍微睜眼端過茶杯一飲而盡。吩咐道：“去將值錢的東西收拾一下。我們馬上離開這裡。”
傢丁出去收拾。他又躺直身體休息。但這時心裡卻無法平靜下來。仿佛有團火焰從胃裡面開始升騰。讓身體發熱。精神顯得很亢奮。就索性起身準備收拾細軟走人。
“哈哈哈……小妞我一摸你小手軟綿綿……二摸你……哈哈……”屋外忽然傳來傢丁嬉笑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