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楚悅卿一聲尖叫,眼看著就要摔進小溪裡,卻見紅芒一閃,韓蕭已經踏上瞭飛劍,摟著楚悅卿的柳腰迅速朝高空中射去。
楚悅卿更是嚇得花容失色,趕緊撲進瞭他的懷裡,低頭看去,隻見地面的樹木越來越矮小,清澈的小溪彎延伸向遠方。如此高度,讓她一陣暈眩,差點就昏瞭過去。
不多時,隻見一片白霧從眼前飄過,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突然變成白茫茫一片。楚悅卿驚呼道:“呀!我們……我們到哪裡瞭?”
韓蕭沒有回答,迫開層層雲霧,迅速沖上瞭雲端……
眼前頓時豁然開朗,滾滾雲海在眼前壯觀無比。透過那飄渺的雲霧空隙,壯麗的山河一覽無遺。韓蕭指著遠處一座規模龐大的城市道:“那裡可能就是南陽城瞭!怎麼樣?卿兒,想不想跟我學禦劍術?”
說著,低頭朝懷中的楚悅卿看去……
可是,這小妞哪裡是在看什麼南陽城?而是用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柔柔地註視著自己。
韓蕭這才發現,由於自己把她抱得太緊,將她那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胸脯緊緊壓在自己胸前,一絲幽香飄來,嚇得韓蕭全身一顫,差點把她扔瞭下去,心臟頓時“卟嗵卟嗵”亂跳,身體某個地方立刻傳來瞭異樣的感覺。
他心中默念:我是她師父,我是她師父……
良久,韓蕭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一臉平淡道:“嗯哼!這南陽城這麼繁華,一定可以找到修煉者,我們下去看看。”說完迅速朝地面降瞭下去……
韓蕭好不容易把心情平靜下來,在南陽城外的一片樹林中落下。扳正瞭楚悅卿的嬌軀,淡淡說道:“走,我們先進城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辦呢!”說完走瞭幾步,卻發現楚悅卿卻沒有跟來。
韓蕭摸瞭摸鼻梁,轉身問道:“你怎麼瞭?”
楚悅卿嘟著嘴道:“卿兒……卿兒腳痛!”
韓蕭嘆瞭口氣,回來挽著她道:“從今天起,我要嚴格教你修煉功法。把你收做蜀山派的開山大弟子。你要努力修煉,知道嗎?”
楚悅卿眨著大眼睛道:“什麼叫開山大弟子啊?”
韓蕭翻瞭個白眼,鬱悶道:“開山大弟子就是,嗯……就是咱們蜀山派現在隻有兩個人,一個是你師父我,另一個就是你瞭。”
“撲哧……”楚悅卿嬌笑道:“那麼以後加入的弟子,都要叫我師娘咯?”
韓蕭伸手狠狠戳瞭她的額頭一下,皺眉道:“什麼師娘?我早跟你說過瞭,師娘早有人選,你隻是大師姐而已!”
說完,韓蕭攙著她往樹林外走去,但楚悅卿嘟著嘴不肯移步,韓蕭隻好攬著她的纖腰,強行拽出瞭樹林。
兩人走上瞭官道,南陽城近在眼前,身邊的行人紛紛往城門口湧去。
路邊竟然還有一個小茶棚,裡面坐滿瞭路人,幾個頭戴鬥笠的江湖人士正在高談闊論。
隻聽其中一人嘆息道:“哎……國之將亡,必出妖孽!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依我看,城西八十裡外的劍塚,絕對是有厲鬼作祟,而不是什麼寶物出土。你們看,前天夜裡又死瞭十幾個人,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送死好瞭……”
一個豪邁的大漢道:“白兄弟這麼說就不對瞭!就因為死瞭這麼多人,所以我們非要去看個清楚不可!葉三哥,你覺得呢?”
“嗯!如果小心點,或許沒多大問題……”
“……”
韓蕭挽著楚悅卿漸漸遠去,半晌才搖瞭搖頭道:“真是無聊!又是江湖尋寶的傳說,哎……這些凡人哪!怎麼走到哪裡都是這付德性呢?”
楚悅卿沒有吱聲,垂著頭想瞭半天,突然幽幽道:“韓蕭哥哥,你真的是神仙嗎?”
韓蕭挽著她已經走到瞭城門口,漫不經心道:“你問這個幹嘛?”一雙眼睛卻拼命搜索著周圍的人群。
而楚悅卿早已停下瞭腳步,竟被韓蕭托著嬌軀,足不沾地的向前飄移,她幽幽道:“卿兒聽國師說,那個白南星修煉的是什麼妖術,好像叫什麼‘離魂邪術’來著,你可不可以幫我去殺瞭他啊?
韓蕭正在“查探”周圍有沒有達到煉神境界的修煉者,聽到楚悅卿詢問,隻能回答道:“這個嘛,卿兒,你說的白南星究竟是誰呢?”
楚悅卿見他心不在焉,嘟著嘴,大聲叫道:“喂!你有沒有聽人傢在說話?”
“啊?……有的!你還沒說,白南星是誰呢!”
楚悅卿沉默瞭片刻,終於說道:“卿兒聽殿下哥哥說,那個白南星是國師的師弟,一直效忠於恭親王那個大壞蛋。前段時間的兵變,就是這傢夥一手謀劃的。我……我還聽殿下哥哥說,他的‘天珩玄機術’非常厲害,可以預測未來十年發生的事情,而且他還會召喚鬼將相助。所以大傢說,他練的是妖術……”
韓蕭無奈道:“那好吧!明天我們就去京都看看,我先試一試那個白南星的功法,看他練的究竟是不是妖術。如果他真是什麼邪門歪道,師尊我自然會立刻宰瞭他……”
楚悅卿用力點頭道:“嗯!”
韓蕭朝四周望去,隻見滿街都是歡聲笑語,並沒有受到戰亂的影響,心裡不免有些奇怪。這時又發現許多民宅張燈結彩,節日的氛圍十分濃厚,不由問道:“卿兒,今天是不是過什麼節啊?”
楚悅卿茫然搖頭道:“沒有呀?我怎麼不知道?”
韓蕭環顧四周,隻見遠處有很多百姓圍在一堵高大的牌樓前議論紛紛,於是帶著楚悅卿擠瞭進去。隻見上面貼瞭一張登基詔書,上曰:“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韓蕭大致看瞭一遍,原來上面大概寫的是先帝駕崩之後,由太子繼位,而恭親王以“清君側”為由,起兵討伐,斬除奸臣。而後,太子登基不足三日,京都失守,頒佈罪己詔,宣佈退位讓賢給恭親王。
此刻,新帝登基,大赦天下,舉國免賦稅一年,也難怪老百姓要張燈結彩瞭。
楚悅卿隻看瞭一眼,立刻咬牙罵道:“哼!弒兄奪位,還寫得那麼冠冕堂皇,現在又收買人心,真是不要臉!”
太子早就被殺害瞭,這所謂的“罪己詔”,根本就是由恭親王的部下代筆,欺騙百姓的。
這句話,立刻引得周圍的百姓扭頭望來,有人竟然罵道:“我呸!恭親王登基才是天大的好事!先帝昏庸,居然傳位給太子!若真是由太子繼位,我們高陽國總有一天會被夷狄國給滅瞭。恭親王雄才大略,隻有他登基皇位,我高陽國才能永享太平。太子重文輕武,遇到戰事就知道求和,真是百無用處!”
楚悅卿的淚水立刻就湧瞭上來,大聲嚷道:“你胡說,你胡說……”
有個精瘦的男子奇怪道:“咦?這書生怎麼說他兩句就哭起來瞭?”
“喲,原來是個女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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