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一本日記的佈天,牙根咬的咯咯作響,這個署名‘大島真倉’和在爛尾樓地下‘冤塚’哪個大島好像用些關系,都是那種良心未泯的倭奴,不過也不可原諒,至少他還和那幫人同流合污瞭,究竟幹沒幹那些泯滅人性的事,現在還無從查起,誰知道他記錄這些東西是為瞭什麼。不過正好給信息匱乏的佈天提供瞭相關的線索。
······
古堡後面,小金靈所說的三個長墳包;
黑色的鐵門已經無人把守,就那麼大開著,佈天和小金靈找到當日的那個樹洞,原來樹洞通向的正好是中間的那個‘長墳包’那些‘血鬼蠱和血屍陰兵’原來是在中間的土包裡,佈天和小金靈舊地重遊,這裡已經是死氣一片,‘育蠱室’已近幹枯,墻上和那些角落裡全都是幹枯的結痂,滿眼望去,像是大片幹枯的血疤,時有時無的散發著難聞的惡臭。
存反‘血屍陰兵的’那間黑乎乎的一片,好像是被人用火燒過瞭一樣。四周的鐵籠子也不見瞭蹤影。
“走吧,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可看的瞭,都被燒光瞭。”佈天道。
小金靈跟著佈天又來到左邊的那間土包,這裡比中間那間幹凈多瞭,大理石地面,墻面也刷的潔白,隻不過沒有窗戶,隻是那種旋轉的大排氣扇,分佈在四個角落。佈天看瞭一下,這間土包一共分為四個大間,左右各兩間,佈天打開左手邊的第一間大間,這裡原來是一間大通鋪的我是,靠近右手邊的是能睡二十幾個人的那種大通鋪,就像拘留所睡的那種差不多,不過這個比那個大上三四倍,靠近窗戶那裡有個開一間小德隔間,看樣子像是衛生間,倆邊的墻面上貼滿瞭那種淫穢色情畫報。看來這裡可能就是那本日記本上記錄的‘原木室’。也就是關押男人的‘牢房’。
打開第二間的門,這裡比第一間還幹凈許多,這裡也不是那種像第一間的大通鋪。而是刷著白漆的鐵床,左右上下四排一共容納八個人睡覺的地方,也是在窗戶旁邊隔開一個小隔間做衛生間。佈天在一張床的底下發現瞭一雙粉色的拖鞋和一個女人的黑色胸衣,這裡可能就是日記裡提到的關押‘種子’的地方瞭。
為什麼把女人叫做種子,難道就因為女人能生育嗎?看來沒有那麼簡單!佈天暗忖道。
右手邊第一間,這裡好像是一件診療室,一張小床和一排放醫療器械的架子,就是一張諾大的椅子引起瞭佈天的註意。這是一張很大的鐵椅子,就像電影裡刑訊逼供的那種電椅子,隻是這張椅子插滿瞭各種的管子和電線。
椅子背左右各有一個像蠍子尾針鉤一樣的插管。
正對著這間屋子中間有一個墨綠色的保險櫃,保險櫃好像是被什麼人打開過,微微的敞開以一條縫隙。
“主人,這裡有個大傢夥,裡面會有東西吧。”小金靈指著墨綠色保險櫃說道。
說完,小金靈走上前去,就要打開扮演者的保險櫃門···
“丫頭,別碰它。小心!”佈天急忙喊道。可還是晚瞭一步,一股強大的電流,閃著藍黃色的電火花猛地把小金靈甩瞭出去···
“啊···哎呀!”
渾身冒著青煙的小金靈,頭發像是一個野雞窩,小嘴吐出一口青煙嘟囔著“奶奶個腿的,差點電死小姑奶奶!”
拍拍身上的灰塵,小金靈洋相百出的走到佈天身邊。
佈天笑道“你個小丫頭,太魯莽瞭沒看見那上面都是電線嗎,也不說一聲就伸手上去。也虧得你不是人,要不這一下你就變成烤肉串瞭,呵呵。”
“我哪知道,那個破東西還通著電呢!”小金靈暗嗔道。
佈天沒急著去打開保險櫃,而是走到那些擺放瓶瓶罐罐的木架子旁邊,這是一個醫院用的那種專用藥架子,中間有兩個寬大的抽屜,下面是一個小儲物櫃,佈天拉開一個抽屜,果然,裡面有嶄新的乳膠手套。
戴上手套,佈天輕輕地打開保險櫃微開的櫃門···
裡面空空如也,散亂的幾張紙片,寫滿瞭密密麻麻的數字。看瞭幾張,佈天看也看不明白究竟記錄的是什麼。索性不去管它,這時,保險櫃的夾層露出來一張黃色牛皮紙那樣的公文袋。打開夾層抽出瞭那張公文袋。
‘藥王大賽冠軍佈天佈神醫親啟!’
十三個工整的黑色大字寫在公文袋上。
“咦!主人,這是給您的呀!誰留在這裡的,快看看裡面寫瞭些什麼。”小金靈興奮地說道。
······
‘我親愛的佈大師,當您看到這封信函的時候,你可不要失望啊,佈神醫就是佈神醫一出手就是不凡,老夫苦苦經營數載的‘血蠱’被佈大師幾滴聖泉水全部付之東流,佈神醫果然是佈神醫,沒想到連失傳上千年的絕學--太日十六針竟然都會!老夫低估你瞭,你那心眼之火燒的好啊,把我辛苦培育的戰神燒得幹幹凈凈。不過您還是疏忽瞭,不應該留下兩個,這是不是暴露瞭您的功力尚且不夠完善。給我剩下兩個完美戰神機殼。在這先謝您瞭。還有,就是您的小伎倆未必有效,這次是我疏忽,忘瞭您身邊還有一個異空間的精靈仙寵,是我看走眼瞭,原以為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路精靈,竟然沒想到會是傳說中仙界的聖精靈!您好福氣啊。’
看到這裡,小金靈有些驚詫,沒想到寫這信的人對自己瞭解透徹。看看佈天···
“主人,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知道的這麼多啊。”
···“忘瞭,還有一件事情沒告訴您,就是您的女人中的可不是您想象中那樣簡單的‘增壽空靈散’。以您的智慧,相信您一定診斷出來瞭。對瞭,您一定猜到瞭,那是添加瞭‘血蠱’排泄物的‘增壽空靈散’。至於療效嗎,也難不住您的,雖說您有一顆‘聚靈寶珠’,短時間不會令您的女人毒發,但您也別歡喜太早,給您的時間不多瞭,要麼拿‘聖靈來交換解藥,要麼你自己想辦法,不過相信這個世界不會再有那種絕世靈藥瞭。就說這麼多瞭,祝您身體康健,我等著您的消息,想好瞭,再來到這裡,在古堡插上一面白旗,我的人會自動聯絡您的。再見!聖壇壇主敬上!”
看完信函佈天牙冠緊咬,雙手拽進拳頭,恨不能一拳打碎什麼東西。看信函裡寫的,對方是一個很瞭解自己的人他一語道破陸影所中之毒的厲害。
聖壇壇主?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
佈天暗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