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囂不由咂舌,竹聯幫鴨霸的大名恐怕隻要是中國道上人都知道。李囂點瞭點頭,不卑不亢的笑著說道:“陳大哥之名,國內恐怕無人不知,沒想到在這裡能有幸見到你。”
“客氣客氣。”陳啟禮很和藹的笑瞭笑,然後揮揮手讓身邊的兩個青年也坐在瞭一旁。
“老哥,今天引薦我兒子給你認識,希望日後兄弟你多多幫助犬子啊!”齊天遞瞭跟雪茄給陳啟禮,笑著說道。
陳啟禮接過齊天的雪茄,一臉責備的對齊天說道:“咱們什麼交情,說話還這麼客氣。”
“哈哈...兄弟見笑瞭。”
“不過說實話虎父無犬子啊,李囂的能力我可是早就聽說瞭。”陳啟禮大口的吮吸著濃烈的雪茄煙,說道,“老弟,是不是真的準備把事業交給你兒子,你還年輕啊,可以父子聯手何必退瞭呢?”
齊天比陳啟禮年輕幾歲,兩人交情非常,平日裡就以兄弟相稱。
“老哥懂的,在江湖飄瞭這麼多年,大風大浪經歷的多瞭,累!”齊天看瞭看李囂,欣慰的笑瞭笑道,“江湖永遠是年輕人的。”
“嗯,沒錯,老弟的交代我記下瞭,我會吩咐下去我竹聯幫的人一定和李囂多多合作。”
“老哥的意思是?”
“哈哈,齊天老弟你都累瞭,何況我呢,臺灣我已經多年都不能回去瞭。在柬埔寨這麼多年多虧老弟的禮遇啊,我也想退瞭。”陳啟禮神情淡定的說道。
“怎麼,老哥想回去?”齊天問道。
“想瞭多少年瞭,可是恐怕我不死臺灣我是永遠回不去瞭。”陳啟禮無奈的嘆瞭口氣,道,“柬埔寨這邊的事情我會交給雙宇一龍,他們對臺灣和這邊的情況都很熟悉,我沒事就拜拜佛釣釣魚。”
陳啟禮當初在臺灣竹聯幫是中堅人物,在美國暗殺瞭知名作傢制造瞭轟動大洋兩岸的‘江南案’。因為這件事情臺灣政壇經歷瞭史上最大的變動,而這一件事更是間接導致瞭蔣傢在臺灣統治大權的落寞。
幸好當年聰明的他留下瞭電話錄音,才躲過被當局政府的滅口,但是這件大案以後他也有傢不能回,最後在柬埔寨落腳瞭。
“那我就老哥一起咯,哈哈...”齊天爽朗的大笑。
這時的李囂在一旁默默不語,他發誓要登上黑道的巔峰,他不會停止。而齊天現在還沒有正式退出,把大權交給他。而且黑道權柄的交接絕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李囂必須要讓大傢都信服才信,這將會是一個很艱難的道路。
和李囂做對面的是陳啟禮帶來的那兩個壯碩的青年,他們表情堅毅的一直沒有言語,李囂清楚他們應該就是陳啟禮口中的‘雙宇一龍’中的兩個瞭,陳啟禮的事情以後都會交給他們。
“囂哥,奎哥到機場瞭!”阿康出現在李囂他們地盤上的酒吧裡面,開心的對李囂說道。
“什麼?”李囂先是一愣,然後咧嘴笑著說道,“這個混球來都沒有通知我一聲,走,去接他!”
當時帝雄暗殺齊天惹下大禍,受傷的劉奎和李江,阿彬被飛龍用麻醉槍射昏送回瞭國內。現在劉奎的傷已經養好瞭,齊天醒來後事情化解瞭,他們又踏上瞭來柬埔寨的飛機。
而肌肉輝在越南被浮華重傷,在醫院也養傷養瞭一陣子,鄭巖一直在照顧他。前幾天他就被李囂接到瞭柬埔寨,不過鄭巖沒有跟來,浮華雖然在肌肉輝昏倒之後開始著手幫助李囂,但是沒有取得什麼效果。而浮華對肌肉輝的仇恨也並沒有完全解除,亞戈的死他無法釋懷。
“不用瞭,輝哥和飛龍已經去瞭!”阿康一屁股賴到沙發上,點瞭支煙說道。
“哦。”李囂開心的笑瞭笑,叼著煙道,“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見面瞭。”
過瞭不到半個小時,劉奎他們在一幫兄弟的簇擁下出現瞭。
“囂哥!”
一進哥幾個都激動不已的湧向瞭李囂,和李囂擁抱到瞭一起。
“全來啦!”李囂開懷的大笑,眼前劉奎滿面春風的出現瞭,而當初回國的李江和阿彬也都來瞭。
“想囂哥瞭唄!”劉奎無賴的壞笑著,甩瞭甩金發道。他在柬埔寨暗殺齊天的行動中受瞭重傷,回到國內周遙給他找瞭中醫,然後在短時間內他就恢復的七七八八瞭。有時候不得不承認,中醫是很牛逼的。
“靠,你想囂哥?有大美女陪著你養傷,你還記得囂哥!?”肌肉輝白瞭劉奎一眼,兩人一見面就開始鬥嘴。
“對瞭,黃茜呢?”被肌肉輝這麼一說,李囂發現劉奎來瞭但是黃茜沒有來。在劉奎和那個越南的護士確定關系後,李囂他們都這麼叫那個女孩,帝雄的兄弟全叫她黃茜,劉奎也一樣。
“汗,別提她瞭。讓她做什麼都可以,可是說要來柬埔寨死活也不同意。也不知道她對柬埔寨有仇還怎麼的,現在在越南呢。”劉奎聳瞭聳肩膀,道,“現在我要想看她得坐飛機去越南瞭,女人就是麻煩。”
劉奎雖然一臉無賴樣,但是嘴角還是掛著甜甜的笑容,很顯然他很喜歡黃茜。
“有沒有查查她,說不定她有什麼難言之隱,有什麼需要她開不瞭口的你得主動去幫他!”這時一旁的阿彬說道,阿彬話不多,這時候顯得很嚴肅。
“當然,你奎哥我可是出瞭名的會疼女孩子,已經去查瞭。”劉奎拍瞭拍阿彬的肩膀道,“阿彬回去可沒有少被梁雪**啊,哈哈”
“哈哈哈...”
眾人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
兄弟再見,總有很多話要說,有很多牛逼要吹。而這時一個女人悄悄的走進瞭李囂,一旁的兄弟們都很識相的離開瞭。
是那個美國醫生,這時候她目光旖旎的盯著李囂,已經坐到瞭李囂身邊。
“靠,你們不知道啊!”劉奎拉著兄弟幾人走瞭出去,低聲說道,“這個美國大波妹,在中國照顧我的時候那是個癡情啊,茶不思飯不想的,春心那個蕩漾啊...嘖嘖,都在想囂哥呢!”
“奎哥,那你有沒有想入非非啊!”阿康盯著劉奎,壞笑著道。
劉奎抽瞭阿康一下,道:“去你的,囂哥的女人你也敢亂說!不過,嘿嘿,我還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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