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漢子毫不猶豫的把衣服脫掉,蘇州佬和秦雨惜雖然不是那種講情義的人,但是秦門上上下下兩萬多人,其中還是有一小部分願意提他們賣命的,而且這些人還都是身手極強的亡命之徒.
蘇州佬和秦雨惜立刻也脫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和這兩個人把衣服兌換瞭。這兩個漢子冒充秦雨惜和蘇州佬站在一幫保鏢中間,而蘇州佬和秦雨惜則是化妝成普通的保鏢混在裡面。
看上去所有人在保護那兩個假冒的人,蘇州佬和秦雨惜混在裡面沖側門開始突圍。三十個漢子都是最頂級的高手,是蘇州佬用來保障自己生命的底牌。
這些保鏢有條不紊的突擊,一路上把一批帝雄的兄弟掀翻,不停得向外面靠近。
“媽的,還反瞭你們瞭!”主攻側門的范元坤頓時毛瞭,喊道,“抓住中間那兩個,他們是秦門的頭!”
帝雄的兄弟們一聽,頓時火瞭,那是秦門的頭,兩萬多人的老大,殺瞭他們那是何等的威風。一時間弟兄們都沖瞭上去,掄起刀子狠狠的殺。
電子廠裡面秦門的人已經不到三百,大小頭目死的死傷的傷,火鼠還在和楊樹煌對峙,而這邊就是蘇州佬和秦雨惜的突圍瞭。
刀子不停得劈砍,幾乎是每每犧牲七八個人都不能把秦門那三十個頂尖高手傷到分毫,他們竟然向錐子一樣勢如破竹的越戰越勇,很快就殺到瞭門前。僅僅犧牲瞭一半不到的人,而帝雄的兄弟們死傷過瞭兩百,這些保鏢的戰鬥力相當恐怖。
這時和范元坤最近的一批兄弟也是帝雄中的一批高手實在看不下去瞭,一起逼瞭上來。
一百多帝雄兄弟圍著這些保鏢和當中的蘇州佬和秦雨惜,頓時慘烈的殺到一起。高手和高手的對話頓時變得激情得多,不再是一刀死一個,然後上前一步,而是你一刀我一刀的互相殺戮,來來回回卻很難突破。
而後,撐瞭很久的這些漢子都有點吃不消瞭,而范元坤帶著帝雄的兄弟們殺向瞭蘇州佬和秦雨惜。
忽然,所有的保鏢一下子散瞭開來,然後四處逃竄,而帝雄的**多數的註意力都被中間的蘇州佬和秦雨惜吸引,很少有讓人去追擊那些逃竄的保鏢。
“嘿嘿,你們也有今天。”范元坤和兄弟們已經把蘇州佬和秦雨惜圍住,當然這隻是他自以為的蘇州佬和秦雨惜。
“怎麼不太像啊...”范元坤仔細打量著這兩個人的時候,嬉笑的臉頓時變色,猛地大喊,“中計,這兩個是假的,快追!”
等帝雄的兄弟們回過神來,真的去追,那還找得到真的秦雨惜和蘇州佬,他們早就沒有瞭影子。
“媽的,這次真是死裡逃生瞭!”蘇州佬狠狠的喘瞭口氣,躲在一個破房子裡面罵道。
“我說過現在的李囂更不簡單瞭...”
秦雨惜無奈的說瞭一句,然後說道,“父親,我們這邊這樣,金鼠在浙江恐怕也有問題啊!”
“讓我找到土鼠和那個袁謹軒,我一定宰瞭他們,媽的!”蘇州佬滿臉怒氣,眼睛裡殺意盎然。
...
“好瞭,都閃開,這個給我!”眼前一大批兄弟已經把淒美的人基本解決,這時候伸手瞭得的火鼠還在殊死搏鬥,不停的抗爭。楊樹煌大吼瞭一聲,讓兄弟們閃開瞭。
地上滿是血色的屍體,楊樹煌和火鼠僅隔三米不到。
火鼠臉上的大胡子不停的蠕動著,上面還沾滿瞭血漿,看上去很是惡心駭人。
楊樹煌雙手緊握砍刀,欺身上前。
“喝!”
火鼠暴怒,揚起刀子就迎瞭上來。
火鼠殺到,提著刀子就劃瞭過來,楊樹煌連忙一刀迎去,擋掉瞭一刀。兩個人都是勢大力沉的主子,刀子交砸在一起頓時濺起一道火星。
兩人難分難解的大力劈砍,時而楊樹煌主動出刀然後被火鼠給擋掉,而後又是火鼠主動劈來,楊樹煌身子一躲避開,周圍的兄弟圍著吶喊。
刀刃上已經滿是綠豆大小的缺口,火鼠和楊樹煌身上滿是汗水活著血液浸紅瞭衣衫。
“草!”突然楊樹煌大喊瞭一聲,雙手握刀猛得直直刺出,火鼠連忙刀子橫著一揮隔開,然後一腳朝著楊樹煌的小腹踢來。
楊樹煌因為身子還在慣性的前傾,根本停不下來,正好一下子迎上瞭火鼠的腳然後被踢翻瞭。
“崽子,去死吧!”火鼠乘機大吼,高高揚起砍刀朝著刀子地上的楊樹煌的腦袋劈瞭過去。楊樹煌躺在地上,重瞭火鼠那一記重腳他已經站不起來,頓時眼睛瞪大,咆哮瞭一聲“不好!”一旁圍觀的兄弟們頓時大駭,可是他們離瞭有五六米的距離這時已經來不及上去救楊樹煌。
“嘭!”
這時一聲突兀的槍聲震住瞭現場的人,剛才還像東北大熊一樣駭人的火鼠身子一抖頓時失去瞭靈氣,額頭上出現一個窟窿。
“噹~”
火鼠臉上被血液包裹,手中的砍刀脫落,轟然倒塌砸在瞭地上。
“我草,差點栽在你手上瞭...”楊樹煌驚魂未定,重重得吐瞭一口氣。
這時身高臂長的周遙面無表情的走瞭過來,一把把楊樹煌給拉瞭起來:“阿樹,你真的太好鬥瞭,總是喜歡單挑,你的實力再強也會有失手的時候,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嘿嘿,不單挑不過癮啊!”楊樹煌無所謂的笑瞭笑,他對拳擊和任何原始性的打鬥都有著變態的迷戀,每一次砍殺遇到高手他都會手癢癢。
...
“土鼠哥,你這是去哪啊?”袁謹軒看著土鼠架著木梯要怕圍墻,不由發笑。
“你,你...”土鼠嚇瞭一跳,調頭看著袁謹軒驚恐的說道,“謹軒啊,你看你到秦門後我什麼事情都幫你,對你也算不錯,今天放老哥我一馬吧。”
袁謹軒靜靜的看著土鼠,搖頭不語。
土鼠的臉憋得通紅,現在他急著要翻過眼前三米多高的圍墻,再不走被帝雄的兄弟逮住肯定沒有好果子吃,已經準備好退路的他現在隻要能離開電子廠,那麼他就會裹著一大筆錢從此人間蒸發。
“兄弟,你放瞭我,我給你錢,多少都成!”土鼠臉色鐵青,站在地上的腿已經忍不住顫抖起來。
袁謹軒聳瞭聳肩膀,說道:“當初你帶我到秦門就知道我是目的是什麼,我是帝雄的人,你殺過帝雄很多兄弟,挑釁過大嫂,囂哥和帝雄的兄弟們不可能讓我放過你的!”
“謹軒兄弟啊,你看我都一把年紀瞭,你為什麼要這麼為難我呢,你也念念老哥我對你的舊情啊!”
“把槍丟瞭!”袁謹軒目光陰冷,土鼠這一番話說得是如泣如訴,而他隻是為瞭吸引袁謹軒的註意力,他的手已經悄悄的放在腰際上準備偷襲袁謹軒,不過還是被發現瞭,袁謹軒先一步舉起瞭手槍。
土鼠尷尬一笑,隻好把槍拔出來丟掉瞭!
“我是帝雄人所以我不得不殺你,但是正如你說的,你幫過我,我又不想殺你!”袁謹軒玩味的看著猥瑣的土鼠說道,“我想出一個折中的辦法,你看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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