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將聖誕節的前夕,京城迎來瞭第一場雪,像似柳絮一樣的雪花慢慢飄落,葉枳夏窗戶上往外看。
“年景驍!下雪啦!”葉枳夏興奮的喊道。
一身舒適的傢居服的男人將少女摟進懷裡,兩人無聲的看著窗外的雪花飄落。
葉枳夏看著突然在想去年的這個時候自己在幹什麼,好像是在凱德學院為潛入黑手黨做準備。
西班牙的聖誕節很熱鬧,但並沒有像京城這樣下雪,小時候生活在京城,每次下雪的時候,爺爺奶奶就會帶著她和葉婉婷在院子裡堆雪人。
後來去瞭雲省以後就再也沒見過下雪瞭,葉枳夏抬頭看著身邊的男人,一直以來心裡空掉的那一塊,突然被填的滿滿的。
“明天聖誕節,我記得你是有活動的。”
“嗯,一個晚會,彤姐說能否穩定一下熱度,參加完跨年晚會我就要進組拍戲瞭。”
年景驍搓瞭搓少女纖細的胳膊,“又要分開一兩個月。”
葉枳夏笑瞇瞇的親瞭一下男人的下巴,“很快的,期間我肯定也會回京城。”
少女的唇瓣很柔軟,在身上棉絨絨的睡衣襯托下,整個人就像是一隻軟綿綿的小貓。
看著少女嫣紅的唇瓣,年景驍鋒利的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瞭一下,聲音暗啞的不像話,“我覺的這點補償不夠。”
葉枳夏假裝聽不懂男人話裡的意思,指著窗外的樹枝說道:“你看,下大瞭!啊!”
話還沒說完,葉枳夏就被男人直接打橫抱起,進臥室的時候,葉枳夏緊緊的抓著門把手。
整個人可憐巴巴的說道:“我還有一周才進組呢。”
“所以要從現在開始索取補償。”男人的聲音極度沙啞,語氣曖昧十足,讓人聽起來忍不住耳朵發麻。
“我明天還有活動呢!”葉枳夏撲騰著兩條腿抗議道。
她自認為自己的體能已經算是佼佼者瞭,之前訓練的時候,負重拉練十公裡感覺沒現在應對年景驍累。
“所以要抓緊時間。”
見少女還是緊抓著門把手,年景驍直接一隻手托起葉枳夏的屁股,像是抱小孩一樣讓少女坐在手臂上,另一隻手去松開葉枳夏緊握住門把手的手。
“年景驍!你就是老色痞......”
葉枳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堵上瞭嘴巴,臥室門關上,隔絕瞭一室的旖旎.........
.............
江瀚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裡,女人跌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腳邊的紅酒已經空瞭大半,猩紅的液體在高腳杯裡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楚聲笙雙眼迷離的看著窗外的雪景,馬來國屬於熱帶,這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二次次看到雪景。
與第一次的喜悅和激動不同,此時她心中就像是外邊的冰天雪地,悲傷縱橫。
端起高腳杯猛灌瞭一口紅酒,紅色的酒水順著嘴角滑落兩滴,順著臉部的輪廓藏進胸前的領口,整個畫面看起來極具誘惑和嫵媚。
楚聲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忍不住笑出瞭聲,但笑著笑著突然哭瞭起來。
她實在是太失敗瞭,小時候看著父親娶新的妻子她無能為力,後來看著父親寵愛楚冉嶠她沒有本事奪回寵愛,現在自己喜歡瞭那麼久的人也有瞭喜歡的人。
想起年景驍對葉枳夏的呵護,楚聲笙覺得不甘心,葉枳夏隻是長得漂亮,論傢世論能力,她並不比葉枳夏差。
對,並不葉枳夏差,這個念頭瘋狂的在楚聲笙的腦海裡回蕩。
她跌跌撞撞的站起身,走到電話旁,酒精的麻痹給瞭她勇氣,“幫我安排一下,我們後天再回國,再幫我預約明天見年景驍!”
電話那端的秘書勸說道:“可是我們已經跟王說瞭明天回去,回去後你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晚一天又能怎麼樣?最後不都是給楚冉嶠做嫁衣嗎?”楚聲笙突然爆發瞭。
她的哥哥是個不成器的,楚冉嶠是個被慣壞的小公主,一直以來,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在去做,但就這樣她依舊得不到父親的賞識。
甚至,自己辛辛苦苦做出來的成績是要為楚冉嶠繼承皇室添磚加瓦。
楚聲笙突然想為自己爭取一下,她要再見一次年景驍,她想告訴他:我一直在默默的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