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葉枳夏並不著急,看廖雙現在的樣子,應該是不知道慕容禹的身份,更不知道她今天來瞭就沒辦法離開瞭。
果然,當廖雙收拾完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被慕容禹派來的兩個女殺手攔住瞭去路。
“廖醫生,我們教主的命令,在徹底醫治好葉小姐之前,你不能離開這裡。”
廖雙不敢相信的瞪大瞭眼睛,就算是在歧視華人的美國,因為她高超的醫術並沒有受到過什麼歧視和不公平的待遇,這是她第一次這麼不受人尊重。
“你們今天借我來的時候就已經非常不尊重我瞭,現在我已經給病人看完病瞭,你們居然還不放我離開,你們眼睛裡還有法律嗎?”
廖雙氣的兩隻手微微顫抖,義憤填膺的說道。
葉枳夏默默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沒有著急出聲。
站在一旁的花蕊忍不住上前瞭一步,隨即又意識到什麼,趕緊退回來,盡量語氣平靜的說道:“廖醫生,我知道您現在很生氣,但請您消消氣,我們隻是為瞭葉小姐更好的康復。”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要報警!”
“您報警也沒用。”花蕊嘆瞭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廖雙頓時明白,眼前的人是警察也不敢招惹的人,目光忍不住放在葉枳夏身上,剛才出去的那個男人明顯是這群人的頭目,是個狠戾的角色。
但眼前的少女卻和這群人顯得格格不入,一是膚色,眼前的少女會說華國語言,明顯是華國人,並且少女身上有其他人所不具備的正義感。
“那你是什麼人?”廖雙對著葉枳夏詢問難道。
葉枳夏攤瞭攤手,隨即指瞭指自己還打著石膏的腿,平靜的說道:“這不很明顯嗎?我是受害人!”
受害人?廖雙感覺自己更生氣瞭,葉枳夏那個氣定心閑的樣子,哪裡像受害人瞭?她才是受害人好嗎?
其中一個女殺手眼疾手快的去給慕容禹報信,慕容禹得知後走瞭進來,眼睛先是看瞭一下葉枳夏,確定葉枳夏沒事後,對著廖雙詢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慕容先生,葉小姐的檢查我已經做瞭,我也給出瞭建議,我現在要離開,為什麼不可以?”
慕容禹笑瞭笑,但卻讓人感受不到任何的溫暖和善意,慕容禹的長相是典型的白人長相,五官深邃,鼻梁高挺,濃密的眉毛下眼睛並沒有很大,但因為慕容禹的眼睛是湛藍色的,能讓人一下子就捕捉到那雙銳利的眼神。
深邃中帶著冰冷感的五官再搭配上男人185的身高,讓男人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極地的高冷寒冰,即便是簡單的靠近都會感覺渾身打顫。
廖雙活到這個年紀,很清楚慕容禹絕不是簡單的人物,自己此次可能真的是兇多吉少。
“廖醫生剛才這話的意思是她的病能治?”慕容禹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但眼神卻十分涼薄的問道。
“葉小姐的子宮是可以通過手術進行修復的,但畢竟隻是修復,不可能完全和正常的一樣,想要自然受孕依舊是很困難,但可以選擇試管嬰兒,成功率會比較高一點。”廖雙將自己和葉枳夏說過話的話又重復瞭一遍。
慕容禹滿意的點點頭,“辛苦廖醫生瞭,隻是我現在的身份比較特殊,很多的人都想要我的腦袋,所以得辛苦廖醫生在這住下瞭,畢竟你出去之後會不會將這裡的事情說出去那就不得而知瞭。”
廖雙長出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不生氣,“慕容先生,保護一個病人的隱私是我做醫生的職責之一,我不會說出去的,我尊重病人,我也希望慕容先生你能尊重一下我!”
“我很尊重你。”慕容禹的臉色變瞭變,“廖雙,我要是不尊重你,今天你就會是被綁架來的,而不是這樣被請來的!”
廖雙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今天黑手黨的人直接沖進瞭她傢裡,二話不說的將她帶上瞭車,這跟綁架有區別嗎?除瞭她沒有被用繩子綁住。
“再者,我隻相信死人不會將秘密說出去,但很可惜廖醫生你現在還不能成為死人。”
慕容禹說出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開玩笑的表情,跟在慕容禹身邊多年的花蕊清楚的明白,即便是治好瞭葉枳夏,如果他們沒有變更住所,慕容禹也不會放廖雙離開的。
此時,花蕊看著自己孤立無援的母親,又看瞭看勝券在握的慕容禹,急的眼淚都快下來瞭,著急的環顧四周,想要尋找解決的辦法,目光和葉枳夏對上,花蕊頓時像是看到瞭救命稻草一樣。
葉枳夏撇撇嘴,出聲解圍道:“廖醫生,我現在的情況很復雜,我剛做完腿部的修復手術,所以再次手術可能會有風險,您還是住在這比較保險一點,另外我也想盡快手術!”
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葉枳夏在慕容禹看不到的方向朝著廖雙使瞭個眼色,廖雙雖然不解,但還是順著葉枳夏給的臺階下來瞭。
花蕊感激的看瞭一眼葉枳夏,“主上,我去給廖醫生安排住所吧?”
“嗯。”
等所有人都走後,葉枳夏問道:“你不擔心花蕊告訴廖雙真相嗎?”
慕容禹看著花蕊離開的方向,不屑的說道:“她不敢,你知道她的嗓子是怎麼啞的嗎?”
“不知道。”
“因為話太多瞭,我用藥毒啞瞭,本來已經徹底不能說話瞭,後來她終於順從瞭我,我便好心給她又治瞭治,所以她很清楚花多的後果。”
葉枳夏沒說話,心中暗暗的盤算著怎麼通過花蕊和廖雙離開這裡。
“現在外面不熱瞭,我推你出去曬曬太陽。”慕容禹自顧自的說著,不顧葉枳夏的意見,推著葉枳夏的輪椅出瞭房間。
“你說等我們的武器研究出來之後我們先拿哪個地方實驗比較好呢?意國?美國?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容易用華國的。”
慕容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就像是在說晚上吃什麼一樣簡單,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數萬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