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攻勢很強,感受著男人身體的火熱,周槿安知道自己應該推開年景城,知道她不應該在這段關系裡再繼續沉淪下去,最後受傷的隻有她自己。
但看著男人額頭上暴起的青筋,感受著男人肌膚傳來的火熱,推開男人的手不知道為什麼,就那樣生生的頓在男人胸前,變成瞭緊握著男人的襯衫。
“安安,安安!”
“安安!”
年景城一邊親吻著周槿安,一邊一聲聲的呼喚著周槿安的名字,男人的聲音沙啞低沉,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動人。
親吻的聲音讓原本就曖昧的氣氛此時更加的炙熱,男人身上的西裝外套掉落在地上,隨之掉落的是周槿安身上的披肩。
魚尾裙的肩帶被男人暴力的扯下,露出女人白皙的肩頭,女人的肌膚質感如同上好的美玉,在昏暗的燈光照射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澤,女人臉頰透著粉色,眼神裡帶著淡淡的情欲,但又帶著抗拒。
這樣欲拒還迎的表情徹底激起瞭年景城的欲望,微微用力,男人身上昂貴的襯衫直接被撕開,水晶扣子四處散落,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男人健碩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氣中,腹肌的輪廓清晰可見。
周槿安不受控制的吞咽瞭一下口水,身子忍不住想往後退,但她的身後是門,退無可退。
年景城牽起周槿安的手,輕輕的放在小腹處,眼睛裡滿是欲火,“安安,還滿意你看到的嗎?你之前都是不敢看的。”
雖然兩人之前有過很多次的肌膚之親,但每次周槿安都會要求關燈,好像隻要看不到,她就不會覺得她將自己賣給瞭年景城。
“我…我…我們…年景城…我們說好的,是假夫妻。”周槿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淚瞬間出來瞭。
她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她是喜歡年景城不錯,但她並不想成為年景城泄欲的工具。
年景城心疼的將周槿安臉上的淚珠吻掉,明白現在不是逼著周槿安的時候,眷戀的用臉頰蹭著周槿安的臉,用力的將周槿安摟緊懷裡,像是撒嬌般說道:“安安,我好難受。”
“你…你自己去浴室好不好?”周槿安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快速的低下頭。
年景城嘆瞭口氣,將下半身更加的貼近周槿安,周槿安更加清晰的感受到瞭男人身體的變化,開始不斷的掙紮。
“年景城!你放開我!”
周槿安帶著哭腔說道,她現在覺得年景城真的就是將她當成瞭一個泄欲的工具,一個和他之前的女人們無異的人,她隻是一個招之即來,揮之即去,隨之等待著他召喚的工具。
年景城不明白為什麼周槿安突然反應這麼大,強忍著將周槿安扒光扔到床上的沖動,耐著性子解釋道:“安安,我是真的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
聽到年景城這麼說,周槿安徹底崩潰瞭,“年景城!你把我當成什麼瞭!”
當成什麼瞭?
周槿安的話讓年景城徹底懵瞭,他現在是把周槿安發、當成自己的愛人,當成妻子對待的。
“年景城,一開始是我開口說想跟你假結婚的,但我沒有逼著你,後來也是你同意的,你也提瞭條件的,為什麼?現在為什麼這麼對我?”
周槿安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直接將年景城推開,眼淚像是斷瞭線的珠子,不停的滑落,整個人靠在門板上,身上的衣服凌亂,原本精致的妝容現在行也花瞭,整個人看起來楚楚可憐。
“安安!”
年景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周槿安,有些慌亂無措的叫著周槿安的名字。
周槿安擦瞭擦眼淚,閉瞭閉眼。
“年景城,我現在已經不是你包養的金絲雀,我們兩個雖然是假結婚,但我們兩個之間是平等的,你不能將我當做一個隨時隨地可以泄欲的工具!周傢雖然現在已經敗落瞭,但我周槿安還有屬於自己的驕傲!”
說這些話的時候,周槿安努力的揚起自己的脖子,不想在年景城面前顯得太過於卑微,她雖然喜歡年景城,甚至可以說愛年景城,但她有屬於的自己的驕傲,她周槿安不可以成為年景城可以隨意折騰的玩具。
他們之間可以假結婚,可以合作,但年景城不能隨意折辱她。
周槿安的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尖刀,狠狠的刺痛瞭年景城的心臟。
此時,他徹底明白瞭之前他對周槿安造成瞭什麼樣的傷害,到底是怎麼樣的折辱,才能讓周槿安覺得他的靠近是在將周槿安當成一個玩具?
年景城不敢細想,因為他能想起來的和周槿安相處的每個瞬間,仿佛都是在給周槿安帶來傷害。
伸手想要抱抱眼前脆弱的像個瓷娃娃般的女人,卻被周槿安狠狠的推開,眼睛裡滿是防備的看著。
年景城抬起的手尷尬的停留在半空中,最終無力的墜下,年景城後退一步,長長的嘆瞭口氣。
“安安,對不起,之前是我不好,我…我知道可能一句簡單的對不起並不能彌補我對你的傷害,但…我這次是認真的!”
年景城眼神定定的看著周槿安,深邃的眼眸中滿是認真和柔情,“周槿安,我愛你!”
聞言,周槿安瞪大瞭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年景城,“你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年景城上前拉住周槿安的手臂,強迫周槿安看著自己,“安安,你看著我的眼睛,我不是在騙你!”
男人的眼睛裡滿是真誠和認真,不像是在騙人。
周槿安有些恍惚,她真的可以相信年景城嗎?我愛你這三個字,年景城跟多少個女人說過?
“我…景城,我需要時間。”周槿安咬瞭咬唇瓣,像是下瞭某個決心,說道:“我需要時間相信你愛我,我也需要時間去想我的感情。”
“好,我給你時間!”
就在周槿安松瞭口氣的時候,年景城卻突然牽起周槿安的手朝著他自己的身下探去。
意識到男人想做什麼的時候,周槿安瞪大瞭眼睛,想要掙脫,但男人這次沒有給她機會,牢牢的鉗制著女人纖細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