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紫沫醒來時,感覺自己的腦子快要炸開瞭,頭痛欲裂,忍不住用手拍瞭拍腦袋。
"醒瞭。"
聽到崔淮書的聲音,崔紫沫瞬間清醒,一臉震驚的坐起身,"你怎麼在這?你不用上班?"
將盛著溫水的杯子遞給崔紫沫,示意崔紫沫喝水。
"今天是周日。"
崔紫沫接過水,呆愣的點點頭,然後喝水,感覺腦子還沒有開機。
崔淮書拉來一把椅子,兩腿交疊,靜靜的等崔紫沫回神。
"哥,不對呀,昨天晚上不是你送我回來的啊?"崔紫沫終於反應過來。
崔淮書快被氣笑瞭,"崔紫沫,你是豬腦子嗎?喝那麼多酒?誰送你回來的你都不知道?你要是出什麼事怎麼辦?"
"我....我出來的時候是清醒的。"崔紫沫小聲的為自己辯解,但身子卻像鵪鶉一樣,慢慢地縮下去。
"昨天晚上是竇睿川送你回來的,你回頭謝謝人傢。"
聽到竇睿川的名字,崔紫沫微微一愣,她為什麼會對竇睿川那麼放心?甚至還睡的昏天黑地的?難道是因為喝酒的緣故?
"你和莫斯麒怎麼說?"崔淮書問出自己的最關心的問題。
醉過一場後,崔紫沫開始振作起來,"不怎麼說,徹底結束,話已經說的很清楚瞭。"
崔淮書贊同的點頭,"小時候看莫斯麒感覺還可以,怎麼越長大越蠢瞭?分瞭也好,莫斯麒那樣的人配不上我這麼好的妹妹。"
聞言,崔紫沫突然有些想哭,換瞭個坐姿,距離崔淮書近一些,將腦袋靠在崔淮書的肩膀上。
"哥,經過這件事,我看清瞭很多人,認清瞭很多事。我曾經以為,隻要我夠努力,隻要我願意將那些裂縫忽視,我們就能繼續走下去,但現在發現,我錯瞭。"
"裂縫會一直存在,並且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大,直至有一天,雨水來臨,徹底破碎。"
長大後的大傢好像都很忙,沒瞭小時候的悠閑自在和無憂無慮,兄妹兩人已經很少這樣靠著肩說心事。
崔淮書轉頭,就看到崔紫沫乖巧的依偎在他的肩頭,他這個妹妹生的好看,才華出眾,除瞭脾氣不太好,其他都很好。
"沒關系,我和崔傢永遠都是你堅強的後盾,不就是分手瞭,哥替你報仇!"
崔淮書輕輕的捏瞭捏崔紫沫的鼻子,逗她笑。
崔紫沫低頭輕笑,"我知道,我自己也有養活我自己的底氣。"
"那個竇睿川?你們怎麼回事?"崔淮書接著問道,有些事情他還是問清楚的好,避免再出現莫斯麒這樣的事情。
崔紫沫直起身子,"我們?"
遂即低下頭,看著自己完好的衣服,除瞭有些褶皺,沒有任何問題,確定兩人之間沒有發生什麼。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隻是他喜歡我。"
"............"
崔淮書汗顏,"這還叫沒什麼?一個喜歡你的男人,送你回酒店,你還說你們之間沒有什麼?崔紫沫,你的腦子呢?"
"好像是啊?我的腦子呢?"
崔紫沫將自己扔在床上,她喜歡竇睿川嗎?
答案肯定是不喜歡,她剛和莫斯麒分手,她雖然心理素質還不錯,但還沒有強大到剛分手就喜歡上另一個男人的地步。
那她討厭竇睿川嗎?好像也不。
找不到答案的崔紫沫決定不找瞭,正好現在京城的演出結束,她能好好休息一下。
"我準備過兩天回傢,你呢?是準備在京城買房子還是這麼說?"
崔淮書之前一直在國外工作,京城沒有房產,現在調到京城,居住的是一個租的小公寓,但後期長期在京城工作,還是要考慮房子的問題。
"夏夏將她葉傢老宅收拾出來瞭,讓我居住,葉傢老宅正好也在二環內,距離我上班也方便。"
提到葉枳夏,崔淮書的臉上不由自主的帶上笑容,尤其是想到葉枳夏當時說的那句:"小時候我住你傢,現在你住我傢,我們是一傢人!"
是啊,一傢人!葉枳夏已經結婚瞭,並且過的很幸福,他這輩子,隻能是哥哥,是大舅哥,是舅舅,是娘傢人。
"哥,你?還是?"崔紫沫猶豫一下,"算瞭,不說瞭,都是過去的事情,就像我的感情,也是過去的事情瞭!"
兩人相視一笑,都明白對方眼神裡的寬慰和安撫。
.............
另一邊,莫斯麒醒來,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鉆進他懷裡睡的正香白孟孟,喉結上下滾動。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尤其是在早上剛醒來這樣敏感的時候,香玉在懷,他真的做不到坐懷不亂。
"孟孟!"輕輕推開白孟孟,想讓自己的身體和女人離得遠些。
白孟孟朦朧的睜開睡眼,嘟嘟嘴,聲音綿軟,"斯麒哥哥!"
這一聲'斯麒哥哥'讓莫斯麒差點把持不住,飛快的起身,朝著洗手間的方向沖去。
看著莫斯麒飛快離開的身影,白孟孟坐起身來,眼神裡滿是算計,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她其實早就醒瞭,隻是一直在裝睡,現在看來,裝睡的效果還不錯,相信莫斯麒很快就會是她的囊中之物。
想到這裡,白孟孟的手輕輕覆到小腹處,隻要她懷上莫斯麒的孩子,到時候,即便莫民和嶽雙芳不願意,也得乖乖的迎娶她進門。
她老傢有個秘方,能確保生兒子,莫傢的大門她是進定瞭!
洗手間裡,冰涼的水沖下,慢慢的緩解體內的燥熱,莫斯麒長出一口氣,煩躁的扯過浴巾圍在自己身上。
"斯麒哥哥,你沒事吧?"
莫斯麒剛出來就看到白孟孟正眨巴著眼睛看著他,眼睛裡帶著幾分懵懂,又帶著幾分魅惑。
身上的衣服睡衣領口寬大,因為剛睡醒的緣故,歪七扭八的穿在身上,露出一抹香肩和白皙的胸口。
頓時,莫斯麒感覺自己剛才的涼水澡白洗瞭,身體又開始燥熱起來。
"斯麒哥哥,你看著好難受啊?我...我能...能幫你做什麼?"白孟孟說著,用胳膊撐著,爬到床邊。
本就寬松的領口此時更加凌亂,直接露出半抹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