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惠,你下來!你發什麼瘋?”
冷璟天火速趕到夜鷹所告知的地點,卻發現冷小惠發瘋的站立在天臺上,以死要挾!
這丫頭,簡直是越來越不像話瞭!倘若夜鷹沒有跟上來,她是不是早就縱身一躍,跳下天臺瞭?
思及此,冷璟天眉梢已經擰成瞭深深的一道坎,凝望著冷小惠的眼眸佈滿瞭陰沉和冷殘。
“我不!你走開!我才不要理你!”
他居然打她?活瞭十九個年頭,生平第一次被這麼屈辱的挨打瞭?最主要的是還當著溫茵那個賤人的面!冷小惠心中那個恨啊,無窮無盡……
“你再不下來,信不信,從此我不理你才是真的!”冷璟天沉瞭聲音,面帶慍怒。
“你走啊!你滾!”此時的冷小惠已經任性到極點,爆粗口,完全沒有一點形象。
不過臉上也是堆滿瞭厚厚一層哀怨和悲戚,胸口處是真真正正的在撕心裂肺的疼痛!溫茵,冷璟天,一個個大騙子,頓然讓她的生活裡仿佛充斥著謊言……
“夜鷹拉她下來!”冷璟天命令,終究是不忍心看著她自生自滅。
夜鷹正試圖靠前,卻遭來冷小惠的抗拒,一腳踩空瞭天臺,身體直直往下墜,幸虧冷璟天反應快,及時抓住瞭她的手,才讓她免於掉落下去。
“你放手!才不要拉我!你已經不疼我瞭,還要救我做什麼?冷璟天你放手!我討厭你!我討厭溫茵!你們一個個欺騙我,每一個人都是大混蛋!”
冷小惠的眼淚洶湧瞭出來,連說話聲也變得極為含糊不清。並且,奮力的掙脫開冷璟天的牽制,好似勢必要跳下去……
冷璟天又怒又惱,還有濃濃的擔心在逐漸占據著他整個身軀!
“我們上來好好談談可以嗎?小惠,不要鬧瞭!今天出手打你,是我不應該,我現在向你道歉!你上來好不好?”
刻意的壓低聲音,冷璟天耐住性子在哄著她。冷小惠的脾氣和齊素素是如出一轍,沒有絲毫的偏移,都是倔強,執拗得可怕!
“不……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談的!除非……除非你趕走溫茵!你讓她立刻你,從此你們之間不會有任何糾葛,我才會和你好好談談。”
冷小惠瞅見冷璟天軟瞭,她便強勢瞭起來!
聽言,冷璟天面色沉得更加不像話瞭!不肯出聲,放瞭溫茵?他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松的饒過她?
絕對不可能!此時此刻,他也弄不清楚到底是心胸的恨促使他執意要捆綁溫茵,還是其他原因?
“你不答應是嗎?”
冷小惠反問一句,藏於冷璟天掌心的小手掙脫得更加堅定瞭,並且另外一隻手極力的攀住盤側的護欄,身體往一側傾斜,竭力要與他作對!
她要賭一把!到底是溫茵重要,還是她重要?
和冷璟天生活一起十幾年瞭,還敵不過他和溫茵在一起短短一年的時間?冷小惠就不相信溫茵倒是有什麼能耐能如此牽住冷璟天?
“聽話!上來!”冷璟天不表態,但卻賣力的拉扯她上來。
旁邊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即便是夜晚,也有不少人開始認出冷璟天。
“那不是冷氏集團的總裁嗎?”路人甲驚呼出聲,話音裡盡是訝異。
“不是吧?冷氏的總裁怎麼會救一個女孩?據說他很冷血,他不會有那麼好心的!”
另外一個人回復,有些不以為意。
“我斷定他一定是冷璟天沒錯!不信,你再瞧他正面,瞧個清楚?”路人甲甚是篤定。
這些話語,冷璟天全部聽入瞭耳中。
冷小惠若是再鬧下去,恐怕這件事就會成為明天的頭版頭條瞭……
冷小惠僵持著,就是不肯妥協!已經吃定冷璟天一定會在最後關頭,松口!
果然,冷璟天喉間發出無比陰歷的聲音,“我答應你!給我上來!”
懼怕冷小惠的曝光,更不想被媒體大肆的渲染,冷璟天最終還是答應瞭冷小惠,可是,話一出口,他就有些後悔瞭,直覺不想這麼早就放走溫茵!
“我就知道你還是最疼愛我瞭!”冷小惠泛著淚光的眼眸,終於展開瞭笑顏,也不再抗拒,冷璟天一拉便將她提瞭上來,心裡是美滋滋的。
註視著她脫離瞭危險處境,冷璟天驚嚇的提到嗓子眼的心臟,終於緩緩的重新有瞭一絲的回落。
“你答應我瞭,就不許反悔!”
這一點,冷小惠其實是深信不疑的。他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自然不會出爾反爾!
“回去!”
粗魯的拽緊瞭冷小惠的手,緊緊的摟他在懷中,以遮擋其他人對她的指指點點!
對於冷小惠,他有種說不出的情愫,總而言之,就是擔心傷害到她!不忍心看著她傷心,難過……
這是所謂的愛情還是類似親情?他捉摸不出,更不想去捉摸!甚至是有些逃避的不想這層關系,隻想一輩子都對她好,讓她在自己的保護中成長!
被冷璟天攬在懷中的冷小惠,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溫暖和窩心,身體更是故意的蹭近瞭他的胸膛,宛如要將自己嵌入她體內,說不出的喜悅。
看來今天她是有大收獲!雖然一開始受瞭重重的創傷,但是至少知道冷璟天還是很疼愛自己的!
“得意瞭嗎?”冷璟天陰冷出聲,聽似很平靜,可是卻藏匿著憤怒在其中。
“才不得意!一想到,你和溫茵居然做這些茍合的事情,我真替你丟臉!她讓你很爽嗎?讓你離不開嗎?我告訴你,我比溫茵年齡小,我更有活力!你要不要試試?”
冷小惠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著,不覺得有一點羞恥之心。
“你給我閉嘴!你是存心要氣死我對不對?”冷璟天不喜歡冷小惠宛如地痞,流氓一般,口出臟語,全然沒有一個學生樣。
“不對!我隻要你把溫茵趕走!其他事,我都會乖乖聽你!還有,你要的生理需求,我可以替你解決!你不需要找其他人。”
冷小惠拍著胸脯,正兒八經的道。
她就不信,她會比溫茵那個悶騷貨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