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棲元在車上的時候還有些忐忑,他不知道爸爸會和自己的才娶的老婆說些什麼。
“爸爸,”他脆生生的喚著,“等會兒和洛洛說話要溫柔哦。”
洛洛膽子小,可別被兇巴巴嚇壞瞭!
靳時嶼嗤,“沒想到你小子還挺戀愛腦的。”
小傢夥歪頭,真誠發問:“什麼是戀愛腦?”
一時間,靳時嶼也有些語塞。
得,不愧是他兒子。
基因像極瞭,靳傢兩大戀愛腦就是他們瞭。
他嘆瞭嘆光滑的小額頭,“放心,你爸爸沒那麼不講道理。”
由於他太多人認識瞭,所以靳時嶼戴著口罩牽著小傢夥先去瞭老師辦公室。
數學老師陳心靈是靳棲元的班主任。
本來育弘就是一所國際學校,很多傢庭條件不錯的孩子都在裡面就讀。
所以其實陳心靈是知道的,他們班上最特別的孩子就數靳棲元瞭。
但是,早在他們入職時,聘任合同裡就有一項保護學校孩子的隱私,包括但不限於孩子的父母傢庭背景等等等等。
在面對靳時嶼時,她盡量讓自己顯得淡然。
“靳先生,情況我瞭解瞭。梁清落的媽媽說晚點回到,您耐心等待一下。”
“嗯。”他輕應著。
他看著時不時張望著的兒子,聲音微冷,“坐好!”
靳棲元撇撇嘴,瞬間老實瞭不少,規規矩矩的坐在板凳上耐心等著瞭。
梁清洛的媽媽也很意外,在陳老師打電話之前她都不知道女兒在學校和同班同學打瞭個什麼結婚證。
她和先生工作都忙,經常飛國外,所以照顧孩子日常除瞭她母親外,就是保姆瞭。
“叩叩——”
“陳老師,我是梁清洛的媽媽,不好意思今天孩子起晚瞭一點。”
陳心靈莞爾,“沒關系,剛剛靳棲元小朋友的傢長也到瞭,梁媽媽這邊請。”
當梁清洛的媽媽見到那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瞳孔放大!
她女兒的同班同學的爸爸,居然是影帝,她曾經的偶像!!!!
陳心靈看著梁媽媽眼睛都看愣瞭,輕輕咳瞭咳,溫聲提醒:“梁媽媽,這位就是靳先生,靳棲元的爸爸瞭。”
梁清洛的媽媽回過神來,語無倫次:“你、你好!影帝,我那個我是你粉絲。你剛出道我就粉上你瞭!你所有的電影票根我都還留著呢!!”
靳棲元:?
洛洛的媽媽怎麼瞭...
為什麼這麼激動的樣子。
臭爸爸哪裡值得他激動瞭!
靳時嶼失笑,“謝謝。不過,我們還是先談談孩子們的事情吧。”
“哦哦,對對。孩子,孩子!”
梁清洛的媽媽異常的好說話,其實這件事也沒有那麼嚴重,畢竟都是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兩人都嚴肅的教育引導,讓他們正確認識到這件事在這個年齡是不被允許的,就可以瞭。
但說實話,梁清洛的媽媽並不想拒絕這門親事啊!她心中狂喜啊!
能和影帝傢結成親傢,這該是粉絲的最大夢想瞭吧!
陳心靈看兩邊傢長都很配合,其實也悄悄松瞭一口氣,像他們這樣的國際學校,就怕傢長發生爭執。
靳時嶼拍拍兒子的頭,“好瞭,去上課吧。”
靳棲元可憐巴巴,“那我的本本...”
“我先替你保管,等你十八歲瞭再還給你。”
等他十八歲後還記不記得他現在心心念念的洛洛,就不一定瞭。
梁清洛的媽媽直到離開的時候都有些恍然,沒想到影帝這麼親力親為的照顧孩子,親自來學校解釋,與他電影屏幕裡的冷逸模樣截然不同。
她非常想知道到底是誰將高冷影帝拉下神壇。
她可以等,總能等到靳棲元的媽媽來學校的機會!!
-
兒子的事情解決的很順利,靳時嶼隻想快點“收債”。
又是曠工的一天,趁著兒子不在傢,他殺回去,果然顧煙在傢等著他的消息呢。
靳時嶼還貼心的給阿姨放瞭半天假,“下午五點來就可以。”
阿姨有什麼不懂的,這次先生和太太回來她就懂瞭!
以前看著有些生疏的小夫妻,這次回來互相看著對方的眼神都拉著絲呢。
這還有什麼不懂!
顧煙也沒想到他回的這麼早,專程回來跟她訴說。
“怎麼樣?”
靳時嶼勾唇,“女同學的媽媽是我的粉絲。”
顧煙:“........”
這話一出還有什麼好問的,那自然是迎刃而解。
她穿著吊帶藕色睡裙,坐在化妝鏡前擦著臉。剛剛殺青,林姐給她放瞭半個月的假,下午她和虞淺溪約瞭逛街。
她瞥瞭一眼站在房裡並不打算出去的男人,秀眉微微挑起,“你不去上班瞭嗎?”
靳時嶼不動聲色的拉上窗簾,眼神晦暗不明,“不去,補償沒到位,沒心思上班。”
顧煙:?
什麼意思。
寬厚的手掌將她忽而抱起,她因騰空驚呼,“你幹嘛?”
男人不答,將她的腿環著自己的腰間,手掌托起她的柔軟,低聲哄著:“煙兒,說好瞭補償的,可不許抵賴。”
細碎的嚶嚀被他吞入腹中,雙手不再淺嘗輒止。
顧煙閉著眼感覺到微涼的指尖慢慢摩挲著,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咬著自己水嫩柔滑的肌膚一樣。
靳時嶼抱著她,邊走邊吻,吻深而柔,侵入感極,強烈到令她心尖發顫。
她全身的毛孔癢得酥酥麻麻,心中不知不覺燃起一小叢火苗。
男人掀開一隻眼,得逞的笑。
她動.情瞭。
隨著越來越重的呼吸,他的唇開始緩緩下移。
更加賣力。
先是修長白皙的脖頸,性感的鎖骨,
再逐漸往下...
靳時嶼眸裡泛著幽光,將懷裡的人慢慢放到床上,他的手掌撐在枕邊,青筋緊繃,
聲音啞的可怕,“煙兒,可以嗎?”
顧煙渾身無力,癱軟在床。
男人再次啟唇重復著,“煙兒,可以嗎?”
似乎偏要她親口答應。
她香肩半露,水眸氤氳,起瞭脾氣:“可以可以可以!”
得到瞭允許,靳時嶼漆黑的眸子深處,倒映著清晰的欲.望.。
從驕陽似火,到夕陽西下。
顧煙不記得自己哭瞭多少回。
滾燙的舌尖卷走她眼角的淚珠,沙啞的嗓音壓得低低的,“最後一次。”
顧煙哭的沒力氣瞭。
靳時嶼,你、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