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禦姐抽瞭一口煙,然後又問道:“那麼你呢,平時也打坐麼?”
長發美女說道:“我是部隊出身,隻做體能與格鬥訓練。”
氣質禦姐微微點頭,然後又把一段錄像播放出來。
這就是今天下午,在福臨賓館門口,夏雨以一敵眾,把所有人都打殘廢的錄像,而這則是氣質禦姐第三次重播觀看瞭。
“越看越瀟灑,就是下手太狠。”氣質禦姐評價道。
“其實他已經手下留情瞭,如果他下狠手的話,這些人全都要死。”長發美女說道。
氣質禦姐眉毛一挑,然後問道:“如果讓你跟他打的話,會怎樣?”
“沒有真正的交過手,很難說。”長發美女說道。
“你覺得他像是倒鬥的麼?”氣質禦姐又問道。
“雖然看起來不像,但是人不可貌相。”長發美女說道。
“那個黃鶯的母親,真的身患白血病麼?”氣質禦姐繼續問道。
“我做瞭全面調查,千真萬確。”長發美女說道。
“真是匪夷所思啊,都快要死的人瞭,夏雨一去,直接活蹦亂跳的,而且還痊愈瞭,這不是開玩笑啊。”氣質禦姐不解地說道。
“我也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張芝蘭確實是在傢裡等死的。”長發美女說道。
“想辦法通過她的親戚朋友瞭解一下,我要知道詳情。另外,讓所有的眼線全天候24小時進行監視,我要時刻瞭解他的動向。”氣質禦姐說道。
“知道瞭。”長發美女說道。
“走吧,我要回去洗澡瞭。”氣質禦姐說道,將黑框眼睛摘下,放在桌子上。
蔣虹在社會上混瞭這麼多年,可謂是閱人無數。今天夏雨帶著價值連城的瓷器去找她的時候,她就覺得夏雨有問題。至於問題究竟出在哪裡,她又很難判定。蔣虹對古玩有一種狂熱的喜愛,在鑒寶方面,她就是專傢級別的。古玩行業的諸多秘聞,她都會關註。但是像夏雨這種情況的,隻能用罕見來形容。
有些人的傢裡,把上一輩傳下來的花瓶或者瓷盤之類的,則是當成瞭一種擺設,覺得那隻是一件非常普通的瓷器罷瞭。一旦傢裡窮的揭不開鍋瞭,就想拿著這些東西賣點錢。結果經過鑒定,操,價值幾百萬,甚至是幾千萬,然後一飛沖天,從窮逼變成瞭富翁。
這種例子在全國各地屢見不鮮!
還有很多行傢,專門跑到偏遠的山村去收這些瓶瓶罐罐的,因為那些人沒文化,不知道這些瓶瓶罐罐的價值,給他們幾百幾千塊,他們就覺得賺大發瞭。實際上,他們虧到姥姥傢瞭。把黃金當成黃豆賣瞭,能不虧麼?
另外就是專門盜墓的,這個行業,從古至今,一直都非常猖獗。但是那些大型墓葬,基本上都被盜的差不多瞭,剩下的就是修路,蓋房子或者是建地鐵的時候,會挖到古墓,這種現象在那些歷史古城當中非常普遍。
至於普通的墓葬,挖到價值幾十萬,幾百萬,甚至是上千萬的,都屬於正常,不過要看運氣。絕大多數的墓葬因為年代久遠的緣故,要麼坍塌,要麼積水,木制品全都腐爛,瓷器什麼的也都碎瞭,很難遇到完整無缺的。
去博物館逛一圈就會發現,很多珍藏的文物,其實都是破損的,然後黏合在一起的。
但是再看夏雨,也不知道在哪裡弄到幾十件保存非常完整的瓷器,總價值三個多億,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啊。他說他是倒鬥的,尼瑪20歲的盜墓賊,你丫騙誰呢。
縱觀所有,夏雨太不尋常,於是便勾起瞭蔣虹的興趣。她想要深入地瞭解,夏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更想知道,他是如何得到這批古董的,然後她就部署瞭全盤計劃。
她驅車載著夏雨回傢拉古玩的時候,就開始佈置眼線,等她拉著古玩走後,那些眼線便在監視夏雨,然後就錄下瞭賓館門口那場血戰。蔣虹看後,下巴都差點掉地上,幸虧她沒有對夏雨下毒手,不然的話,絕對吃大虧。
等夏雨離開福臨賓館後,那些眼線便悄悄地來到他的出租屋內,然後安裝瞭針孔攝像頭。
接下來的事情,更讓蔣虹震驚。
張芝蘭得瞭白血病,而且已經惡化到瞭晚期,結果夏雨去瞭之後,就直接痊愈瞭!
顯而易見,夏雨太不平凡,身上絕對有大秘密。
蔣虹又是個好奇心非常重的女人,而且她有錢有勢,所以才會用盡手段地調查夏雨。
——
次日凌晨,夏雨結束修煉,起身活動一番筋骨,感覺通體舒暢。洗臉刷牙後,來到院落裡,點根煙愜意地抽著,心裡面想著,今天又該去哪裡裝逼瞭呢?
昨天他把王高遠那孫子打殘瞭,按照有錢人的囂張氣焰,他爸媽要是知道瞭,又怎會輕易咽下這口惡氣?
夏雨倒是希望王高遠他爸再來找他的麻煩,那樣他就可以再裝一波逼瞭。因為他現在特別喜歡虐人的感覺,那樣實在是太爽瞭。
但是昨天沒來,估計今天也不會來瞭。
夏雨正準備出去吃早餐,這個時候,胡麗梅那個親戚吊絲開門出來,貌似是去衛生間撒尿。每層樓都有一個公共衛生間,房間裡是沒有獨立衛生間的。
等他從衛生間出來,夏雨便上前,給他遞瞭一根煙。
這吊絲跟夏雨差不多大,看到遞上來的是中華,然後就接瞭過去。
夏雨給他點上,然後問道:“梅姐傢裡的事情怎麼樣瞭,肇事者找到沒有?”
“你怎麼知道我表姐傢裡出事瞭?”這吊絲驚訝地問道。
“昨天我跟梅姐一起去的醫院。”夏雨說道。
“哦。”這吊絲恍然,抽瞭一口煙,然後憤憤地說道:“操特麼的,那逼是一個大老板的情-婦,撞瞭人之後就跑瞭,那個大老板很有錢,而且也有人脈。沒有讓那逼去自首,而是私下裡找到我表姐,準備私瞭。昨天晚上就在談這個,我也不知道結果怎麼樣,待會兒我打電話問問我爸。”
“司機是個女的?”夏雨驚訝道。
“現在的女司機都特麼是馬路殺手。”這吊絲說道。
“那個大老板叫什麼,你知道麼?”夏雨繼續問道。
“聽我爸說是王朝大酒店的老板,好像叫王天明。”這吊絲說道。
“王天明!”夏雨驚訝道。
真尼瑪冤傢路窄啊,這個王天明就是王高遠他爸。
夏雨對他們傢裡的情況也不太瞭解,就是知道他爸是開大酒店的,除瞭酒店之外,還有KTV和洗浴中心,總之就是特別有錢。因為王高遠在東海一中的時候特別猖狂,而且還跟夏雨都在一個班裡,所以知道他爸叫王天明。趙莊路口那個大酒店,也是他爸開的,那天晚上,王高遠就是在那裡開的房。
怪不得王高遠被打殘住進瞭醫院,王天明也沒有來找夏雨報仇,因為他的情-婦撞死瞭人,事情鬧的非常大,他正在處理那件事情,還顧不上王高遠的破事。自己兒子什麼脾性,當爹的最清楚,知道王高遠經常在外面惹事,還總是讓他擦屁股,王天明也是蛋疼的要命。
然而王天明可不是什麼善茬,他沒來找夏雨的麻煩,隻是因為沒空罷瞭,等車禍的事情解決之後,肯定會來找夏雨的。王高遠要是和別人打架吃虧瞭,亦或者是掛彩瞭,那他真就懶得理會瞭,可是把他兒子的胳膊都扭斷瞭,性質如此惡劣,那他必須管瞭。
不過,他不用來找夏雨瞭,因為夏雨該去找他瞭!
得饒人處且饒人,冤冤相報何時瞭,適可而止就行瞭。
夏雨已經打瞭王高遠兩次,冤也消瞭,仇也報瞭,隻要他別再不知好歹地來找夏雨的麻煩,那他給黃鶯灌藥這件事情就算是畫上句號瞭,而夏雨也不會閑的蛋疼地去欺負他,因為這孫子不配。
但是,在這個基礎上,又平添瞭這場車禍,那就沒辦法善始善終瞭。
王高遠差點糟蹋瞭黃鶯,王天明的女人又撞死瞭胡麗梅的父母。一個是夏雨高中時代暗戀的女神,另一個又是對夏雨特別照顧的大姐。兩件事情加在一起,都是因為這對父子,那就必須殺他全傢啊。
夏雨又跟這吊絲閑扯兩句就出去瞭,在門口的超市又買瞭一盒煙,抽著煙走在路上,心裡則是在考慮著如何報復王天明。
不過夏雨現在還不知道王天明住在什麼地方,沒辦法直接殺到他傢裡去。
就在這個時候,胡麗梅打來瞭電話。
夏雨立即接通道:“喂,梅姐,你在哪兒呢?”
“在我二姨傢裡呢。”胡麗梅說道,語調顯得很憂傷。
“你表弟已經把事情告訴我瞭,那個王天明怎麼跟你們談的?”夏雨問道。
“100萬賠償金,昨天晚上帶著現金來的,那個傢夥很有勢力,還被警方袒護著,隻能這樣瞭。”胡麗梅說道。
“梅姐,你又是怎麼想的呢,就這樣私瞭麼?”夏雨問道。
“我想把那個該死的女人送回到1937年,然後讓日本鬼子草她千萬遍!”胡麗梅說道。
夏雨感受到瞭胡麗梅語氣當中的憤怒與無奈,他也覺得事情就這樣私瞭有點不公平。那可是兩條人命啊,被撞死瞭,肇事者卻沒有得到法律的制裁,花點錢就想擺平,就想逍遙法外,而受害者的傢屬還沒有能力讓兇手繩之以法,這對死者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殘忍。
“梅姐,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吧,你要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那對狗男女肯定會遭到報應的。”夏雨說道。
他沒有說他會去找王天明討說法,就是害怕胡麗梅擔心。所以他準備先斬後奏,等事情解決之後,再去找胡麗梅請功。胡麗梅一高興,說不定就會跟夏雨約一炮呢,畢竟夏雨想上她也不是一天兩天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