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汗顏道:“虹姐這話說的,薩薩又不是東西,怎能說送就送,再說瞭,腿長在她的身上,你送給我,她照跑不誤啊。”
“不會的。薩薩非常聽我的話,我說送給你,她絕對不會跑。”蔣虹說道。
夏雨笑瞭起來,然後說道:“我可消受不起。”
“但我想撮合你們倆。”蔣虹說道。
“千萬別,我的眼裡隻有虹姐,喜歡的不是她,買一送一的話,我還可以考慮。”夏雨說道。
“做夢去吧。”蔣虹鄙夷道。
夏雨哈哈大笑,然後說道:“難道虹姐就沒有想過蛻變修士麼,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成全你。”
“無功不受祿,我可不想欠你太多,因為你這傢夥非常討厭,會討債。”蔣虹說道。
“那都是玩笑話,不必當真,我是正兒八經地就事論事,隻要你想,我就給你。”夏雨說道。
前段時間,夏雨又給馮四娘20枚洗髓丹,讓她賜予她的那些義子義女,如今剩下9枚,剛才給薩薩1枚,還有8枚。
隻可惜,人們都是貪得無厭,馮四娘的那些義子義女,不是神能者就是修士,現如今,那些神能者全都順利地蛻變修士,但她們依舊無法滿足,還想得到更多,都希望可以得到夏雨的重點關照。隻能說,這些義女太可惡瞭,最毒婦人心啊。
“你的好意,姐姐心領瞭,但我還是喜歡做一個無憂無慮的普通人。”蔣虹微笑著說道。
“真的沒有想法。”夏雨問道。
蔣虹點頭,然後說道:“其實我今天來,是跟你告別的。”
“告別,你要去哪兒。”夏雨問道。
“米國。”蔣虹說道。
“好端端的,去米國幹嘛。”夏雨不解地問道。
“做生意,很大很大的生意。”蔣虹說道。
“在東海有什麼生意做不瞭,非要跑米國幹嘛,你要是走瞭,那我以後豈不是見不到你瞭啊。”夏雨說道。
“你可以去米國找我啊。”蔣虹說道。
“我現在是全民公敵,哪兒都不能去。”夏雨說道。
“那我也可以回來看你。”蔣虹說道。
“非走不可。”夏雨問道。
“主意已定。”蔣虹說道。
“唉。。”夏雨無奈地嘆瞭口氣,他是真心舍不得。
“我會把薩薩留下。”蔣虹說道。
“你還真送啊,我就是開玩笑的。”夏雨驚訝道。
“可我是認真的啊。”蔣虹說道。
“。。”夏雨無言以對。
“薩薩會聽我的話,同樣也會聽你的話。”蔣虹說道。
“為什麼要這樣。”夏雨問道,他現在是真的看不透這個女人瞭。
“沒有為什麼,就是任性而已。”蔣虹笑著說道。
“還是讓薩薩留在身邊保護你吧,她跟著我,一點卵用都沒有。”夏雨說道。
他不是不想要薩薩,而是完全沒必要,他身邊高手如雲,禦姐成群,秉承著堅決不能給自己平添煩惱與壓力的戰略方針,夏雨現在對所有異性都避而遠之,馮四娘的那些義女都不給機會,薩薩就更別說瞭,雖然她很漂亮,但也不足以讓夏雨看在眼裡。
“我要走瞭,但不能帶她,所以要給她找一個歸宿,既然你喜歡姐姐,那就幫姐姐這個忙。”蔣虹說道。
“這個理由。。夠狠。”夏雨無語瞭。
蔣虹欣慰地笑瞭,然後說道:“好瞭,我要走瞭,明天讓薩薩來報道,我走之後,不要想我哦。”
“不要太無情。”夏雨說道。
。。
目送蔣虹與薩薩驅車離開,夏雨的心裡有些淡淡的憂傷。
一道疾風襲來,馮四娘便出現在瞭夏雨的跟前,看著離去的車影,她驚訝地問道:“師傅,你認識她。”
“嗯。”夏雨不解地看著馮四娘問道:“你也認識她。”
“50年前,我就見過她。”馮四娘說道。
“我草。”夏雨大驚道:“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這個女人非常神秘,雖然是個普通人,但很多人都會給她面子,而且她非常低調。起初我認為她是大隱於市的仙士,亦或者是妖魔,實際上,她就是個普通人,至於她的身份,沒有一個人瞭解。她不爭權逐利,而是低調地做生意,以至於很多人都會將她無視,我也有很多年都沒有見過她瞭,沒想到,她還在東海,而且,師傅還認識她。”馮四娘說道。
“50年前,她就這樣麼。”夏雨問道。
“容貌沒有任何變化。”馮四娘說道。
“不會是長生不老之軀吧。”夏雨猜測道。
“純碎的凡人,根本不可能容顏不衰,但她不是神能者,也不是修士,更不是妖魔,所以這個真的很難說。”馮四娘說道。
“她非妖非仙,我可以非常肯定。”夏雨說道。
龍葵說過,火眼金睛不可能有錯。
但這就是問題所在,普通人,容貌怎麼可能50年沒有任何變化。
再加上,蔣虹的所作所為,確實匪夷所思。
得到洗髓丹,看都不看一眼,這是尼瑪何等我草。
“師傅,你怎麼認識她的。”馮四娘好奇地問道。
“當初我還是一個吊絲擼。。管道工,無意中挖到一個古墓,弄到一批古董,然後就賣給她瞭,就這樣認識的。”夏雨說道。
“那她今天來找你做什麼。”馮四娘又問道。
“索要洗髓丹,本以為是她要的,結果她轉手就給瞭她的那個貼身保鏢,看都不看一眼。”夏雨說道。
“看都不看一眼。”馮四娘震驚道。
“是不是感覺特別的不可思議。”夏雨問道。
“簡直就是匪夷所思。”馮四娘說道。
夏雨呵呵笑瞭笑,點根煙抽瞭起來,然後感慨道:“不管她是何方神聖,但她對我終究沒有惡意,至於她的真實身份,早晚都會被我調查清楚的。”
“希望如此吧。”馮四娘說道。
“跟你說個事兒。”夏雨說道。
“什麼事兒。”馮四娘問道。
“管教管教你的那些義女,別讓她們煩我,都在煞費苦心地跟我套近乎,真是討厭。”夏雨說道。
“。。”馮四娘頓時無言以對。
。。
第二天上午,薩薩便來報道瞭。
憑心而論,夏雨以前真對她有些想法,畢竟是美女嘛,男人看到美女,都會有點情不自禁,這是無法避免的原始沖動,任誰都是如此。
誰敢說自己看到美女沒有一點想法,媽的,站出來,老子保證不打死你。
但人生在世,追求是在不斷改變的。
曾幾何時,夏雨所追求的是金錢與美女,而現在,他該得到的已經全都得到瞭,所以他看重的,則是權利與名望,至於美女,那簡直就是浮雲。更何況他也並非那種貪婪好色之人,否則的話,馮四娘的那些如花似玉的義女,夏雨又怎會視如糞土。如果他貪得無厭,早就將她們一網打盡瞭,畢竟這是信手拈來的,完全沒有任何難度,隻要夏雨一揮手,她們就會屁顛屁顛地往夏雨的懷裡鉆。
但是夏雨並沒有那樣做。
所以面對薩薩,夏雨的心裡有點復雜。
神龍府內有著大量的閑置空房,夏雨將薩薩帶到一個房間,然後說道:“以後你就住這裡好瞭。”
“嗯。”薩薩點頭,將行李箱放下。
看著她這位大齡未婚老少女,夏雨問道:“虹姐走瞭麼。”
“昨天夜裡的飛機。”薩薩說道。
“她是怎麼跟你說的。”夏雨頗為好奇地問道。
“虹姐把我托付給你,讓你照顧我。”薩薩說道。
“就這麼簡單。”夏雨問道。
“本來就不復雜,”薩薩說道。
夏雨笑瞭笑,又問道:“那你又是怎麼想的呢。”
“我會聽從虹姐的安排,”薩薩說道。
“你為什麼要對她言聽計從。”夏雨問道。
“因為我尊敬她,”薩薩說道。
“你跟她多久瞭。”夏雨問道。
“十年瞭,”薩薩說道。
“她到底是什麼人。”夏雨問道。
“關於這個問題,我很難回答你,因為我也不太確定她是什麼人,雖然我是她的保鏢,但我對她並不瞭解,所以,你還是自己去慢慢瞭解吧,如果,你真的可以將她追到手的話,”薩薩說道。
夏雨呵呵笑瞭,說道:“她都跑到米國去瞭,我還追個毛,”
“那就不要把問題想的太過復雜,因為虹姐對你是真的好,至少,在這十年之內,我從未見過她對哪個男人這樣過。尤其是吃飯,這十年裡,你是第一個在她傢裡吃飯的人,而且還不止一次,”薩薩說道。
“頓時有種榮幸之至的感覺,”夏雨說道。
“虹姐將我托付給你,我希望你不要讓她失望,”薩薩說道。
“是傳說中的托付終身麼。”夏雨問道。
“你覺得呢。”薩薩反問道。
“你面對現實的態度,讓我感到可怕,”夏雨說道。
“虹姐的抉擇,不會有錯,”薩薩說道。
“可我是個廢人,”夏雨說道。
“但你還是個男人,”薩薩說道。
“好吧,你贏瞭,”夏雨無語瞭。
“虹姐說,你不會虧待我的,會進一步地培養我的,”薩薩說道。
“她就敢這麼肯定。”夏雨詫異道。
“我也覺得你會,”薩薩微笑著說道。
“今晚我要跟你睡,”夏雨說道。
“那我晚上不鎖門,”薩薩毫不猶豫地說道。
“。。”夏雨徹底蛋碎,心說你就不會選擇拒絕麼,女孩子這麼隨便,真的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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