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收到信息之後,隻用瞭三秒就破譯瞭這串密碼。
要知道,當時,蔡子倩學密碼學的時候,花瞭很長的時間才學會瞭最基礎的東西,又花瞭更多的時間才學會瞭自己組合密碼。
而文博僅僅是有一次給一個教授投遞論文,恰好經過瞭理學院的教學樓,從樓角處拐彎的時候被一個愛慕他的女孩子攔住,他當時停瞭下來,恰好聽到瞭裡邊的教授講解密碼學。也就聽到瞭關鍵的幾個點,他自己用所學的理論知識重組之後摸索出瞭密碼學的規律。
有的人,天生腦子好使。
即使上課半混半摸的狀態,也能拿到讓人羨慕的成績,而有的人明明非常的刻苦,每一次的成績都差強人意。
都說天才是百分之一的天賦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
不可否認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但是如果沒有那百分之一的天賦,想要學有所成也是難事,所以,有的時候挖掘到自己身上那百分之一的天賦也是非常重要的。
可以避免走很多彎路。
破譯密碼之後的文博一路狂飆車趕到瞭蔡子倩公司宿舍樓下,他闖進去的時候見到的是正要輕薄蔡子倩的白路,他當時很想揍白路一頓。
理智告訴他,不可以。
打他,確實可以解氣,但是那樣,蔡子倩會受人非議,這會讓她在公司裡沒辦法立足,所以他忍瞭,他忍瞭,不代表這件事結束瞭。
休息瞭三個小時之後,他打電話約瞭白路見面。
約的地方在閱立的對面。
白路下瞭班之後到瞭閱立的對面,他和文博同時出現在餐廳起,引起瞭一場不小的喧囂。不管是店裡的客人,還是店裡的服務員,都特別的激動,還有直接跑到兩個男人面前問他們有沒有女朋友的。
但是兩個人看起來都非常不好惹,把前來搭訕的女人們說瞭一頓。
白路還算客氣,一直保持著紳士風度,他眨著眼睛調笑著望著前來搭訕的女人:“我是不需要瞭,已經有女人瞭,問問對面的帥哥是不是需要吧,他應該很需要女人。沒談過戀愛的純情男,還是個處。”撇清自己的同時還把對手拉下水。
文博笑道:“不好意思瞭,我跟他看上的同一個女人。”想置身事外,怎麼能讓他如意呢,要下水一起下來好瞭。
搭訕的兩個女人看看文博又看看白路,突然捂著臉哭喊:“媽呀,碰上基佬瞭。”把他們兩個的對戰當成瞭是情人之間的打情罵俏。
她那一喊,這周圍頓時靜瞭。
白路揚著眉,一手握著飲料杯子嘴裡咬著吸管,樣子很邪魅:“要是剛才那兩個女人不走,你打算用什麼方式讓她們走?”
“她們會走的。”
“這麼自信?”
“當然,不是有你嗎?”白路,他太熟悉瞭,他手裡的招術可能比他見過的女人還多,隻有他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的。
“承讓啦,你找我來是為瞭那個妞?”
“對。”
“昨天晚上,是你把我弄回去的。”除瞭他,他還想不到其它人能有這個能力,怕他吃瞭那個女孩?太有趣瞭。
文博沒有否認。
“約我出來想說什麼?”
“你說呢?”
“太沒意思瞭,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就是,這麼怪腔怪調的毀瞭你溫柔學霸的形象。”白路吐掉瞭嘴裡叨著的管子。
記憶當中,這個萬人迷做任何事情都很果斷,還從來沒見到他這樣過。
“我說瞭你就會答應嗎?”文博繞著手裡的茶包。這兩個大男人進瞭餐廳之後,不點咖啡,不點酒,點瞭一杯飲料一杯茶,一杯飲料給瞭長腿帥哥,一杯茶給瞭這位讓人如沐春風的帥哥。
“當然不會。”
“那不就結瞭。”文博微笑。
從文博的臉上看不到當日在校園裡的青澀,倒是映瞭一些成年人的世故,這些世故倒是不讓人討厭,其實他跟他是同類。白路揚著唇哼瞭一聲:“既然沒什麼話要說,那我就回去瞭。再坐下去,說不定你突然想通瞭,給我來一番告白,白傢八輩子的臉都得讓我丟光瞭。”
文博靠著椅背,端著茶喝瞭一口:“如果我說她是我老婆呢!”
白路就像被人敲瞭一記悶棍,老婆?不可能,她那個樣子不像是已經嫁人,他嘻笑著朝文博深深看瞭一眼:“老婆又如何,上個世紀流行的一句話送給你‘隻要鐮刀揮得好,沒有墻角挖不倒’。讓她跟你離婚,再跟著我就是瞭。
這世上,沒有堅定不移的愛情,如果有,也隻不過是揮鐮刀的人沒有出現而已。
白路端起面前的飲料一飲而盡,臨走的時候還向文博揮手:“謝謝你的盛情款待,下次我請你。”文博木然地握著手裡的杯子。
卻不想,他們之間的談話早被坐在隔壁桌的呂承業聽得清楚。
他比文博和白路早一步來這個餐廳,之所以來這個餐廳,也是他的客人要求的,他心裡其實有些怨恨文博,簽瞭文件入股皇朝,不過是撥瞭一筆錢過來,之後就沒下文瞭,做個現成的老板誰不會啊,他要求文博入股是看中瞭文博的管理能力。
這小子倒好,把錢送過來人卻是從來不見影兒。
他稀罕錢嗎?
他有的是錢好嗎,他的老腰都快累斷瞭,他知道不知道。錢嘛,他有的是,他缺的是人才,人才啊!氣得他好些天都不想理他,其實也不需要他這樣,人傢文博壓根沒想起他來。他要是能鉆進文博肚子裡看看他的真心估計要氣得當場飆血三升。
什麼人嘛!
隔天之後,皇朝來瞭一個嬌艷客戶,這客戶賊難招呼。皇朝的那班傻大個們,他經常罵他們是傻大個,他是皇朝的老板,他們都不知道,還以為他隻是個小角色,一個個蠢得跟豬似的。害他操碎瞭心都快變成娘們瞭。想當初,他可是皇朝的招牌,是心靈疏導師,怎麼接手過來會費心成這個樣子啊。扯到哪瞭?哎,被他們氣出更年期瞭。
那位妖艷客戶,他們招呼不瞭,扔給瞭他。
這不,帶著這位客戶來餐廳吃瞭一頓飯,不就搞定瞭嗎?不僅客戶搞定瞭,還聽到瞭文博和白路的口水戰,呀,沒想到啊,白路跟文博真的兵戎相見瞭。
他最期待的一場戰爭。
他這個人呢,也有個缺點,容易心軟。
他分明知道,這個缺點非常的不好,可是,改不瞭啊!沒辦法,看到朋友孤孤單單的坐著,他於心不忍啊,腦子裡想著能不能為他做點什麼。
稍微一動腦子,想到瞭,當下決定就這麼辦瞭。
到時候文博感激他,替他辦事可能能利索點,他也就不用這麼痛苦瞭。待文博走瞭之後,他電話安排人動手截人。
呂承業的人出馬,兩個字“效率”。
在餐廳裡下的命令,出瞭餐廳以後,辦事的人打電話告訴他,人已經抓到瞭。
“老大啊,人是抓到瞭,這娘們牙尖嘴利的,怎麼處理啊?”
呂承業摸著下巴想瞭又想,這種事情麼,畢竟上不瞭臺面,還是找個僻靜處私底下解決比較好,他倒是有好幾個地方可以選,年前黑老大囤貨那個地方,黑老大囤貨那個地方又難保不會遇上黑老大,遇上黑老大指不定要壞他的好事。
那不如,把人弄到的私傢別墅。
他那個別墅房間也多。
不愁生米煮不成熟飯,這麼一想,他吩咐下去:“你們把她弄到我新買的那幢別墅裡,要照顧好她,少一根寒毛我找你們算賬。”
這負責逮人的兩個男人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個咽著口水嘀咕:“老大怎麼回事,每天在女人堆裡打轉,還要在自己金屋裡藏一個,他吃得消嗎?”
“吃得消吃不消輪不到我們來管,我們隻管拿錢辦事就行。別的不要多問。”
“這娘們好狠啊,差點把我的手給咬斷瞭。”
“回頭管老大要點醫藥費。”
被綁瞭手腳,堵瞭嘴的女人嘴裡嗚嗚地叫著,她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走過來的兩個人,那眼神裡滿是乞求,負責辦事的兩個男子一左一右扶著這個女人去瞭呂承業的新別墅,他的新別墅不是別的地方,正是豪庭。
距離文博的傢不遠。
隻不過自從文博去瞭分公司以後便很少回豪庭瞭。
他們的車開進豪庭的時候,正好碰上放學回傢的梁平,這梁平又長瞭一歲,比原來高瞭半個頭,看見陌生的車輛進來,他退到一邊往車窗裡邊掃瞭一眼,就那一眼,他看到瞭坐在車裡的高琪。高琪她已經不陌生瞭,自從高琪姐姐跟文淵哥哥好瞭之後,文淵哥哥經常帶著高琪姐姐回傢,有時候也來他傢玩,姐姐離開傢之後,他心裡挺想念姐姐,也想念給他做過傢教老師的蔡子倩和文博哥哥。
可惜啊,高琪姐姐雖然跟蔡老師是同學又是室友,她們之間的段位可差得遠瞭,每次有什麼題問她,經常是一問三不知。
他有時候有調侃的眼神詢問文淵哥哥。
文淵哥哥摸著他的頭:“你文淵哥哥也是學渣,沒有什麼好嫌棄的。”
什麼道理?
當下,他飛也似的跑回瞭傢,拿傢中的電話打給瞭文淵哥哥:“文淵哥哥,你老婆被人綁架瞭。”其實那邊接電話的是文淵的秘書,聽到電話裡小孩子急促的聲音,秘書不敢怠慢,把手機拿給瞭正在開會的文董事長。
文淵給瞭秘書一記冷冽的眼刀。
秘書抹著額頭,關乎人命的大事啊,管不瞭瞭:“文董,緊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