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左右搖擺

作者:夢裡的仙人掌 字數:2427

晚上馬騰宇帶我去吃烤肉,那是一傢非常高級的烤肉店,是可以自助的,人均消費三百,馬騰宇不停的為我邊烤肉,便不停的給我夾菜。

直到我實在吃不下去瞭,看著他滿頭大汗的樣子,我的心裡很感動。

這時候我想起瞭蕭章偉,那應該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吧!

因為他每次吃飯的時候,隻顧著自己吃的滿嘴流油。

就是有一次和小張偉張一塊聚餐的時候,他的母親看見張偉這樣的沒有體面,這樣的不顧大局,光顧自己吃。

提醒他給我夾點菜,沒有想到張偉在那個野雞湯裡,弄瞭半天,撈瞭一個雞脖子遞給我,還對我說雞脖子上的肉最好吃。

他的話是誠懇,可是我卻想笑,他一直往自己碗裡夾的可是雞腿啊雞翅啊,雞脖子最好吃,是嗎?

現在一對比,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馬騰宇對我的好?真的是體現瞭一個男人所有的愛和溫存。

算瞭,結婚吧,反正嫁給一個男人,不過圖的也是這些,況且他的孩子,不是有爺爺奶奶照顧嗎?

我照顧好自己就行瞭,那房子還有他對我的好,對我的誘惑實在是太大瞭,我根本無法拒絕。

晚上,馬騰宇送我回傢,天下大雪瞭,紛紛揚揚的,外面很冷。

他就目送著我看著我進瞭屋,我知道這裡,到他傢的距離還比較遠,也不知道,他該怎麼回傢,因為路上這樣的滑。

我有些擔心地說:“馬騰宇,要不去我傢坐坐吧,等雪停瞭再出發吧。”

馬騰宇笑著對我說:“蘭蘭,你不用操心我,你先回去吧,我路上開慢點,沒有關系的,況且這麼晚瞭去你傢真是很不方便呀,伯父伯母會把我當成什麼人瞭?覺得我沒有禮貌,不顧大局。”

趙鵬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非常的有見識,也非常有分寸。非常有章法。

“那我看著你走。”

“沒事蘭蘭,你先走吧,我看著你進屋。”

我倆僵持著,雪越來越大瞭,我隻好說;“那我進去瞭,你路上慢點。”

這一切都被,屋裡的母親,看瞭個明白.

我一進屋,母親便問道:”蘭蘭,剛才那個人是誰啊?我看他挺不錯的。”

“,他叫馬騰宇,對我也挺不錯的.”

“他多大呀,他是幹啥的?他父母都是幹啥的?”母親一連串的問話,讓我有點喘不過氣來。

“哎呀,你一個個來嗎?怎麼說呢,我們認識有一年瞭。

母親驚奇道:“都一年瞭,也不告訴我們?弄得密密實實的。”

聽母親這麼一說,我也沒有好氣的回敬道:“媽,你真別管瞭,我的事,你老是管,搞得我現在還沒有對象呢,你要知道,屈姓人傢結婚都一年瞭,孩子都能跑瞭。”

“搞笑,孩子都能跑瞭,肯定是未婚先孕唄。”

“未婚先孕又怎麼瞭,這多好呀,結婚瞭要把孩子生瞭,這不一步到位嘛,”我反駁的說。

這下媽媽憤怒的說道:“高蘭蘭,你可給我記清楚啊,結婚前千萬不能幹那種事情,要不然男人肯定覺得你是二手貨。”

聽母親這樣一說,我心裡暗笑道,這都啥年代瞭,還有這種思想,隻是現在想來真的是,太天真瞭。

這些天的課根本沒有辦法上,因為心裡一直想著自己的婚事,每天上課總是打不起精神,學生問話我也是顛三倒四的回答不上來。

而且火氣也莫名其妙的大,“你在幹什麼呀?一天我看到班上的一個一個學生正在,抽屜裡面,把頭也埋瞭進去。”

“徐雷陽,你在幹什麼呀?我在上課,你在幹什麼。”

“老師我沒幹什麼!”

徐雷陽一臉的不服氣。

“你給我站起來,”我非常的憤怒。

那個叫徐雷陽的學生翻著白眼,懶洋洋地站瞭起來,個子比我還要高一頭。

徐雷陽的傢境我瞭解,他是一個留守兒童,這樣說也不完全正確,他的父母很早就離瞭婚,他的小時候,不是在這個姨媽傢裡度過,便是在那個姨傢裡度過,寄人籬下的生活,讓他變得異常的叛逆。

而他的父母也根本沒有管過他,所以徐雷陽總是帶著一些看人看事的偏見。

就比如說在我的課上吧,他從來不看書,也從來不寫字,我說東他偏往西,於是我每節課都讓他站起來,他也乖乖的。

今天看他還白瞭我一眼,本來心情不好,在看到學生這樣的沒有禮貌,我便怒火中燒說:“去給我站後面去。”

聽到我就惡狠狠的話語,徐雷陽沒動彈,“快點兒,我再說一遍。”

我倆就這麼僵持著,終於,徐雷陽走向瞭教室後面,在走的過程中,他手裡抓著一支筆,狠狠地把筆給摔瞭,砰的一聲教室裡很響亮,學生們都等著看好戲,他們沒有想到徐雷陽竟然敢挑戰老師。

我也沒有想到徐雷陽竟然這樣,可是生性懦弱的我什麼也沒有說,其實那一刻我真想讓他站住,狠狠的批評一下他,可是他隻是站到瞭後邊,我就當沒有聽見那聲爆響吧。

最後徐雷陽更加囂張瞭,學生看他的目光卻有瞭很多崇拜。

要知道,在學校裡有隻要敢挑戰老師的權威,可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學生們都會因此而膜拜的,似乎我的默不作聲,鞏固瞭徐雷陽在班裡的地位,他上我的課更加肆無忌憚瞭。

有一天,我照例地讓他往教室後面站,他便故伎重施的又砰瞭一下,摔瞭個東西,應該是筆吧,反正是一聲的清脆,看來我不能再忍瞭。

“徐雷陽,你給我站住!”我惡狠狠的說道.

他沒有吭聲,直接的走到瞭後面,依然是把頭高高揚起,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看來這節課是沒法上下去瞭,我必須要好好的重振我老師的威嚴瞭。

想當初我在大都市裡什麼沒見過,要知道,我可是幹什麼出身的?剛畢業那會兒,找傢教,面對那些惡人進傳銷組織,我能虎口脫險,現在對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子,我還怕什麼,這樣想著我便惡狠狠的喊道:“徐雷陽,今天咱們就說不清楚,要不單挑!”

徐雷陽一時有些懵瞭,到底是個學生,我心裡暗暗的想。

“上語文課該不該聽課?”

他沒有吭聲,我繼續問道,“那我讓你寫作業,你不寫我該不該管你?”他支支吾吾道,“不需要你管。”

“那行,好的,那我尊重你,但是你要尊重我,你既然是班裡的學生,坐在我的眼皮底下,和前後桌相互說話,影響到其他的學生瞭,我就要管你,你自己幹什麼都無所謂,隻要不殺人放火可以。”

我繼續說著,“還有啊,第一次你把筆摔瞭,發出那麼大的響聲,那樣的肆無忌憚的時候,我就在心裡想,我先放你一馬,現在呢,我看看來我不能忍瞭,因為我發現對你的縱容就是對你的犯罪,今天,你放馬過來。今天你又把筆摔瞭,這就是對我的一種蔑視。

聽著我的一連串的連珠炮的質問,徐雷陽不說話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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