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是這樣拉近距離,我也不妨,隻要合同可以簽。
接下來,孟子顧拿出來幾瓶酒,“來瞭來,咱別光顧著說吃菜,喝酒,”楊過說著,殷勤地替我們打開瞭酒瓶,開始給我們倒瞭起來。
“高蘭蘭,你的酒量如何?”高雨軒笑瞇瞇地問我。
“我的酒量雖然不怎麼樣,但是今天,我也一定要一醉方休,就因為,高老板在場。”
“是嗎?高蘭蘭,你的口氣可不小啊?到時候我給你灌醉瞭,你可別求我哦”高雨軒說著。
說這話也就罷瞭,竟然伸手在我的大腿扭瞭一下。
“哎喲喲,”我差點喊出來,可是我沒有吱聲。
孟子顧似乎也看到瞭這一幕,他用眼神示意我,要忍著。
天吶,為瞭這份工作,我真的是犧牲色相,美人計和苦肉計都得用上。
“咱們拼酒怎麼樣?”高雨軒繼續說道。
“怎麼個拼法?”我問。
“就這樣?”高雨軒說,“咱們石頭剪子佈,要是誰輸瞭,誰就喝,如果是贏瞭的話,喝兩杯酒,如果是包袱的話,喝酒五杯子。”
“那拳頭呢?”我問道。
“拳頭的話就喝十杯酒。”高雨軒狡黠地笑著說。
天哪,這不是坑我嗎?要知道,這一杯酒可能就一兩,這樣玩下去,這得喝多少呀?
我趕緊推辭道,“這怎麼行呀?我們可沒帶這麼多酒呀,茅臺酒可是很貴的喲,”我說道。
沒有想到,孟子顧板把臉湊瞭過來,“哎呀,高蘭蘭,你說的是什麼話呀?酒緊飽喝,隻要高雨軒高老板高興,他喝酒,是咱們的榮幸,不夠瞭,我再去取,不就是幾瓶茅臺嗎?難得咱們今天高興。”
我白瞭孟子顧一眼,真是的,為瞭生意真是不擇手段,這些酒喝完,不酒精中毒才怪呢,本來酒桌上也沒幾個人,這不成瞭我倆的互相灌酒嗎。
“不行,你得讓讓我,我可是女人,”我撒著嬌說道。
高雨軒看瞭看我,竟然伸手在我的鼻子上刮瞭一下,“你這個小粘人精好的,那我讓你吧,你是三打二勝,我呢咱們就一拳定輸贏。”
好吧,為瞭不掃他的興致,我也隻能這樣瞭,“那好吧,高老板,你可要手下留情呀,我可是個弱女子呢,”我裝出一幅嬌嬌滴滴的樣子。
卻沒有想到這樣卻很卻很合高雨軒的心意,他順勢在我的腰上捏瞭一把,“我當然會心疼你啦,你這個狐貍精,”說著他把臉湊瞭過來,完全不顧在場的人,好像這個酒桌上沒有孟子顧這個人似的,因為司機回車上等瞭。
既然這樣瞭,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瞭,那我就奉陪到底吧。
我拿出酒,開始和高雨軒對飲起來。
剪子包袱錘,說實在的,這樣的遊戲真是弱爆瞭,還沒有我小時候傢鄉的五魁手好玩呢。
記得小時候,爸爸每次和人喝酒的時候,愛猜拳,他們說的便是這樣的口令。
今天我們竟用兒童都會玩兒的剪子包袱錘,這是小時候我們跳皮筋兒打沙包時候玩的東西,沒有想到,高雨軒還真真有點兒童心未泯呢。
我們開始行動起來,說實在的,我的剪子包袱錘可是一流的,當初,隻要和小朋友玩這個遊戲,我是必贏的。
這其實玩多瞭,也是一個心理遊戲,沒辦法上天眷顧我,高雨軒不知喝瞭多少杯瞭,我卻依然是滴酒未沾。
高雨軒說完臉變得通紅,臉上的痘痘也像發瞭光似的,像個小燈泡一樣通亮。
“高蘭蘭,你這個小鬼,你是不是什麼手段瞭?你說為什麼一直是我輸呢?”高雨軒不滿的問著我。
“我怎麼知道呀,還不是因為你讓我呀,你看我是一個弱女子啊,所以你就讓著我,”我肉麻的說著。
“還是你瞭解我,你這個小狐貍精,“說完高雨軒順勢靠瞭過來,他的手摟著我的腰上,上下遊動著。
天哪,這個人真是太不要臉瞭,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樣的不成體統。
我掙脫瞭高雨軒,說道:”咱們繼續嗎?咱們繼續嘛,不是你說讓孟子顧去取酒嗎?這還多著呢,趕緊的,“我說道,我掙脫瞭他的手,開始繼續往高雨軒的酒杯裡倒起酒來。
”不行,我去個廁所,“高雨軒站起來,搖搖晃晃地朝衛生間走去。
而孟子顧趕緊起身,要扶起高雨軒,”你慢點兒,”孟子顧說著。
高雨軒一把打過孟子顧的手,說道:“不用瞭,我自己去。”
說完,高雨軒搖搖晃晃地走開瞭,我趕緊將自己量杯裡的酒,換成白開水,又把杯子裡的酒換成水,對,不能再贏瞭,我必須要喝上幾杯酒瞭,要不然這合同可就要泡湯瞭。
“高蘭蘭,你給我好好表現,你看你光顧著贏瞭,你也輸點兒唄,讓公民高興高興,”孟子顧不滿地對我說著.
“我知道啦,你真煩,”我對孟子顧嘟囔著,要知道我們平時的關系可比朋友還要鐵。
而且今天,這個生意孟子顧主要靠我,所以對我說話還是有幾分的客氣的,沒有瞭上級跟下級的那種威嚴.
所以說實在的,平時,我更像是孟子顧的上級,因為所有的事兒都會使喚著他去做,而他也會屁顛屁顛的,因為生意全靠我,當然我也像他的金主一般,被他奉著,供著。
高雨軒回來瞭,他走得有些歪歪扭扭,他的屁股剛挨著凳子,就跟我說道:“高蘭蘭,不許再耍賴瞭啊,今天晚上這酒,都讓我一個人喝瞭,我回不去瞭怎麼辦,我要去睡你傢嗎?”
“睡我傢也行啊,你睡臥室,我睡沙發,要知道我們傢臥室可躺不下兩個人,”我不屑的說著。
“為啥呀,”高雨軒有些心疼問我.
“高雨軒,你不知道,我最近都窮的揭不開鍋瞭,公司裡沒有工資,沒有獎金,說談不出生意,就炒的魷魚。”我委屈的說著,嘟囔著小嘴。
因為十分的可愛,高雨軒看瞭十分的歡喜,他說道:“誰敢這樣啊,要不去我那幹吧,我保準讓你衣食無憂,吃香的喝辣的。”
高雨軒的嘴離我更進瞭,他的嘴裡噴著酒氣,和臭烘烘的菜臭味。
我隻想吐,但是我忍住瞭,雖然高雨軒年紀也不過三十歲左右,但是,看起來比孟子顧還要得老氣。
首先是他的大個子,看上去松松垮垮的,沒有一點男子漢的氣概,再者高雨軒的臉上痘痘蔓延,仿佛青春永遠沒有過去。
據說高雨軒在這張臉上花瞭十幾萬不止瞭,但是痘痘依然是那樣此起彼伏。
據說,高雨軒飲酒無度,喜歡玩女人,所以看上去也是十分的蒼老,沒有傳說中的那種總裁,那種氣宇軒昂和氣概。
接下來的剪子包袱錘,我當然得輸瞭。
我必須還輸,所以,假酒也就是我倒的白開水,被我喝光瞭。
我裝出醉醺醺樣子,再加上我的臉蛋,在屋裡的燈光下,空調的作用下,開始泛紅,完全就是一個女人醉酒應有的狀態,看著有幾分醉醺醺的,有積分的嫵媚,好,火候差不多瞭。
這時候我對高雨軒說道:“高老板,這個合同無論如何也得簽瞭,再不簽,我們日子真的沒法過瞭,你就賞我點飯吃唄。”
高雨軒下瞭看瞭看我幾眼,說道:“這個合同簽瞭,估計你也不聯系我瞭,不能這麼速度簽的。”
我隻得陪著笑臉說道:“高雨軒你要知道,咱們通過這次生意上的合作,以後也還是朋友,想吃飯,隻要你一個電話,我立馬奔到這裡。”“是嗎,”高雨軒問道。
“必須的,”高雨軒繼續說道,“那如果我想約你散散步,你看如何呢?”
“保證隨叫隨到,”我爽快地說著。
“你這個騙人精,我還不瞭解你啊,”高雨軒,把話題一轉。
真是的,這個人太狡猾瞭。
其實這種生意本來已經是談妥瞭,可是就卡在高雨軒這兒瞭,他死活不簽這個字兒,百般的刁難我們。
請他吃飯,也不知道請瞭多少次瞭,每次他就叫上我,尤其是這次,高雨軒變本加厲瞭,又是摟我的腰,有時掐我的腿,踢我的腳尖兒。
我都默默忍受著,隻要單子能談成,我一定要離高雨軒這樣垃圾的人遠遠的,我心裡狠狠的想著。
“高老板,你說我怎樣才能讓你簽這個合同呢?”我委屈地看著他。
高雨軒笑瞭笑說道:“這個簡單呀,他指瞭指桌上的酒瓶,這瓶還沒怎麼喝,你把喝光瞭,這個合同我就簽。”
高雨軒說完便挑戰似的看著我,看來他還真沒有醉啊,我真是失策瞭。
有些為難,孟子顧也在一旁默不作聲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