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快放開我!面我已經給你做好瞭。”雖然兩隻手的手腕被蕭天抓著,采月還是用力地掙瞭掙。
既然他的確是想對她做流氓做的事,那就痛痛快快地當一回流氓好瞭。所以,蕭天很痛快地接下瞭“流氓”的稱號。
“流氓現在想吃別的手搟面。”
說著,他直接用嘴咬住瞭采月衣服的前襟用力地往下拉瞭又拉。現在是盛夏,為瞭涼快和舒服,她衣服的領口設計非常的寬松。立刻地,采月某些可以露不可以露的部位,就都露在瞭外面。
蕭天單手扣疊住她的一對手腕,高高地舉過她的頭頂壓在冰箱外壁上,另一隻手就直接朝所謂的面團按瞭上去。
所以,這傢夥剛剛說看進瞭腦子裡是這個意思?他剛剛一直惦記的,其實是吃這道手搟面?
“你混蛋!”
采月罵著,但並不敢太大聲。她既想立刻有人出現,打斷他們的事,又怕有人真的不期然走進這廚房。因為兩人現在的樣子顯然是兒童不宜看、誰都不宜看的。
蕭天盯著她羞惱的臉:“你再不老實,小心我不隻想吃手搟面,還想吃別的!”
這個大流氓!還以為他真的收斂老實瞭,沒想到一點都沒變。
不過,聽他剛剛話的意思,至少現在,他隻是想吃手搟面而已。這回可以信他嗎?萬一他想吃更多怎麼辦?
仿佛知道采月的心思一般,蕭天湊近瞭她的耳邊,微微地顫著聲說道:“你乖乖的,讓我好好地吃一頓美美的手搟面,我保證老實。”
他的一隻手用於壓住她的手,眼前這手搟面他隻摸得到,卻吃不到嘴裡。
采月這會兒隻覺得血直往臉上和腦袋上頂。
廚房的門大開著,而且正對著樓梯,如果有人從樓上下來,那那那…這傢夥難道真的是屬牲口的嗎?怎麼就不知道要避諱一下?
“快放開我,一會兒有人來看見!”她的聲音裡滿是驚慌無措。
“讓我吃面,我立刻就放開。不然,就等著別人來看好瞭。反正我不怕被人看。”蕭天對著她的耳邊輕聲地吐著氣,手裡的動作也一點不耽誤。
手掙不過蕭天,采月的腿蓄好瞭力,準備用膝蓋去頂蕭天。
蕭天隻是把他雙腳頂在她的腳內側,將她的雙腿微微撐開,然後用腰頂住她,她膝蓋所蓄的力就輕輕松松地全被他卸掉瞭。
隻是眼下呈大字形的樣子,讓采月越發地狼狽瞭。
“你看,我讓你乖,你非不乖,我現在真的想吃別的瞭,怎麼辦?”
采月已經明顯感覺到瞭蕭天的想要。
采月住進蕭天別墅半個月瞭,李姐、小趙和武薇她們顯然都是一副極力搓合她和蕭天的架勢。她們如果真的看到瞭眼前這一幕,隻怕不僅沒有一個人會出來阻止,還會全都裝聾作啞,樂見其成。
所以,雖然這裡已經不是那棟讓她與世隔絕的小樓瞭,但她依舊是孤立無援的。
這傢夥一向以來,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雖然這裡是個開放的環境,但采月還是害怕瞭。而且,蕭天持續瞭不短時間的作怪,讓她這會兒也是忍不住有些口幹舌躁瞭。
終於,她喘著氣地把軟話輕輕吐出瞭口,“蕭天,我答應你!”
這會兒,蕭天的唇正圍繞著她的脖子不住地點著火,一聽到她的話,他立刻站直瞭身體,眼裡閃動著兩團火,逼視著她。
“答應我什麼?”邊問他邊湊近瞭她的唇。
蕭天的目光太近太灼熱,采月忍不住地舔瞭舔唇,小聲地道:“你不是說要吃手搟面嗎,我答應你。”
蕭天的唇輕擦她的唇,要吻又不吻的樣子,“可是,手搟面現在已經喂不飽我瞭。”
采月身體一振,他如果想要再多,那她真的要喊人瞭。
就算別墅裡的人不敢插手,還有別墅外的人呢。廚房在一樓,如果有哪個路過的人聽到她的呼救,哪怕隻是往裡面看一眼,蕭天也不至於真的敢當著人的面,把她給強瞭吧?
她的聲音瞬間沒有剛剛的迷蒙瞭,“那就什麼也別想吃瞭。”
蕭天的嘴角勾瞭一下,看來手搟面真的是她的底限瞭。手搟面就手搟面,總好過他餓瞭這麼久,什麼都沒吃。
他怕他手一松開,這丫頭就反悔又反抗,就道:“說話算話,不許反悔!”
“這話我說還差不多。”采月口裡說著這話,眼就又要瞪起來,她還怕他吃瞭上癮剎不住車呢。
蕭天立刻吻住瞭她。
一番稍有些狂亂的吻後,蕭天的唇離開瞭些,“就算是隻吃手搟面,也應該有個好的就餐氛圍。乖,溫柔點!”
蕭天松開瞭采月的雙手。一直被舉壓的雙手終於重新獲得自由,采月舒服地放下瞭胳膊。蕭天雙手抱住瞭她的胳膊,輕輕地為她抓捏著,幫她放松她酸麻的手臂肌肉。
“對不起,剛剛抓疼你瞭!”
他輕聲地道著歉。道完歉就用額頭抵住瞭她的前額,雙手依舊為她抓捏著雙臂,唇卻一點一點地順著她的額頭往下輕點。
采月因為知道瞭這場親密的終點在哪裡,所以沒有再抗拒蕭天的溫柔。
隻是,兩人再次輕柔地開始互吻時,采月覺得,自己的心仿佛又有瞭沉淪的危險。
蕭天的吻由淺及深,越來越深入卻始終不激烈。隻是在吻移到瞭她的脖子時,他微微加重瞭力度,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瞭兩個近乎咬痕的吻痕。
雖然終點已經約定好,但過程蕭天卻極力地使之美好而自然。他的唇幾乎吻遍瞭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膚,卻就是不奔向那最終的終點。
她的雙手手指插入瞭蕭天的發間,他的腦袋這會兒正在她的脖子下方一點點。他不時地用臉去蹭她的皮膚,臉上無法徹底處理幹凈的胡茬,紮得她的皮膚微微地癢、又微微地疼。
鍋裡的水開瞭,鍋蓋被水蒸氣頂得嘣嘣嘣地響。
采月輕吟瞭一聲:“水開瞭。”
蕭天啞著聲地低喃:“不管它。”
他的手指終於穿過瞭她的衣服下擺,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明顯輕顫瞭一下,因為後腰本就是她很敏感的一個部位。
蕭天故意把動作放得很輕柔,隻用指腹不用手掌,就像是羽毛輕拂而過、拂到哪裡就讓她癢到哪裡、讓她隻想抓撓,用力地抓撓。
“你使壞!”
她的呼吸發出瞭輕微的顫音,那顫音也讓蕭天覺得他的心尖口有些發癢、好想撓,好想好想。
“我承認,我在勾引你!”蕭天毫不掩飾地承認瞭他的使壞,然後又問:“你被勾引到瞭嗎?”
她閉上瞭嘴。
他的嘴角勾瞭一下,這丫頭這回是真的乖瞭,她居然默認瞭。
采月覺得她就要快被蕭天的手指勾得要癢瘋瞭時,他的手指終於離開瞭她的腰,一點一點地往上,解開瞭她後背中央內衣的扣勾。緊張與期待讓她早就亂瞭的呼吸,越來越亂。
兩人又急又亂的呼吸聲,淹沒在鍋蓋被水蒸氣頂得亂蹦的聲音中。
雖然廚房現場這一幕,實在是香艷撩人,但蕭天倒是說話算話,果真隻是吃瞭手搟面就罷手瞭。隻是雖然罷手瞭,他顯然還是要讓采月知道,他隻是此時此刻此地此景才罷手。
“先放過你!”他不算輕地最後捏瞭一把,帶著喘帶著狠地說瞭這四個字。
采月長出瞭一口氣。
她既希望他繼續,不要停不要停,又希望他早點吃飽趕快停。
她不知道在她未註意之處,是否有眼睛在暗中窺視著她和蕭天,但全程她都處在一種隨時可能被人撞破的恐懼中。這既讓她感到無比的緊張,又讓她前所未有的興奮。
她覺得和蕭天在一起時間久瞭,她變得和他越來越像,那就是越來越墮落、越來越無恥瞭。
蕭天把她弄轉過身,親手幫著她把內衣背後的四顆扣勾一個一個地重新扣好,甚至幫著她調整好整個罩杯才把她又弄轉回來,重新和她面對面。
“把面幫我煮瞭,一會兒我洗瞭手就要吃。餓死我瞭。”
采月相當地不樂意,“面我都給你搟好瞭,你不能自己煮嗎?就隻幾分鐘的事。”
蕭天眨瞭眨眼,“我還有別的事要忙。”
“才不理你!餓死拉倒!”
采月很有意見。她已經辛苦辛苦地幫他搟好瞭面,剛剛又犧牲色相喂他吃瞭別的好吃的,他憑什麼自己的胃自己不負責?還忙別的事,他現在還有比喂飽自己的胃,更重要的事要做嗎?
蕭天抓起她的手往他腰下一按,“要是你肯喂飽我這裡,我自然就自己煮瞭。你不肯,我隻能自己去解決瞭。”
她這才暗罵自己蠢,不敢再有任何廢話,乖乖地掀開瞭不銹鋼煮鍋的透明鍋蓋,抓起她剛剛很辛苦才搟出來的面放下去。
蕭天從她身後緊緊地摟住她,趁她煮著面沒功夫推他,故意地磨蹭著不肯走。
采月有些惱瞭,她怕這傢夥還要對她做點什麼,“還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