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和吱吱他們留在這裡,我去找它們算賬!”
蠻蠻滿臉狂躁站起身子看向血潭所在的地方。
“不行,”
公孫雲直接拒絕瞭,她剛剛不想告訴蠻蠻自己的眼睛情況就是因為她知道蠻蠻肯定會想去報仇!
現在看來已經知道瞭。
蠻蠻心疼望著公孫雲的眼睛:“可是主人,你的眼睛。”
公孫雲無所謂道:“沒事,其實好的差不多瞭,就是有點血影子,不影響的。”
“不行,這肯定跟那個血潭有關,我們得去!”
蕭洹一醒來就聽見公孫雲受傷瞭,連忙贊同蠻蠻的意見。
吱吱此時正捧著公孫雲的臉流著淚呢,“主人,你是不是看不見瞭?嗚嗚嗚,那以後吱吱當你的眼睛。”
公孫雲無奈說道:“我看得見,沒有那麼嚴重。”
“你們兩個陪主人在這裡,我去!”蠻蠻剛走一步,吱吱和蕭洹都跟著一步。
“要去一起去,我把眼睛蒙上,要是出什麼意外你們不用管我的。”
蕭洹直接拿出睡覺的眼罩戴在眼睛上,還有讓公孫雲給他武器做足瞭準備。
公孫雲還想勸說一下,冰層突然地就開始震動瞭起來。
蕭洹一把扯掉眼罩,隻見冰塊裂開瞭無數的冰痕。
公孫雲閃身避開一塊冰塊:“這是怎麼瞭?”
“不知道,感覺要塌瞭。”蕭洹抬頭看瞭一眼,頭頂的冰痕也已經裂成蜘蛛網的形狀,一個一個冰凍的屍體砸瞭下來。
“快走!”公孫雲連忙撈起吱吱拉著蕭洹想離開著。
可一旁蠻蠻卻沒有動看著不遠處黝黑的通道說道:“來不及瞭!”
接著就是大量水洶湧而來的聲音。
兩人已經感受到腳下的冰塊在融化。
再抬頭就是迎面而來的紅色的湖水,瞬間將兩人、兩隻卷走瞭。
公孫雲:死得真是憋屈啊!
——
喀拉庫勒湖是帕米爾高原上唯一的高原湖泊,湖裡水草豐茂,水面有成千上萬隻水鳥、野鴨款款遊弋,間或還可見對對天鵝在戲水。
可湖內卻是連一個生物都沒有。
又因其湖水隨季節和時光變幻顏色,故又被人們稱為“變色湖”,引起瞭無數的遊客和探險傢。
國傢甚至已經國道修建道湖的附近瞭。
此時黑亮黑亮的湖水由湖心向外詭異散發著一股紅色,逐漸染紅瞭一片湖泊。
“哇,果然是變色湖呀,看看變成紅色瞭。”
“快拍照!”
湖邊三三兩兩的遊客對著湖面拍照,卻沒有發現湖心中一閃而來的身影。
另一邊的蕭濯剛從軍區辦公樓走出來,楊明成的秘書就已經等在門口瞭。
“蕭隊長,楊總理有事找您。”
蕭濯對著這場景早就有準備瞭,於是道:“走吧。”
到楊明成的辦公室就看見程晚也在。
一看到蕭濯來瞭,程晚哄著眼睛就走瞭上去:“濯哥,彤彤失蹤瞭,已經四天沒有消息瞭,嗚嗚嗚,怎麼辦啊。”
蕭濯沒有接程晚的話而是走到楊明成跟前立正敬禮,“楊總理。臥龍小隊蕭濯向您報到。”
楊明成僵硬瞭一秒,又恢復瞭笑容伸手將蕭濯的敬禮的手拿瞭下來。
“哈哈哈哈,小濯這多久沒見我們就生疏瞭啊,想當年我還抱過你和小洹那小子呢。”
蕭濯依舊站得筆直回答道:“沒有。”
現場的氣氛立即僵硬瞭起來,程晚見狀上前小心翼翼扯瞭扯蕭濯的袖子小聲道:
“濯哥,別這樣,楊伯伯他······”
楊明成見狀直接打斷瞭程晚的話,蕭濯很明顯不想走什麼私人感情。
那他也有話直說瞭。
“小濯,彤彤她已經四天沒有消息瞭,我這擔心啊。”
蕭濯依舊站得筆直朗聲問道:“楊總理有什麼吩咐,請安排。”
楊明成:果然越長大越不可愛。
楊明成重重嘆瞭一口氣道:“我想問問你這邊有沒有蕭洹的消息,她八成是去追蕭洹那小子瞭。”
蕭濯聞言從軍裝的口袋裡拿出衛星電話放到楊明成的書桌上。
“這是跟蕭洹聯系的衛星電話,不過我們已經六天沒有收到他的信息瞭,我隻知道他去昆侖山旅遊瞭。”
程晚著急在一旁補充道:“可是,彤彤已經說他們相遇瞭啊,你怎麼會不知道。”
程晚擔心楊彤的安全,所有絲毫沒有註意到她那句話以後蕭濯臉上的冰冷的神情。
楊明成看瞭一眼衛星電話,上面的通話記錄確是六天前的記錄。
“那個叫公孫雲的姑娘呢?”
蕭濯此時已經擺出什麼好臉色瞭,看來他們已經將事情查得七七八八瞭。
“我一直都是和蕭洹聯系的,公孫雲那邊不是很清楚。”
蕭濯的話都說到這裡瞭,楊明成知道他是問不出什麼瞭。
隻是最後問瞭一句,“小濯,你不擔心小洹的安全嗎?”
蕭濯面不改色道:“蕭洹已經是個成年人瞭。楊總理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出去瞭。”
楊明成無奈地點瞭點頭道:“我和小晚說幾句。”
蕭濯微微鞠躬大步走出辦公室,連衛星電話都沒有拿。
蕭濯的態度讓程晚備感尷尬,於是蕭濯走瞭以後她連連朝著楊明成道歉,解釋道,
“楊伯伯,濯哥他性子就那是那樣,您別介意啊。”
楊明成反而笑著擺瞭擺手道:“我還能不知道他嘛,話說小晚,你和小濯的婚事什麼時候辦呢?伯伯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呢。”
程晚一聽這話羞得滿臉通紅,“我們還沒有定呢,等定下來第一時間通知楊伯伯。”
楊明成笑得更大聲瞭,“好好好,不過伯伯還是提醒一句哦,要抓緊點瞭,小濯雖然剛回來,但是有很多人盯著呢。行瞭,趕緊走吧。人傢都快等著急瞭。”
程晚臉蛋紅通通出瞭楊總理的辦公室,心想待會肯定得好好和濯哥說一下才行。
他遲早要接蕭爸爸的班,這樣的態度可不行啊,以後少不瞭要楊伯伯幫忙呢。
結果來到瞭大門口都沒有看見蕭濯。
程晚忍不住高聲問道:“你說什麼?”
“蕭隊長,剛剛已經走瞭。”門口的守衛盡職地說道。
程晚滿臉的不可置信站在大院門口。
“怎麼這樣?難道濯哥有事?”
程晚連忙掏出手機,上面沒有任何電話和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