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點裡面來瞭一隊人,咧著個大嘴,露著雪白雪白的牙齒將公孫雲七人迎瞭進去。
為首的介紹道:“我姓陸,叫我陸指導員就行,男生這邊,女生這邊裡面都給你們備好衣服瞭,換好我們就出發。”
“我也姓陸啊,我們是老鄉啊。”陸澤高興道。
但是很明顯人傢陸指導員並不想和陸澤派上關系,穿得跟個熊一樣。
公孫雲則是好奇問瞭一句:“我們待會還要去哪裡?”這個地方隻有三棟小樓,一看就是個中轉站的樣子。
“去邊防,這裡就是個中轉站,你們抓緊時間,不然晚上路不好走。”陸指導員說道。
聞言大傢也不磨蹭瞭,拎著行李箱就往宿舍走。
這是陸指導員又補充瞭一句,“你們箱子隻能帶一個。”
“啊,一個啊,我還有好多東西呢。”葉思思心疼看著自己的箱子。
公孫雲則是驚呆地看著床上可以穿得下兩個她的褲子,巨大無比的外套。
劉海濤拎著褲子反而笑得挺開心的,“這一下就回到瞭當初在部隊的時候。”
“這衣服跟我們的軍訓一模一樣,還是那麼大。”葉思思拿著衣服在身上比劃著。
軍訓?這是什麼?公孫雲滿臉地好奇跟著她們那些用皮帶將寬大的衣服勒得緊緊的,將褲腿塞進靴子裡。
搞完這一套,公孫雲苗條的身材隻能通過臉蛋看出來瞭,再帶上厚厚的雷鋒帽,頭發綁成兩個麻花辮。
公孫雲一出來,院子裡面的人都忍不住‘哇’的一聲。
白皙的皮膚被寒風吹得粉粉的,烏黑的頭發在迷彩服上顯得格外的耀眼,加上水亮亮的眼睛。
彈幕清一色的姐姐殺我。
‘果然長得好看的人,就是披個麻袋也是好看的。’
‘長得好看就算頭頂爛菜葉子,人傢也會以為那是翡翠。’
‘這張臉怎麼就退出娛樂圈瞭?’
‘長得好看的都要上交國傢的。’
‘還是軍裝最好看。’
陸澤穿好瞭衣服依舊是一個不錯帥小夥子,這會圍著公孫雲轉瞭一圈,“嘖嘖,嘖嘖,也不知道以後便宜瞭誰。”
公孫雲白眼一翻。
幾人換好衣服出來,走路都筆直瞭不少。
隻是白芹還一直在房間裡面沒有出來。
陸指導員看瞭一圈沒見到人,就點他記住的公孫雲,“小雲啊,你去看看怎麼回事。”
公孫雲隻好又回去瞭,隻見裡面的白芹還在收拾東西。
“你快點要集合瞭。”公孫雲站在門口道。
白芹煩躁不已,邊防啊,那環境艱苦得不行,她不帶夠東西,回來她的臉就不要得瞭,她好不容易才將之前曬黑的皮膚保養回來的。
“別催瞭,沒看到我在收拾東西啊。”白芹知道宿舍裡面肯定不會安裝攝像頭的,於是語氣上也不裝瞭。
公孫雲走近一看,一箱子都是瓶瓶罐罐的,還有衣服那些都沒有收拾。
“給你兩分鐘,收拾好,不然我就告訴他們,你已經換好衣服瞭。”公孫雲算是明白瞭,這明星在鏡頭前會更加註意一點形象的。
果然話一出,白芹兩眼埋怨看著公孫雲。
“你已經浪費十秒鐘瞭。”公孫雲看著手表道。
看著手上蕭洹送的耀眼手表,公孫雲明顯一愣,想起那個傢夥瞭,也不知道他看到給他留的字條沒有,算瞭,反正引氣入體的方法已經寫給他。
公孫雲回瞭回神,繼續在一旁播報時間。
“還有最後十秒鐘,十、九、”公孫雲冷漠無情數著數,白芹慌亂將衣服塞進行李箱。
數完公孫雲就走瞭出去,“她可以瞭。”
說完白芹的攝影師立馬走瞭進去,剛剛要不是怕不方便他就進去瞭。
白芹堪堪關上行李箱。
一行人坐上瞭給邊防送物資的大卡車的後車廂,吹著寒風出發。
本來前面駕駛室有個一空位的,但是大傢讓來讓去的,結果陸指導員就讓一個小戰士坐瞭過去。
陸指導員:那你們都不坐,就我們勉為其難瞭嘛。
剛剛想坐過去的白芹:······沒眼力見的大老粗!
公孫雲坐在車廂裡感覺還可以,這地方的天空真不錯,空氣也不錯。
葉思思和劉海濤緊緊依偎在公孫雲身上,劉海濤還笑道:“小芹過來呀,小雲身上暖呼呼的。”
白芹剛想翻一個白眼給公孫雲,結果見到攝影機對著她立馬變成嘟嘟嘴道:“不用瞭濤姐,我不冷,人傢邊防戰士可比我們冷多瞭。”
劉海濤此時隻覺得自己像是吃瞭屎一樣難受。
“你們看!”王宇興奮指著青黃青黃的草地。
公孫雲抬眼望去,馬鬃飛舞,馬蹄聲聲,人馬合一。
王宇和陸澤興奮站起身揮手,馬背上的人回瞭一個標準的軍禮。
“那應該是騎兵連的。”張松奇感慨道。
“騎兵連?還有這個?”公孫雲算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原始的吧,想著至少開個車什麼的。
“隻有疆城這邊有吧,從建國後就一直保留著,這裡地廣人稀,牧民依山而居,人人都會騎馬的。”張松奇拿出手機拍照。
“也不知道我們這次有沒有機會嘗試一下。”葉思思興奮道。
公孫雲隻騎過宗門的天雪馬,突然有點懷念瞭。
大卡車搖搖晃晃開瞭大半天才到瞭雪山腳下,這時大傢才發現他們即將要住的地方就隻有幾個綠色營帳。
光禿禿一片草地裡就隻有五座營帳在,背後就是高不見頂的雪山。
陸澤幾人傻眼瞭。
這時候導演又出來瞭。
“接下你們就跟著李連長就行瞭。沒事不要來找我。”王導說完就帶著人跑瞭,他要去吃羊肉湯瞭啊。
陸澤羨慕看著王導:“他好無情啊。”
“咳咳咳,大傢好,我是疆城邊防部隊的李成正,接下來的六天我會一視同仁的·····”李連長上面講著,公孫雲目光看向一邊剛剛回來的小隊身上。
頭上戴著的帽子全是冰霜,衣服掛滿瞭一冰霜,但是最讓人註意的是他們的手。
指甲發白,老繭叢生、幹燥龜裂,凍得發紫又被曬得通紅。
公孫雲不由地眉頭皺瞭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