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飛機上。
公孫雲輕輕將發絲撩起看向逐漸遠去的稅務分局大樓。
“他們現在到哪裡瞭?”公孫雲問道。
蕭濯將平板遞道公孫雲面前道:“快到櫻花國瞭,和吱吱聯系上沒有。”
公孫雲搖瞭搖頭,冷聲道:“看來他們也有懂手段的人,你們待會小心瞭。”
之前安傢居然讓安景文冒充安福生天天在公司上班,就知道安福生那個老東西估計快忍不住瞭。
蕭濯點瞭點頭,然後又將一張防禦圖遞給公孫雲。
“這是上面在全國各地港口做的防禦圖,你看看還有沒有疏漏的?”
自從知道魔獸很大可能是從海底過來的,海軍就連夜對港口等地方進行瞭多方面的加固。
至於材料還是南宮焱和公孫雲進行改造應該可以很大程度上攔住絕大部分的魔獸。
公孫雲看著這份防禦圖不由感慨不虧上面出力,這麼短短的時間已經非常有效率。
“沒有什麼大問題瞭,南宮焱什麼意見?”公孫雲對魔獸肯定沒有南宮焱瞭解多。
說到這個蕭濯臉上明顯有點無奈,揉瞭揉眉間道:“他太累瞭,還在睡覺。”
公孫雲:······
此時安福生的飛機上。
安博一把掐住吱吱和白沫沫的後頸肉將兩隻提溜到安福生面前。
安福生嘴上的雪茄不斷冒著白煙顯示著他內心的不平靜。
“所以,你跟我說之前的安玉善是它們變的?”安福生語氣不善。
安博確實在它們兩隻身上發現瞭安玉善的氣息,隻能點瞭點頭。
“是的!”
於是,安博又被一腳踹飛瞭出去,連帶著吱吱和白沫沫也被摔在墻壁上。
白沫沫和吱吱還好好歹算是靈獸身體強硬,但是安博卻不行瞭,又是一口鮮血吐瞭出來。
“廢物!”安福生一腳踩在安博的脖子上用力碾瞭碾。
噗呲,噗呲。
安博脖子下流出瞭鮮血。
安博頓時臉色青紫,吱吱和白沫沫緊緊抱在一起連忙縮在角落,捂著眼睛不敢看。
嗚嗚嗚這老頭好兇啊!
“跟你媽一樣都是廢物!”安福生冷聲道,說完抬腳走出去。
房間門被嘭地一聲關上瞭。
過瞭好一會,吱吱和白沫沫才壯著膽子走到安博面前。
隻見安博被踩傷的臉滿是淚水。
吱吱:你沒事吧,受傷瞭?
白沫沫則是拿來一條毛巾捂著安博的脖子。
白沫沫:那人真可怕,都踩出血瞭!
但是吱吱和白沫沫被符咒影響瞭,現在根本說不出人語,在安博眼裡就是他的窘迫被兩隻看到瞭!
此時門外又傳來的腳步聲。
吱吱和白沫沫又連忙躲在安博的身邊,偷偷往外面看。
“老先生有令,安博不能死!”
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走瞭進來,開始給安博包紮。
幾分鐘後又出去瞭,甚至都沒有將安博扶上床,任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吱吱和白沫沫又跑出來抓著安博的手指試圖將人扛上床。
吱吱:這人真的好重啊!
白沫沫:那兩個人真沒有禮貌!怎麼能讓人躺地板上。
安博想不明白這兩隻到底想幹嘛,但是他也顧不上瞭,眼一閉就昏瞭過去。
等安博再醒來發現自己還是躺在地上隻不過不是飛機上瞭,而是在野外。
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傳來,安博眼底帶著一絲的迷茫,抬眼望去隻見那隻老鼠和兔子被分別關在籠子裡,還被吊在半空中。
“醒瞭?”安福生的聲音傳來。
安博習慣性爬起來在安福生面前跪好。
“老先生。”安博低眉順眼道。
安福生脫下唐裝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襟,看著更像是修仙劇裡面的戲服。
“老先生?按理來說你應該喊我一聲舅舅的。”安福生若有所思道。
安博一愣,隨後雙手放在大腿上低頭道:“不敢冒犯。”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不配當安傢的人!
隻因為自己身上有一半的骯臟血液!
“你很好!起來吧。”安福生看著安博乖順的樣子滿意地點瞭點頭。
安博立馬起身恭敬站在安福生的身後當保鏢。
籠子裡面的吱吱和白沫沫隻覺得這人腦子秀逗瞭!
吱吱:他們要幹嘛啊?來著小山口這裡。
白沫沫一眼就認出這是櫻花國的名山,就是不知道這安福生帶人過來做什麼,而且安玉善沒瞭,他怎麼也不著急啊。
然而很快白沫沫它們就知道瞭。
一輛黑色的廂式面包車開瞭過來。
兩個保鏢模樣的人從車裡下來,很快就從車上壓下來一個穿著香奶奶套裝,看著就是年紀也就是三十來歲的女人。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女人頭發凌亂朝著眾人怒吼道。
“姑姑。”安福生見到來人卻笑瞭。
吱吱和白沫沫震驚得下巴都合不上瞭,這不就是警察叔叔們到處找的安傢姑姑——安語嘛!
她居然在櫻花國!
吱吱:這人真年輕啊!
白沫沫:黑山老妖??
女人一愣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人。
“你是,你是福生!”女人震驚道。
安福生微微一笑,揮手讓保鏢後退。
女人似乎已經緩過來瞭,理著被扯亂的衣服不滿道:“福生,不是姑姑說你!這幾個保鏢太丟安傢的面子瞭,素質低下!
還有你是怎麼管理的安傢!”
面對安語的指責,安福生隻是微微一笑,像是打量貨物一樣的眼神正在打量著眼前的安語。
安語被安福生看得渾身不舒服,於是不屑道:“說吧,你這次叫我來又看上哪一傢的生意?”
安語都習慣瞭,這幾十年單凡安傢看中的生意不是她就是安玉善上去幫忙的。
至於怎麼幫,反正大傢心裡都有數。
隻是有點奇怪,明明這十幾年她這個好侄子已經很久沒有來找過她瞭。
安語懷疑的目光看向安福生。
安福生眷戀的目光依舊不減,甚至還上手摸瞭摸安語的臉。
“姑姑,你這保養得真好啊。”
安語一把將安福生的手拍掉。
“廢話,我壓根就不需要保養!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到這個安語臉上的笑容猛地一收,震驚看向安福生眼底閃過一抹害怕。
安福生隻是笑瞇瞇看著安語,臉上的老年斑顯得異常恐怖。